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和妻子周末在一个聚会上,说是聚会,实则是淫趴。所有人都戴着面具,手机上交,不允许使用任何拍摄设备。因为在场的这些人,除了野模,就是有身份的,即使互相认识,被拍了传出去可不好。
妻子已经跟几个男模搞起来了,Y刚射完,感到有些厌倦,便上了楼顶,找了一个空书房,坐在露台抽烟。
天气凉爽,这个别墅正处郊外,屋子外一片树林。Y坐着发呆,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声响,有人打开门走进来。
又是什么人进来搞的吗,他烦躁地灭了烟,想趁他们还没开始前溜出去。刚想站起身,他隔着玻璃看到,进来的人是那个在酒店勾引他的女人。
她穿着烟紫色掐腰吊带裙,上身薄纱罩衫,长直发,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她的身后的男人关上门。那男人Y认出来,是她的丈夫。
男人身材高大,掐着她的脸让她跟他接吻。水渍声响彻房间,过了一会,他才松开,女人攀着他的肩膀,轻轻喘气。
“待在这,不许出门。”男人说。
Z娇声说:“老公,那你呢?你是要出去见你的白月光么?”
男人不说话,她伸手往下,摸到他已经起立的地方,说:“老公已经硬了啊,是不是因为见到白月光在楼下挨操,才这样呢?”
男人笑了笑,说:“这是你有资格问的吗?我娶你进来,是花钱买的你。你就是我跟你父亲交易的物品。知不知道,当好一个物品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拍了拍Z的脸:“是学会闭嘴。知道吗?”
Z的声音颤抖:“知道了……”
男人摸了摸她的脸,说:“可是我已经硬了,怎么办?你应该帮你老公泻火。”
她跪下去,被他按着头吃鸡巴。Y的身影被挡在露台盆栽后,从女人背后看着她吃鸡巴的样子。
双手捧着,头一动一动的,头发凌乱,被男人抓着。跪坐在腿上的臀部饱满,臀形透过薄薄的布料一清二楚,一半臀肉被腿压得变形。纤细的腰不自觉扭动,吃着鸡巴也发骚。
Y不禁想起她给自己口交的时候,如果从旁观者的角度看,也是这么骚吗?
怪不得她给他吃鸡巴时这么熟练,贱得像装精液的母狗。原来给老公吃习惯了,早都被操熟了。他眯着眼睛,莫名其妙感到火大。
男人按着她的头,拔出鸡巴,粗大的阴茎弹跳。
“站起来,趴在桌子上,我要用你的逼。”他说。
她转身趴在桌子上,立刻被男人按着面朝下。掀开裙子,连内裤都不脱,拨到一边,鸡巴直直插了进去。
“哈啊啊——”穴道被塞满,她被插得干呕。
臀瓣掰开,露出含着鸡巴的穴口。男人毫不留情地抵着逼穴撞击,撞得皮肉啪啪响,书桌也发出沉闷响声。
从Y的视角看,她伏在男人胯下,屁股撅起,裙摆堆到腰间,露出雪白臀瓣。臀上几道被抓后留下的红色指印,随着臀肉一摇一摆,被男人的胯骨撞得上翻下抖。
罩衫落下,露出一边肩膀。趴伏的姿势,吊带领口下垂,能看见一对乳压在桌上,随着挨操的动作磨蹭。
她叫得又骚又媚,被男人扇了几巴掌屁股,撞得更狠了。撞击间,她抬头看着对面的露台,冷不丁撞上Y的目光。
Z:……
她吓得身体绷紧,穴肉跟着嚼身后男人的鸡巴。嚼得他太阳穴跳动,掐着臀瓣,鸡巴埋在里面,又无情地往里钻。
“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饶了我,好酸………”
没等她求完,就被男人抓着脑袋按着,腰部摆动,连根插入抽出,泄愤似的操。
“夹紧点,最好快点让我射。”男人冷冷地说。
只有Z这个角度,才能看见Y。她跟他对视,Y似笑非笑。被他看着好羞耻,又让她想到之前被他操,在穴里抽插的鸡巴仿佛变成他的。
她咬着唇,忽然呻吟:“老公……老公……骚逼被老公操了,呜呜呜呜……好深,老公的鸡巴好大……”
她一边咬着唇,一边看着前方。盆栽绿影间,他的双眼随着她一前一后挨操的动作,若隐若现。那双冷漠的眼睛,漫不经心地看过来,像是阴雨天下海洋中显现的鲨鱼鳍,透亮锋利,被海水模糊成一抹轻飘飘的深灰色。
那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带着点嘲笑,好像就证实了他的话,好像在说:你果然就是个……母狗。
她更加兴奋了,伸出舌尖舔着嘴唇,直勾勾望进他眼中。她长得很漂亮,是那种精致又清冷的漂亮,若是在公共场合见到,会觉得她难以接近。可是如今她趴在桌子上给男人操,脸颊的肉压在桌面上,一截舌头伸出来,爽得不住翻白眼,我见犹怜的脸变成了我见犹硬。
他确实硬了,看别人的活春宫难免不硬,何况是这个骚货。他穿着浴袍,鸡巴从浴袍缝隙里撑开,露出龟头。他慢慢地把手伸进去,握着鸡巴撸动,一边注视着她,笑了笑。
他只是勾了勾唇,她就突然绞紧了穴肉,不知为何从尾椎到脊背都兴奋地颤栗。丈夫在她身后骂了一声,掐住她的脖子,将臀瓣掰得更开,抵着她的身体,不留一点空隙,伞冠刮着穴肉,一下下堵着逼口撞。
“骚逼……嘶……吸得那么紧,我有让你那么爽吗?”丈夫沉声骂道,“还是你又想挨内射了?果然被我操了那么久都操熟了,懂得自己装精液。说,想不想吃我的精液?”
