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作响的撞击声终于停下,你趴在门上口齿含糊埋怨: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
“嗯?为什么不要在这里做了?”
“不要、就是不要......!”
你头脑一片混沌,你根本想不出什么为什么,半眯着眼甩头躲避顾行云伸出的舌头,敷衍答他就是不要。
然而你不管怎么躲他都穷追不舍,似乎不问出个所以然来,他不仅不听你的话从这里离开,也不停止对你的骚扰。反复躲闪无效,你心中烦躁,闭着眼胡乱应声:
“吵!它好吵!不要就是不要!我不要......!”
“分明是你更吵一点。不管是叫声还是水声,不都比它声音大多了吗?”
“......呜,你......”
说出来的话语比他低沉悦耳的靡靡音色更让你浑身发烫,你的气焰瞬间就灭了大半,羞赧地呜咽。顾行云抵住你的唇止住了你的动作:
“嘘......不用解释。那说明我操得你很爽不是吗?”
“不想在这里做又有什么难呢?我们回房做,这样可好?”
“..........?”
你猛的反应过来。
谁说要换个地方做了??一开始就没有任何说吧?!这该死的男人趁你被神志不清偷换概念诱骗你??
话都到这份上了,横竖不还是一顿操,你还能说什么?
预料到了你的沉默,顾行云勾唇一笑,像一只偷腥的猫。他带着你一翻身,面向了进入府邸的那条路。
你一丝不挂,赤条条地站在别人家里,不久后甚至还要就这样走进人家的屋子。虽说这个“别人”已经被你睡过好几次了,但这种诡异的不道德感......
脑中瞬间划过公共场合、露出诸如此类等词汇,你一阵寒颤,不由得抖了好几下。
唐突升腾起些心虚胆怯,你情不自禁环住自己的双臂,慌张地跳起身去寻先前被脱掉的衣服,结结巴巴开口:
“我,我我先穿上衣服吧,然后、然后再......”
方才迈出一步,就被顾行云拉住了手腕。一个不容拒绝的力道倏地将你扯了回去,后背复又撞回他怀中。趁你愣神的这会儿功夫,那根东西无比迅速地寻到泥泞的湿软入口,自然而然滑入穴中深深撞上花心。
“……唔嗯……!?”
你发出一声短促的呼声,瞬间绷直了脊背。敏感的穴肉再度被操开,欢欣雀跃地一下接一下吮吸着这根无比熟悉的粗硬物什。
还未有所运动,只捣入这一下,肉棒途经之处就似火烧般滚烫,快感密密麻麻涌现,顺着后背一路向上蔓延。你目光一阵涣散,双腿又有些打软,娇媚呻吟涌至喉头,呼之欲出。
顾行云握住你的手腕将你的双手握在身侧,顶胯就把你紧紧嵌在了身前。
大脑直接宕机,你被他扯回去又操了进来,竟一句话说不出,仿佛无比乖顺地接纳他一般。
男人双眼跃动着奇异的光芒,在橘红的天色晕染下,眸中好似有欲火噼啪作响。他的脸上浮现出异常兴奋的狂乱笑意,粗喘着气断断续续开口:
“我们……哈……做回房吧……?”
“你……你得寸进尺!”
“有什么区别?”
“回房做……嗯哼……有谁说过、嗯……不能做回房吗?”
无视你杯水车薪的挣扎,他挺腰再度从身后将你贯穿,你瞬间颤抖着噤声,发出低声呜咽。顾行云握着你的屁股,挺动着胯快速操着你的娇嫩流着汁水的穴。
忽的,他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嗯……!?呀啊啊———!”
屁股发出沉闷的啪啪撞击声,一双乳在剧烈的颠簸下上下拍打,你被操得胡乱呻吟。
自后方袭来的凶猛贯穿令你不住向前倾倒,伴随着夺取你神志的极致快感,更是完全无法抵御他的前进,你双脚不住发软,在他的逼迫下颤颤巍巍着踉跄出好几步。
“等……你嗯啊……!等嗯嗯——!”
话语被无情击碎,肿胀的紫红色肉棒浸泡在温暖湿润的花液中,无数小嘴不住吮吸着敏感点。马眼剧烈收缩,潺潺淌出清液迫不及待与你的花穴交换,在飞速捣弄下化为一片白沫,不分你我。
顾行云额角浮现出青筋,倾袭而至的快感让他的脑海愈发狂乱。如要将你活吞般,他吐出剧烈而粗重的喘息,神情逐渐染上迷色,操弄变得毫无章法,脚下的步子也越发凌乱而急促。
“呃嗯……别……呜呜嗯、嗯!”
身后的男人紧紧制住你的手,几乎是将你一下下顶着向前。你的呻吟被顶撞得变了调,在他的操弄下身不由己,接连走了数十步。
每一步龟头都深深顶到宫口,再整根拔出,你快要跪倒在地。小穴骤然传来抽搐的快感,耳边爆发出嗡鸣,你翻着白眼,瞬间高潮。
方才被顾行云强制潮吹,你已经喷不出什么水来,如失禁般淅淅沥沥流淌而下。
你高潮不止,在他的身前不住痉挛,却仍旧被身后的那根肉棒顶撞着往前走。随着你二人歪歪斜斜的动作,淫水滴答落在地上,留下一路暧昧深色。
“嗯……爽吗……?哈、喷了一路……嗯哼……爽成这样?呃……!”
“得寸进尺……哈、哈哈……!吸这么紧……呃嗯……!是想我把你操烂吗……!哈啊!”
你弓起身子战栗,再无力言语,已然爽到失了魂。空旷偌大的院中回荡着急促的啪啪声,你雪白的臀肉在顾行云的肆意横行下变得通红一片。
不知走了多久,他操着你,终于走到了卧房。顶着你推开门,跌跌撞撞迈过门槛,来不及到床前,男人就先一步将你抵在了桌上。
小穴中的媚肉销魂无比,此起彼伏吸着他的敏感点,被夹了一路,他忍到小腹阵阵闷疼,肉棒硬得快要爆炸一般,再忍无可忍。
你脱力地瘫倒在桌上,被扣着腰肢凶猛顶撞了上百下,顾行云一声低吼,猛地狠狠一顶,肉棒跳动着射向最深处。浓稠白精将你烫得不住战栗,他射了很久,终于才将疲软的肉棒抽出。
过多的精液随着阳物一道从狭小的花穴中涌出,在地下留下一滴滴白渍。你缓缓回过神,忍着小穴的敏感,伸手将里面精液扣了干净。
你趴在已经要被你的体温捂热的木桌上,无语笑了。
找知道来帮忙解决问题挨操,你就不来了。顾行云这臭男人才是真的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