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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得住。”
    程汐打开公寓门的那一刻,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道压紧。她倚在  Dante  肩上,酒意染红的脸颊滚烫,血液里翻滚的酒精推高她的体温,像柴堆被点燃,噼啪作响。屋内的灯光昏黄而暧昧,投下交错的影子,在墙上拉出长而扭曲的轮廓,像某种未解的暗号。
    “进来坐坐?”她松开他的手臂,侧身往里走,光线顺着她腰肢淌下,勾勒出柔韧的曲线。
    Dante  站在门口,目光炽热如铁钉,牢牢锁在她身上。他沉默几秒,迈过门槛,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阖上,像划下一道无形的栅栏,将外界隔绝。
    程汐踢掉高跟鞋,脚底一滑,踩上早晨换鞋时丢在地上的拖鞋。她身子晃了晃,酒精让她的平衡摇摇欲坠,后退两步试图站稳,却撞进  Dante  怀中。他的手臂迅速环住她,掌心贴在她腰侧,力道沉稳得像早有准备。酒意与疲惫交缠,她的身体轻得像漂浮的羽毛,落入一张温热的网。她仰头,对上他的眼睛——那双平日透着活力的眼眸此刻暗得像深海,藏着不可测的波涛。
    “你喝多了,”他的嗓音低哑,像被砂砾磨过,“我该走了。”
    程汐不知是酒精作怪,还是这几周的某种情绪终于破堤,她摇摇头,指尖攀上他的衬衫领口,扯着领带,将他拉向自己。Dante  的喉结猛地一滚,喉底挤出一声粗砺的低音:“姐姐,别这样。”
    她踮起脚,唇轻擦他的下巴,他的呼吸抖得像被风吹乱的树梢,喷在她发际,带着一股清冽的皂香,混杂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像雨后森林的潮气,湿润而浓烈。
    她低笑,唇便贴了上去,像猫爪挠在紧绷的弦上。“你在怕什么?”她的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浆,裹着酒气。
    Dante  的身体僵如岩石,呼吸急促,手却规矩地停在她腰间,不敢越界半步,像个守戒的苦修士,连眼神都不敢偏移。她不甘心,舌尖探过去,放肆地挑弄,轻哼着撩拨他的底线。
    短暂的对峙后,他松开紧绷的下颌,让她钻入,可没几秒,他猛地反击,舌头缠住她的,带着生涩的狠劲,像头初次捕猎的幼兽,急切却无章可循。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推他的胸膛,他却抱得更紧,双手仍老实贴在她腰侧,像被无形的锁链捆住。
    她脑中不合时宜地闪过白璟烨的身影——他二十多岁时好像也没这么青涩吧?初次时虽带着几分青涩,但至少懂得如何藏拙,而眼前这男孩却连遮掩都不会。这反应太纯了,美国长大的孩子,怎么连最基本的情事都像个呆子?可再一想,这纯净又像某种禁忌的果实,干净得让人想亲手摘下,咬开看它流汁。
    程汐用舌尖顶了顶他的,抓住他那双规矩得过分的手,慢悠悠塞进自己衣服下摆。指尖滑过她腰侧的皮肤,他的手明显一顿,眼底的光颤了颤,像被针尖刺中。她暗笑,这反应太嫩了,笨拙得简直让她心怜。
    她贴在他耳边,低声引导:“这里。”她牵着他的手向上,直至掌心覆上她的胸口,隔着薄内衣揉弄。他指尖烫得像烙铁,下意识想抽回,她却不许,索性领他绕到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
    内衣松落时,乳尖被他无意擦过,她闷哼一声,身子软得像失了支撑,瘫进他怀里。他愣了一瞬,随即像被唤醒的野兽,掌心骤然收紧,炙热地包裹住她的柔软,凭本能揉捏起来。
    她喘息渐重,手伸向他的衬衫,刚碰到下摆,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嗓音哑得像碎石滚落:“别动。”
