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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o记5
    你闻到了清甜的花香,过浓之后会渗出一点点绿叶的苦涩味,面前的紧密缠绕的绿色藤蔓里突然钻出一颗小脑袋,那是一个脸颊肉嘟嘟的小男孩儿。
    “倾山,倾山——”男孩儿的声音糯糯粘粘的,柔软蓬松的头发盖住耳朵,上面粘了几片叶子和花瓣。
    “忍冬花的花瓣很脆弱,不过味道很甜,你要尝尝吗?”
    “我才不要,好脏!”这个略显尖锐的声音是你的,你小时候有些咋咋呼呼,总是容易受惊吓,父母说这是高敏感孩子的特质。
    他们对此感到很高兴,并且认为你以后一定会分化成一个极优性的欧米茄。
    你的父母很重视性教育,一方面因为你是一个女孩子,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家族关系——分化成极优性欧米茄意味着更加聪明的头脑,以后会成为优秀的继承人。
    他们的观念对你的影响极大,你在很小的时候就为自己的血脉和性别感到骄傲,同时也笃信自己会分化成一个极优性的欧米茄。
    经常和你一起玩的邻居家的小男孩儿则比你迟钝很多,他通常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消化你说的那些复杂的词汇。
    “抿——”他抿起嘴唇,“抿敢……是什么意思?”
    “就是很聪明的意思。”
    “倾山好厉害……”小男孩儿露出崇拜的眼神,继而怯懦地问:“那,那几……几哦米嘎(极欧米茄)又是什么?小鸭子吗?”
    “噗,极欧米茄是我以后的性别啦!我会变成很厉害的欧米茄。”
    “哇。”小男孩儿眼睛变成亮晶晶的小星星,顶着几朵花围着你这颗大月亮转圈。
    “倾山好厉害!好厉害!”
    然后,他突然停下来凑近你,小男孩儿的呼吸暖洋洋的撒在你脸上,你发现他有一对墨绿色的,像天鹅绒一样厚重的眼睛。
    “那……那我要怎么办?我也想和倾山一起。”
    “那你也变成欧米茄就好了啊。”
    “好耶,我和倾山都是噢米嘎。”
    “是欧米茄!笨蛋。”你嘟了嘟嘴,但是心情并不坏,你伸手摘下他脑门上的花瓣,突然想起什么,很大声地说道:
    “等一下!你不能变成欧米茄!”
    “为什么?”小男孩儿撅起嘴,难过得快要哭出来。
    你捧着脸,夸张地说道:“因为欧米茄和欧米茄不能在一起!天哪,我们没办法生小宝宝!”
    “那……我该怎么办?”
    “变成阿尔法!变成阿尔法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了!”
    ——
    男人柔柔地趴在你的肩膀上,那只纹着不知名藤蔓的手臂环住你的腰,他的扁平的胸膛将你的胸膛也压得扁平,你感觉自己也变成了一株藤蔓,和他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
    一呼一吸之间都是他的信息素的味道,离得近了才闻到那甜味中苦涩的尾调,他湿濡的滚烫的舌头舔舐着你耳后的欧米茄腺体,坚硬的牙齿碰到肿胀的皮肤,酸痒胀痛。
    你皱着眉推开他的脑袋,他湿漉漉的头发还粘着你,你看着他说:
    “不能咬,极优欧米茄的腺体极度排异,不想被毒死就老实一点。”
    男人瞥了瞥嘴,看着你的嘴唇道:“那我应该早就被毒死了。”
    说着又凑上来吻住你,你没想到他看起来柔弱,接吻时却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力量,用力含住你的舌头,一寸一寸往下咽,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吃掉你。他的喉咙不停吞咽着,与你交换体液,你们的嘴唇相互撕咬摩擦,尝到血的味道也不肯停。
    他将手放到你的双腿之间,温柔地拨弄起那两片花瓣,而你的身体却不满足于这样温吞的挑逗,在他的身下扭动着,一点点往上爬去。
    他突然变得听话且讨好,一面吻你干燥的皮肤,一面往下游走,他亲吻你裸露的乳头,将它叼进嘴里吮吸,他说这是一颗熟透的蛇莓果。
    “我想把它咬下来。”他没有在说情话,语气中透着真实的凶狠,而你揪起他的发根,警告他不许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我明天可能会去试婚纱。”
    他的瞳孔在颤抖,很快低下头去,一言不发地继续往下,他看到你干净得没有一根毛发的叁角区,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急促。
    你感觉到他抵在你腿上的鸡巴跳了一下,他兴奋了,你觉得好玩,曲起膝盖踢了一下那根浅粉色的肉棍子,老实说,他的鸡巴也很干净,是一根正儿八经的欧米茄的鸡巴。
    “你……你一定要这么踢,踢它吗?”
    你唔了一声,突然用两只脚将他的鸡巴夹了起来,溢出的前列腺液将龟头润得滑溜溜的,像在踩一颗剥了壳又抹了油的鸡蛋上。
    “它是谁?”
    “……”男人又不说话了,两根细长的筷子一样的手指夹起你的一侧阴唇翻开,像在品鉴一道名贵的菜肴,他这一次小心且虔诚地将自己的舌头贴在了你的阴蒂上。
    他的上下嘴唇合拢,配合着不停弹动舌头拨弄整个阴阜,快感刺激下,你终于放过他的鸡巴,两条腿抖得厉害,凭本能东倒西歪,分散性刺激带来的冲击。
    他突然咬住你的阴蒂,将它固定在牙齿中间,无处可躲,只能被钳在原地,接受舌头的快速拍打舔吮,你咬住手背,在他毫无章法的刺激下喷出一小股水。
    “呃!”男人下意识闭起一只眼,那股水溅到了他的眼皮上,他懵懂地睁开眼,淫水被挤出眼皮的褶皱,顺着眼尾流下来,就好像他在哭。
    “抱歉。”你的声音有些哑,半是调情半是真心地向他道歉。
    “我收回之前说的欧米茄不行那句话,”随后,你欲盖弥彰地补了句,“你的口活还不错。”
    男人说:“多亏你教得好。”
    呵呵。你坐起身来,将他推倒在床,他惊愕地看着你,你拽住他脖子上的藤蔓,缠到自己的手腕上,一边收紧,一边握住他胯下的欧米茄鸡巴。
    你勒紧那根粉嫩的小棍子,像缠他脖子那样掐住他所有关键部位的血管,他的两个头都涨成了紫色,这样的确没什么美感,你略微松开手,他开始大口喘息,胸膛和性器一同起伏着,他的皮肤薄得近乎透明,那是一种病态的体现。
    尽管如此,你也毫不怜惜,你握住他的性器快速撸动,食指和拇指圈住龟头下方最敏感最薄弱的射精环,用力地撑开到能看见血管,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渐渐蜷缩,像一朵过熟的花。
    你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大概只有那么一两秒的松懈,他突然抓住你的脚踝,你尖叫一声,又被他反扑回去。
    那对绿色的眼睛透出一丝凶光,他是欧米茄,因为是欧米茄,即便是在愤怒与情欲的裹挟下,他的动作依然温柔又温暖,他圈起你的一只脚踝拉到眼前。
    然后,他突然愣住了。
    你的脚踝上有一圈细细的疤痕,像是被利器割出来的。
    你耸了耸肩,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订婚的人都这样。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就是我的未婚夫送我的戒指。”
    男人的眼神由震惊变为愤怒再变为悲伤,他突然哭了。
    他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
    “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