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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谁说猛a就不能给人做老婆了! / 谁家清冷白月光天天咬人腺体啊!》作者:葡萄柚【完结+番外】
    简介:
    简介:【双男主+双a+破镜重圆+信息素臣服+he】
    口嫌体直的深情酷哥alpha x 隐忍疯批绿茶白月光alpha
    宽肩窄腰大长腿,剑眉星目小翘臀。
    江澜一出道,便凭着一张优越到人神共愤脸红遍了大江南北,如今出道五年,眼看着奔三,人气却始终居高不下。
    众人皆道江澜虽然看似一副滥情相,实则无欲无求,白纸一张,没有任何一个omega能走进他心里。
    却鲜少有人知道,江澜有个白月光。
    “江澜,你臣服了,alpha和alpha,才是天生一对。”
    ———
    江澜原以为温执言只会是自己人生中的过客,是他年少无知时渴望救赎的冲动,是他仅有感情生涯中抹不去的败笔。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在一场恋爱综艺里与温执言重逢。
    看着温执言那张让他两千多个日日夜夜都无法安睡的脸。
    听着温执言口中风平浪静的一句:“好久不见。”
    江澜嗤笑一声,转身就走。
    心中却打定了主意,既然回来了,这一次,就算是锁,也要将温执言锁在他身边。
    第1章 我就亲亲,不咬你
    月光缠绵,照进老旧的玻璃窗。
    “江澜,放松点,别紧张。”男人低沉的声音贴着江澜耳边响起。
    细碎的吻落在江澜后颈之上,让江澜蜷了蜷指尖,捏紧了身下白色的床单。
    他紧张的喉咙发紧,声音也跟着有些发颤:
    “温执言………你要咬我吗?”
    温执言细密地吻着江澜后颈处微微跳动的腺体:
    “怎么会呢?你又不是omega。”
    但事实上,温执言说谎了。
    浓烈的乌木琥珀气息伴随着点点辛辣的烟草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撕扯,推拒,纠缠不清。
    江澜抬起手臂,抵在温执言胸口,一个用力,便翻身将温执言按在了下面。
    他借着月光,看着温执言。
    眉眼清冷,鼻梁高挺,大概是因为皮肤太白,将原本浅淡的唇色衬出了几分殷红。
    他微微上挑的眼角因为愉悦而弯起极为漂亮的弧度。
    身上单薄的真丝睡衣微敞着,露出大片精壮饱满,形状漂亮的胸肌。
    整个人看上去精致又矜贵,与这间简陋狭小的房间格格不入。
    江澜爱死了温执言这副楚楚可怜又道貌岸然的模样。
    他低头去吻温执言,他睁着眼,恰巧对上温执言纤长细密的睫毛。
    江澜微微抬头,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和挑逗:
    “一个alpha,怎么长得比omega还漂亮?”
    说完,又咬住温执言的下唇,微微用力,带着惩罚的意味,低声道:
    “还敢骗人?”
    温执言被咬也不生气,只笑着抬腿盘到江澜腰间,然后猛得发力,又将江澜压了回去。
    他吻着江澜的耳朵,诱哄道:“澜哥,我就亲亲,不咬你。”
    这话与“我就蹭蹭不进去”同理。
    但凡是个脑子清醒的成年人都不会相信。
    但江澜信了。
    他拒绝不了温执言的请求,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闭了闭眼:
    “来吧。”
    剧痛从江澜的后颈上蔓延开来。
    江澜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从病床上惊醒过来。
    头顶的灯光刺得江澜有些睁不开眼。
    他深吸口气,嗓音带着几分沙哑:
    “几点了?”
    守在江澜身边的女人见他惊醒,将床头边的台灯又调暗了些,抽出两张纸巾递给他,然后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凌晨两点四十七分,江澜,你又做噩梦了。”
    江澜用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否认道:
    “那不是噩梦。”
    那不是噩梦。
    那是他和温执言的第一次。
    而事实上,那一次,温执言也并没有丧心病狂地试图去对他一个alpha进行标记。
    江澜后颈上的剧痛,只是因为他信息素正处于易感期过后的紊乱状态中。
    女人不理解,但也没多过问,只道:
    “医生说你年纪不小了,让你趁早找个适配度高的omega。
    既能解决生理需求,也能达成心理安慰,还不用次次易感期都把自己折腾住院,两全其美,皆大欢喜。”
    江澜扬了下眉梢:
    “季晚星,我怎么觉得,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你说的。”
    季晚星撇了撇嘴,也没否认:
    “不是,江澜,我就是没想通,别人家alpha哪个不是一成年就恋爱,二十多岁结婚,像你这么大,孩子都到处跑了。”
    “你这是干嘛呢?守身如玉呢?”
    季晚星说得没错,当今社会,alpha依旧是稀缺性别。
    他们通常高大帅气,能力强又具有攻击性。
    只要不是性格过于糟糕,受到omega的青睐,实在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在这个ao普遍早婚的时代,像江澜这样眼看着就要奔三还孤寡一人的大龄男a,已经不多见了。
    但江澜看起来却并不在乎。
    他从床头边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用一个看起来有些老旧又廉价的滚轮打火机将其点燃,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