    她一愣,以为他只是害羞,笑着吻上他的脖子,手指灵活探向他的裤腰。他喉底挤出一声低吼,眼底的火烧得更旺,像压抑已久的熔岩找到裂隙。
    她轻笑,隔着布料抚摸他阴茎的轮廓,硬得像烧热的钢筋,尺寸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她低声邀请:“我要你。”
    这是赤裸的信号——只要他点头,一切水到渠成。她伸手去剥他的裤子,想释放他的欲望,让他进入自己,却被他猛地扣住双手,按在墙上。
    “汐汐,不行。”他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残烛。
    这她第一次听他直呼“汐汐”,没了那声“姐姐”,像急得忘记了伪装。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她看见他脸上烧起的红,额角汗珠滑落,眼底欲火翻滚,却硬生生压着,像头被链子拴住的猛兽。
    “你要当圣人?”她笑着问,故意激他。
    他没答,喉结滚动,气息乱得像撕裂的风。她的腿不安分地蹭过去,勾引他,撩拨他,她要吃掉她。
    没男人能忍住这种挑逗,她笃定。
    可他竟然忍住了,像个呆子。程汐低哼一声,将他推到沙发上,翻身跨坐他腿上。裙子滑到大腿根,露出湿透的内裤,水渍洇开一片暗色,像熟果裂开,汁水淋漓。
    他眼底的光猛缩,喉底挤出一声闷响,手却死死攥住她的腰,像锁住一头即将脱笼的野兽。
    “你这样不难受?”她俯身咬住他耳垂,气息喷在他颈侧,带着挑衅。他身子一颤,绷得像根将断的弦,可还是不肯松手。她故意磨蹭了下,感受到他胯下的硬物胀得更明显,裤子紧绷,像蓄势待发的火山。
    “不想要我吗?”她喘着气,手覆上那团炙热,他被触碰的瞬间全身一抖,眼底的光几乎炸裂。
    他猛地清醒,攥住她的手腕,力道重得像要捏碎骨头,嗓音沙哑如铁片摩擦:“不行。”
    程汐皱眉,语气带了急躁:“你到底要怎样?”
    他沉默片刻,低头埋进她颈窝,滚烫的呼吸烫得她皮肤发麻。他全身紧绷,像拉满的弓,却不肯越界。她眯着眼,等他开口。
    “汐汐,我想要的,不是这个。”他的声音低得像从胸膛深处挤出。
    她一怔,想起他在工作室提过的约定——距离消失,双方单身,给彼此机会。她不满地哼了声:“非要这时候谈这些?”
    他抬起头,眼底的光锐利如刀锋:“如果你答应,我不拦你。”
    她没说话,腿间的空虚烧得她理智模糊。她想要他,想让他填满她,浇灭这股燥热。可他固执地不肯,眼底的火再旺,手却像铁链,死锁着欲望。
    她低笑一声,懒得再争,身体的渴望让她烦躁不堪。从他腿上挪开,裙摆滑落,指尖无意擦过他裤子上的鼓胀,引得他喉结猛滚,眼底的光暗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就在她以为一切就此结束时,他突然起身,猛地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程汐心跳骤加速,以为他终于屈服。可当她被轻放在床上,他的动作却出乎意料——
    他的手探到她腿间,隔着内裤按在她湿热的缝隙上。程汐全身一颤,喉间逸出一声低叫。他没停顿,手指勾住内裤边缘,轻轻一扯,薄布滑落,露出她潮湿的花瓣,在昏光下闪着湿润的光,像雨后花瓣上的露水。
    他咬紧牙关,眼底的光暗如深渊,手指缓缓探入,触到她湿热的内壁时,指尖微抖,像在适应她的温度。她呼吸一滞,腿根不自觉夹紧,像要留住这迟来的快感。
    他低头注视她,汗珠从额角滑落,滴在她颈侧,烙下湿热的痕迹。手指试探着推进,动作生涩却坚定。她咬住下唇,身子软得像化开的蜡,沉入床褥。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每一寸推进都让她感受到内壁被撑开的细微触感,像被柔韧的藤蔓缠绕,带来微痛与酥麻交织的快意。她努力压抑喉间的呻吟,可在他指尖突然深入时,还是失控地叫出声,声音碎得像被风吹散的纸屑。