“想……骚逼好想吃老公的精液……小穴好久没装老公的精液了,好寂寞,想要老公射进来……白月光小姐对不起,呜呜……老公只能先在我穴里泻火了,等会就还给你……”
她看到Y在露台自慰,一边笑着看她,一边用手揉搓自己的龟头。他的鸡巴又粗又长,浅色透粉,头部翘起,在他修长的手中一进一出,马眼渗出透明液体。她想到之前是怎么被那根鸡巴玩到崩溃的,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最后哭喊着求饶,他才将她扔在地上,烂泥般躺着,双腿夹着一泡精液,不住颤抖。
偏偏在这时,丈夫的胯骨狠狠撞击臀肉,缩到极限的穴肉仍被粗暴鞭挞,死命吸吮又反被操,冲击着敏感神经。
“呜呜呜呜老公……老公饶了骚逼吧,受不住了……”
丈夫抓着她的发,让她反弓着腰抬起头,问:“你该怎么求我?”
她像被调教好了般,颤颤巍巍地哭着说:“请老公,赏骚逼精液……啊啊啊啊啊……”
身后男人突然加快速度,打桩似的撞击。她被撞得一前一后,乳肉堆在桌面,摩擦间从衣领跑出来,在胸前甩动。
真可怜,这对奶子没人理。她的丈夫只顾着操逼,她身上别的地方碰都不碰,怎么能彻底治她的淫症?要是他来,先要玩透她的奶子,夹着她的奶头,光是虐乳让她高潮一回,才去操逼,边操边扇她的奶子,欣赏她这对乳在空中摇晃的景色。
他这样想着,身体和神色却异常平静,只有越来越快的动作暴露了他的想法。
室内还传出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声,女人的哭腔和求饶,骚得像是被操爽了。丈夫挺腰,鸡巴深埋在穴内,囊袋沉沉压着逼口,鸡巴根突然涨大。
丈夫甩了她一巴掌:“接好了,骚货。”
精关打开,强劲的喷射冲击恰好高潮的穴肉。她本就爽得蠕动穴肉,这么一射,被射得四肢发软。
就在这时,她朦胧间看到,Y阴沉地注视着她,龟头在手心快速进出,他的眼睛不再冷漠,沾染上了欲色,仿佛是他在操她,在内射她。
就在这时,她看到他嘴唇一动,说了一句话:
射给你,母狗。
她脑子轰然一响,再次推到高潮。她说不出话,手指在桌面上徒劳抓挠,张着嘴哑了半晌。
“别动……操……真会吸……”丈夫爽得仰头,禁锢着乱动的腰,一下又一下挺腰,沉沉钉进穴里,继续射精,还享受着痉挛穴肉的服侍。
“哈啊,好多精液……老公都射进来,骚逼肚子好涨……”她喃喃道。
她双腿发软,沉甸甸趴在桌子上。丈夫许久没拿她当肉便器,也兴起射了好长一段时间。软下来的鸡巴拔出,挂着精液。穴里积攒的白浆争先恐后流出,丈夫拿出一只跳蛋,拨开被操得外翻的阴唇,塞进穴口,堵住精液。
他衣着完整,只露着鸡巴。Z捂着肚子,跪在地上乖巧地用嘴给丈夫清理干净后,他整理好衣服,勾起她的下巴。
“锁好门,别让男人见到你这幅样子。”他说,“要是我回来看见你夹不住精液,我不介意多找几个男人,把你操成松逼。”
他转身推门离开。Z跪坐在地上,肚子发胀,穴肉还意犹未尽地蠕动,可是她的神情已经冷了下来,完全没有刚才顺从的模样。
身后传来推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