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只大概猜测了下他的尺寸,具体合不合适,还得他亲身试一试才行。
被蒙着眼罩的人儿抿了抿过分红艳的唇,好脾气地说:
“这算是一份见面礼,所以先生,能不能先把我放——”
话还没说完,他就堵住了她的唇。
狂热激切,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给吞掉一样。
囚养(14)
云姒:……嘶……
他是属狗的么?
她微微吃痛,感觉自己的嘴都要被咬破皮了。
而格外阴晴不定的男人,压着她,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被压着的小美人,纤弱的手指,无力地搭在一旁,轻轻颤抖。
她想出声,但可怜的呜咽声却被淹没在沉重的呼吸声中,难以捕捉。
旖旎的长发披散在洁白的床上,莹白的细指如菟丝花一般柔弱。
视线被全部遮挡着的人,眼前一片漆黑。
五官的感知被无尽放大,只能感觉到身上人滚烫炙热的温度。
就像是火山爆发的岩浆一般,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烧毁殆尽。
此时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
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寒风瑟瑟,锋利如刀。
黯淡的夜空被城市的灯火所照亮,却依旧冰冷,没有半分温度。
唯有灯火通明的屋内,空调呼呼地吹着。
暖气洋洋,温暖如春。
几乎要叫人沉醉在这温暖到面红发烫的世界里,再难清醒。
……
……
……
……
云姒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因为被戴着眼罩,她也不知道白天和黑夜。
只感觉到困了,倦意上头,意识便渐渐地朦胧了起来。
男人的身体炙热,甚至能让她感觉到烙铁般的烫意。
强有力的臂膀禁锢住她时,她就像是被折断了羽翼的天使般,被永远地留在了他的怀里。
再难逃离。
恍然间,云姒舔了舔发干的唇,呢喃着喊渴。
这一次,变态没有为难她,
没过多久,一股清甜的水就被哺到了她的口中。
她几乎是立刻就吞了,还意犹未尽地缠了上去。
像是快要被渴死的鱼儿。
迷迷蒙蒙间,她感觉自己似乎能动了。
眼罩也被摘了下来。
但四周依旧是一片黑暗的,公寓里的灯全都被关掉了。
环境一片死寂。
唯有依旧拥着她的炙热体温在宣誓着,他依然还在。
还在强势地圈禁着她。
云姒闭着眼睛,眼睫颤了颤。
挣扎着困意,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时,不想,变态的手缓缓落在了她的后脖颈上。
不轻不重地捏着,就像是在捏着她的命门。
身体再次不能动了。
云姒:“……”
你大爷。
……
……
……
……
一夜无梦。
再次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云姒埋在软乎乎的被窝里,揉了揉眼睛,睁开半条缝,扫了一圈四周。
果然,他已经走了。
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单手垫着自己的脑袋,不说话。
精神恹恹,还依然很困。
整个人都蔫了,像是彻夜未眠。
看到四周没人,她打盹了一会儿,这才扯起被子,盖住了自己。
继续睡。
没心没肺。
……
……
……
……
下午,李沫的电话终于打通了。
电话接通提示音响起时,她心中的大石头这才放下了一半,手上的动作也放下。
“小祖宗,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
“……嗯,怎么了?”
电话里的女声依旧困倦,懒懒洋洋,没什么精神。
囚养(15)
“……”李沫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小祖宗,你不会还没起吧?”
“这都几点了?都能吃晚饭了,不要告诉我你一天都没吃饭?”
依然躺在床上犯懒的云姒没说话。翻了个身,抱住枕头。
李沫听她不吭声,问:“这是……真没起来?”
床上躺着的人用鼻音闷闷地嗯了一声。
“太困了,床又舒服,所以睡得久了一点。”
“有什么事么李姐?”
李沫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被她一问,她也只好顺着她的话来答。
“没什么事情,就是打个电话问问,公寓里……应该没出什么事情吧?”
原谅她实在是被之前的狂热私生饭给搞怕了,生怕还会再出现什么事。
加上云姒之前有提起过有贴身衣物不见的事情,她思来想去的,总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所以才打电话来问问。
“……”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的云姒慢慢睁开了眼睛,没说话。
视线直直看着前方,一阵沉默。
不知何时,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今日的天气很晴朗,甚至有太阳冒出了头。
隔着帘子,那带着暖意的光芒仿佛都能照射进来,停留在了她发卷细柔的发梢。
浅浅软软,眼梢还泛着清浅的雾气。
听着李沫在电话里的关切,被变态欺压了一晚上的小可怜,垂下眼皮,像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