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站在上帝视角,所以觉得就这样一句话,姒姒怎么就这么玻璃心呢?
是啊,她就是玻璃心,就是听不得九歌说半句让她滚。
因为这就是她啊,一个强大又脆弱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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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别再说姒姒冷漠了。
姒姒为了他,愿意一直不休息。
为了他,很认真地去学习推拿。
为了他,手中的工作都不要了,一直陪着他。
甚至,像她这样高傲性子的人,在他道歉了之后,也很快低下了头,委屈地抱回去。
这就是她啊,柔软又努力地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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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姒姒变了,其实她从来都没变。
她很依赖他,越发依赖,依赖到像个无比脆弱敏感的小孩子。
你们说她冷漠,可她要是真的冷漠,在医院的时候她大可以马上消失。
或者可以在何宴跪下来的时候,甩他一巴掌,转身就走。
但是她有么?
她没有吧?
她背着他回家,给他换药,帮他洗澡,允许他抱着她,和他一起睡觉。
如果她真的够狠的话,她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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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姒姒冷着脸。
两个人许久未见面,当初何宴又说了那样的话。
我就想问,姒姒不冷着脸,难不成你们要让姒姒笑着,高高兴兴地去拥抱何宴?
她冷着脸,可依然是刀子嘴豆腐心。
表现出来的和做的完全不一样,这些难道你们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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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不许骂我家姒姒!
掀桌(╯‵□′)╯︵┻━┻
离去(85)
但事实证明,云姒确实多虑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何宴早已经不再是当年心思过于简单的模样。
三十岁的男人,做事沉稳,性子内敛,每做一件事情都会经过细细斟酌,让云姒挑不出一丝错误。
反倒是一切都在莫名其妙地被他牵着鼻子走,搬回了他所在的公寓,开始了两个人的同居生活。
当初那一切,似乎就这样过去了,谁都没有再提。
云姒不说,但他似乎一直记着,对待她的态度,总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七年过去,他学会了独立生活,也学会了如何去照顾她。
她的归来,让他的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温和了许多,生动了许多。
当他牵着她的手,出现在何家时,何母都能看到,他的眼神彻底地变了,变得有了温暖的人情味。
一瞬间,他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当初那样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生机勃勃,整个人一扫那阴沉沉的气息。
何母当即慨叹,如果当年云姒不离开,也许这几年,他就不会过得这么苦了。
也不至于,让他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生活。
何父何母都老了,不想看着他一天天这样下去。
心里着急,却找不到办法。
但现在好了,云姒回来了,与他和好了。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似乎一点都没受之前的影响,依然很好。
甚至,何宴变得更为地主动。
一家人和和睦睦地吃了顿饭,甚至还商量了结婚的事情。
这一过程,何宴紧紧地牵着云姒的手,盯着她的反应,似乎在害怕她拒绝,然后又一次说要离开。
但最后,云姒都只是微笑着,没有拒绝。
何宴紧绷的情绪这才有了些许的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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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云姒喝了酒,脑袋有些晕沉,所以靠在座椅上,眯着眼睛,闭目养神。
何宴也一直没说话,驾驶着车,回了两人住的公寓。
停好车后,他解开安全带,下车。
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座上,开门,把里面的女人抱了出来。
女人明显还没有睡着,睁开水盈盈的眸子,看了他一眼。
随后,又懒懒散散地靠在他怀里,闭眼,倒是会享受。
何宴把她抱回了公寓。
随后,放下她,直接就把她压在了门后。
与她鼻尖对着鼻尖,扣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他盯着她,锐利的眼眸沉沉,带着极强的攻击性。
他说:“我们结婚,好不好?”
“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
“......”微醉的女人懒懒地掀开眼皮看他,就像只娇养着的小猫一样,脾气有些娇纵。
抬起雪白纤细的手臂,慢悠悠地勾住他的脖子,红唇微勾,轻笑。
但就是不说话。
和刚才晚饭上的表现一模一样。
只笑不语。
何宴沉沉地盯着她,似乎很急切。
他迫切地想要一个保证,一个不会让她忽然消失不见的保证。
“姒姒,我们结婚,好不好?”
“你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嫁给我好么?”
被压在门后的美人言笑晏晏,依旧不语。
离去(58)
微醉的状态,让她粉腮微红,眼尾也透着淡淡的绯红色。
像是要刻意吊着他般,又像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