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森上前一步,握住了季楚楚的肩膀。
看她脸上血色尽无,嘴唇抖动,他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宽慰。
“相信我,他不会对你的孩子怎么样的。”
“我向你保证,见上一面后,我会安安全全地把你的孩子带回来,毫发无损。”
“你放屁!”
她一把就推开了他,气抖冷,“明明你我都知道,他就是个疯子,孩子给了他,怎么可能还带得回来?!”
班森哑然,“可是——他拿枪指着我,我能怎么办?”
难不成让他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孩子,赴身捐躯么?
“楚楚,你知道,我也很为难的。”
他解释说,“今天他的人直接围了我,把我的公司给砸毁,还把我的人给打了。”
“如果我再坚持下去,恐怕现在,你已经看不到我了。”
“……”季楚楚却完全没有心情再听他解释下去了。
她摆了摆手,转身就要走。
但班森却一把拉住了她。
直接在她的后脖一击。
“你——”
那正欲挣扎的人,瞬间失去了意识。
晕倒在了地上。
班森看着晕倒在地上的季楚楚,叹了口气。
单膝蹲下,把她扶了起来。
“抱歉,楚楚,原谅这次,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那个人的手段实在是太过残暴了,他现在完全不想与他面对面碰上。
没有办法,只能献出那个孩子了。
他抬头,看向了二楼。
……
……
……
……
阿撒兹勒洗了澡,单围了条浴巾,便走了出来。
湿着发,清晰的下颌线冷冽,唇色鲜红动人。
在明亮的灯光下,他也不遮掩。
精壮的胸膛,精致笔直的锁骨,还有那在浴巾的遮掩下隐隐约现的腹肌。
褪下了神圣弥撒服的他,满身欲色,就像是充血发红的野兽般,充斥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几乎要叫人软了双腿,热了脸颊。
房门已然锁上,他抱起放在床上的天使娃娃,对着娃娃的脸,轻轻地亲了一下。
就像是在做着什么召唤仪式。
很快,那漂亮如妖精般的人儿,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无声无息,只有那细微的翅膀扇动的声音。
阿撒兹勒几乎是在一瞬间,反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就像是动作迅猛的狼般,将他盯上的猎物压在了床上,目光沉灼。
“切西亚。”
他在想亲她时,声音总是会变得格外地沙哑。
像是野兽般,哑得厉害。
直叫人,心口烫得慌。
你是我的信仰(24)
像是野兽般,哑得厉害。
直叫人,心口烫得慌。
雪肤红唇的人儿,散落着发,与他的视线对上。
定了几秒,许是因为房间里温度有些高,又许是因为其他,她忽然咳嗽了一声,视线避开。
脸颊有些红,声音也有些弱。
“干……干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慢慢按住了她的两只手臂,按在了两侧。
精壮宽阔的身体完全覆盖住了她,连带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几乎醺得让人发醉。
那本该是白日里,温柔绅士的神父,此刻的眼神,宛若眼睛发红的野兽。
呼吸粗沉,唇色红欲。
身上的重量一点一点压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座推阻不动的大山。
极沉,又不容拒绝。
“……”被固定住双手的切西亚,哪里还不明白他此刻的意思。
他所说的礼物,恐怕说的就是自己了。
把自己,送给她。
切西亚不自在地扭了扭被按住的手腕。
漂亮的绿眼珠子闪着,就是不看他。
看向一旁,咳嗽一声,说:“阿撒兹勒,请不要这个样子。”
“你长大了,应该知道我们不应该这样。”
成了年的男人,却是不着情绪地笑了一声。
她想挣脱,他便更加地用力。
就像是沉重的枷锁般,将她纤弱细嫩的双腿,死死地钳制住。
束缚住她,束缚住可怜的天使。
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像是野兽做标记般,又咬了一口。
直至痕迹显现。
“切西亚,那我们应该如何?”
他转移阵地,覆在了她的唇角上。
不轻不重地厮磨着,像是下一秒就要咬上去。
狠狠地撕扯下一块肉。
“你知道的,我爱你。”
他哑着声音,身体的温度很高很高。
就像是熔浆般,几乎要将所到之处,毁尽殆灭。
“即便是上帝,也不会有这般爱你。”
“如果我们不该这样,那我们……应该如何?”
他的胸膛坚硬,呼出的热气更是烫得厉害。
美丽娇艳的切西亚缩了缩手指,漂亮清透的绿眼珠子都被他给烫出了水雾。
蒙蒙地一层,眼睫发颤,脸颊也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就像是一朵柔弱又漂亮的玫瑰,颤颤巍巍地绽开了些许花瓣,又害羞地合上。
青涩得不行。
她抿了抿发红的唇,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