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云姒压着他,这样她才不会难受。
他摩挲着她的腰,似乎想做些什么,
“主人……可以吗?”
他哑声问。
正值血气方刚的男人,早就已经压抑到了极致。
加上之前开了荤之后,又被迫生生离开两年,
他知道,他真的很想主人。
云姒沉默了一下。
身下的男人就像是铁块一样硬,
在沙场上磨炼了整整两年,他浑身上下都是肌肉,
要是没控制住力道……
“那,你一定要轻点。”
云姒只喜欢温柔的,不喜欢太粗暴的。
男人嘶哑地嗯了一声,那双眼睛几乎都遍布了血丝,
炙热滚烫得就像是熊熊大火般,几乎能将人彻底烧成灰烬。
云姒抱着他,忽然在想,
他好像……根本就没有把这句话听进去!
我很娇弱(55)
暴风雨的一夜过去后,
云姒被送回自己的阁楼时,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阿傅为她净了身,穿好了衣服,盖好了被子,
临走之前,天已经微微亮了,太阳也从东边慢慢升了起来。
床榻上的人累了一夜,睡得很熟,
脸颊粉扑扑的,潮红一直都没褪去,
那暧昧的痕迹,由于太多了,衣襟领子都挡不掉,
阿傅跪在床边,安静地看了许久,
大掌轻轻地摸着她的脸,冷硬的眉眼似乎终于柔和了下来。
一夜未睡,他依旧神采奕奕,没有半分困意,
双膝跪着,静静地,守着他的主人。
......
......
庆功宴过后,边境安宁,
朝廷则又恢复了以往各党派之间暗戳戳斗争的状态。
大皇子突发疾病死后,皇后娘娘也是卧病在床,常年闭门不出。
为了后宫的安定,皇帝下令让梁贵妃帮忙协助打理后宫。
而梁贵妃,正好就是四皇子宋京炎的亲生母亲。
梁贵妃生性良善,平日里不与人有过多的争执,加上处理手段温和,后宫内倒是明面上一片和气。
朝堂之上拥护四皇子的人越来越多,后宫也是梁贵妃在掌管,
所以太子之位归属于谁,似乎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云姒虽然一直在丞相府,但对朝堂上的事也大概知道个一二。
她与宋京炎只短短见过几面,虽然时间不多,但是也能看得出来——他确实是个好苗子。
宋京炎时常来约她,即使是被拒绝,也不会就此恼羞成怒,
知道云姒闭门不出,懒得出去,他便时常送信过来,与她说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诗词歌赋,朝堂政治,什么都说,还可以把往来的度把控得刚刚好。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往来还算是舒服。
云姒这几日又收到了他送来的信,她没看,只随意地放到了一边。
只是,她没有想到——阿傅会看见这封信。
晚上他从窗边进来的时候,好巧不巧,窗外的一阵风吹了进来。
风有些大,便将桌子上没压好的信封给吹掉在了地上。
云姒坐在床边,看见他的视线放在了地上的那封信上,
她顿时僵住,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信捡了起来。
“......你......你把它放在桌子上就好了。”
云姒呐呐。
男人平静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当着她的面,把信封撕开了。
就像是要捉奸的丈夫一般,就差手上拿着把刀了。
云姒:“......”
“阿傅,你听我给你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他没有关系,这个是他非要送来的,我也不好拒绝。”
男人发凉的视线扫了过来,仿佛空气中的温度都一下子低了不少,
他没说话,将信纸狠狠地撕成了碎片。
然后又开始在柜子里找,翻箱倒柜地找。
很快,他便找到了秋离叠得整整齐齐的一沓信。
厚厚的一沓,少说也有五六十封。
信都是崭新的,里面就拆封了几封,其余的都是没有拆过的,还都是用蜡密封着,
云姒穿好鞋,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手臂,
“阿傅,你相信我,我真的和他没有什么。”
“我保证,我就刚开始看了几次,后面就没再看了,而且,我也没有给他回信,他邀我出去我也回绝了。”
云姒求生欲极强,把该解释的就解释清楚,一点误会都不给留。
“真的真的,我一直在等你,没有别人。”
我很娇弱(完)
阿傅忽然大力抱住了她。
“主人。”
“嗯?”
“奴想......尽快与您成亲。”
他在沉沉地强调了两个字——尽快。
云姒怔了一下,点了头,
“好。”
咱们,成亲。
......
......
新晋大将军和丞相府嫡亲小姐订婚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散播了出去。
按理来说,两方门当户对,婚嫁搭配在一起,也不算是什么出奇的大事,
而人们津津乐道的,便是大将军直接入赘到丞相府家,甘当一个小小的姑爷。
这件事可了不得,入赘对男人来说,可以说得上是比较屈辱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