    他动作一顿,似乎被她的反应惊到,随即调整节奏,手指开始有规律地进出。尽管生涩,他却总能精准找到她最敏感的点,像凭直觉摸索出地图。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搅动,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时而深浅交替,指节擦过内壁的褶皱,激起连绵的颤栗;时而快速抽送,指尖在某处反复碾磨,逼得她浪叫连连。
    她喘息渐乱,脑中空白,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他的触碰,阴唇充血肿胀,像裂开的桃肉,淫水顺着他的指缝淌下,像春雨淋湿的溪流,洇开床单上一片黏腻的暗痕。
    “汐汐,够了吗?”他的声音低沉如地底涌出的暗流,带着初尝情欲的渴望与克制。
    程汐没回答,腿根绷得更紧,内壁不规律地收缩,像无声的回应。他眼底的光闪了闪,手指节奏突然精准起来,像找到某种邪恶的韵律——快时如急雨,指尖迅疾进出,带出湿润的声响;慢时如潮涌,整根没入后在深处旋转,擦过每一处敏感点。
    她咬住下唇,身子弓起又落下,像被狂风吹断的芦苇。她感到一股陌生的热流从腹底升起,像熔岩涌动,烧得她神经麻痹。她身体如同被他打开的花朵,花瓣翻飞甩动,蜜汁喷溅,像失控的泉眼。
    就在这时,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明明刚开始还生涩的不行,怎么突然技巧这么精准,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怎么会有人在第一次就如此了解另一个人的身体,他……
    他的手指一顿,像察觉她的分神,眼底的光暗沉如深渊,占有欲如潮水涌起。他俯身咬住她耳垂,牙齿轻碾,低声命令:“汐汐,看着我。”
    她一怔,抬眼对上他的视线,那里面的欲望深得近乎痴狂,像囚徒窥见自由的光。他另一只手掐住她大腿内侧,力道重得掐出红痕,像无声的宣誓。
    手指再次动作,节奏更快更深,每一次进出都精准擦过敏感点,像要把她逼至极限。她喘不过气,胸口剧烈起伏,内壁猛地收紧,痉挛着攀上顶峰。一声尖叫从喉间溢出,身体绷直如离弦之箭,大量液体喷溅在他手腕上,沿着皮肤滑落,濡湿床单。
    高潮后,程汐瘫软在床上,骨头像被抽离,只剩一具湿软的躯壳。汗湿的黑发黏在颈侧,泛着微光,像被雨打湿的鸦羽。她闭着眼,胸口起伏未平,喘息细碎而黏腻,喉底不时溢出满足的低吟。
    Dante  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掌心紧贴她潮热的皮肤,烫得像暗藏的炭火。她能感觉到他胯下的硬挺仍抵在她腿侧,隔着布料也能烫出形状,像藏不住锋芒的刀。可他衣衫整齐,连一颗扣子都没松,眼底烧着炽热的红,哪里是圣人,分明是个自律到极致的苦行者。
    她眯眼斜睨他,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刺得她心口一跳。
    “你这样不难受?”她懒洋洋靠在他胸口,呼吸喷在他颈侧,故意逗他。
    他摇头,眼底的光暗如深海:“我忍得住。”
    程汐笑出声,突然觉得这男孩的克制下藏着疯狂的本性——这不是她认识的任何一种男人。若真睡了他,他怕是会要逼她负责到底。
    负责?她内心冷笑,这念头竟让她感到一丝陌生的触动。怎么她反倒是个渣女吗?言溯离当初也是非要一个名分,而这男孩更像苦修的僧侣,除非她愿意遵守约定,他宁可憋得发疯。
    “忍着不碰我,会不会后悔?”她沉默良久,轻声问。
    Dante  没答,只是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如羽毛,像封印一个无需言说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