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幸看到的时候，人都懵了。
    这年头工作室真难做。
    无论怎么做都不能让粉丝满意，陈幸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想来，圈子里大多数工作室也都不怎么令粉丝满意，季从南的其他队友工作室和粉丝之间也有很多种矛盾。
    不过，陈幸刚刚安慰完自己，就又想到了唐燕。
    经纪人圈子里的传奇人物，不仅和言淡月老师一路长青走到现在，言淡月的工作室和粉丝之间更是和谐温馨，甚至唐燕都有不少粉丝。
    陈幸打电话问了唐燕有没有时间，她想请唐燕吃饭，顺便聊聊她怎么做得到的。
    唐燕本来是没有时间的，尤其是上午和中午的时间，唐燕这个时间段不爱见人也不想社交。
    可一想到对方是季少爷的经纪人，唐燕想了想，还是去了。
    唐燕和陈幸吃饭的地方是一个古朴的餐厅，出门的时候，唐燕告诉了言淡月一声，想看她有没有时间过来，反正都是吃饭吗。
    两个人也是吃，三个人也是吃。
    而且单独和陈幸吃饭的话，唐燕觉得太无聊浪费时间了，不如和言淡月一起吃。
    而且是季少爷的事情。
    唐燕想是可以叫出来言淡月的。
    果不其然，言淡月在家接到了唐燕的电话，就让自己送自己过去了。
    言淡月到的时候，唐燕也是刚到。
    两个人一起等着陈幸的时候，先点了喝的。
    陈幸到地方的时候先看到唐燕已经到了，竟然比自己早到，陈幸一拍脑袋，有点后知后觉不该踩点过来的，但她昨天晚上熬到凌晨，早上约完陈幸后就从家里赶过来，路上耽误的时间有点多。
    “唐燕老师。”陈幸走过去，笑着叫道。
    准备落座的时候，才看到在里面坐着的言淡月，陈幸不得又惊呼了一声。
    “言淡月老师，您好。”陈幸立刻打招呼，心里还有点紧张，没想到言淡月老师也来了。
    她只叫了唐燕老师来着，那样她还不是很紧张，可对上言淡月老师就紧张了，尤其是她还是季从南的长辈，却给她一种，是季从南的母亲一样的感觉。
    那种压迫感，非常人可以接受。
    “不介意我在这吧。”言淡月笑了笑，陈幸邀请唐燕，唐燕邀请她，看陈幸这个表情，估计唐燕也没有告诉她，或者告诉她了，但是她自己并没有看到。
    “当然。”
    “我先点菜，两位老师有什么忌口吗。”陈幸招来了服务生，一边问道。
    言淡月摇摇头。
    唐燕看向服务生，淡淡道：“也给我一份菜单吧。”
    言淡月喜欢吃什么，她最是了解了。
    三个人一起吃饭，点的不多，不过菜品都是好的，而且陈幸也舍得花钱，她自己点的都是偏贵的，毕竟是自己主动请客。
    “最近两天辛苦了，挺忙的吧。”言淡月看向陈幸，尤其是她眼底的乌青，看着就是没休息好的样子。
    “还好。”陈幸由于紧张，说话都说不几句。
    “可能是我工作能力有限，所以总是加班。”陈幸补充道。
    言淡月随意的点点头，不做评价。
    唐燕则是替陈幸分析了一下加班的原因，一字一句倒是挺扯的。
    言淡月听了两句就不想听了。
    不过陈幸倒是听的认真。
    “你是一开始就给季从南当经纪人，那时候是你第一次当经纪人吧。”
    “是季从南发展太快，做顶流的经纪人可不容易。”唐燕说完还总结道。
    陈幸十分认真的点头，就是这样。
    但是谁能想到当时的季从南，还是少年的季从南，一出道就直接上巅峰，然后在巅峰上就没有下来过。
    她哪里能成长的那么快。
    也是季从南没有辞退她。
    这些年也有不少大公司想签季从南，大公司肯定就是金牌经纪人了，哪还有她的事情。
    不过季从南一直都没有变动过什么，所以她就一路跌跌撞撞糊里糊涂的走到现在，成为经纪人到现在，她唯一记着的就是不能追星不能爱上自己的艺人等等。
    一直到现在，她难得能保持清醒。
    “我听说，唐燕老师也是第一次当经纪人，就是言淡月老师的经纪人了，然后一直到现在。”陈幸说着，是很羡慕佩服的语气。
    “是啊。”唐燕笑着点了点头。
    “你想不想快速成长起来。”唐燕用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一边不经意的问道。
    “我想，做梦都想。”陈幸一脸惊喜的答道。
    “可以找个经纪人学，当他的助理，这样可以慢慢成长。”唐燕点点头，语气仍旧不变的说道。
    “您要收我为徒吗？！”陈幸听到这，已经从惊喜变为不加掩饰的喜悦了。
    “咳咳…”唐燕正喝着咖啡，差点呛到。
    言淡月看了她一眼，扶额。
    “我已经不当经纪人了。”
    “不过我之前的助理，现在是经纪人方修清，你如果想，可以当他的助理。”唐燕放下杯子后，开始介绍起了方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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