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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干舒服吗H
    郑尔头一回跟他用这么狂放的姿势,那根东西跟在打桩一样啪啪地往她甬道里撞,小手抓紧身下的床单,粉色的脚趾头羞得蜷起来,媚声求他:“嗯…轻一点……”

    “已经够轻了……”

    苏淮盯着她胸前的椒乳,每一次挺腰都撞得两只可爱的白兔一起晃动,他压下内心澎湃的兽欲保持节奏深入浅出地抽送,不防甬道忽然收缩吸附住男根,顿时一股酥麻的快意直达尾椎骨,他舒服得仰头闷哼,咬紧了后槽牙才没早射出来。

    “宝贝…你这小逼…也太会吸了……”

    半身横躺在床面上的人儿衣衫半解发丝凌乱,玉乳摇晃粉肩缩着,双眸禁闭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咬唇怯怯地细声吟哦,闻言心里一紧,不自觉又收缩甬道吸附内里的巨物。

    “唔…你好讨厌……”

    就喜欢说这种话来羞她,她一害羞就缩紧身子,倒让他得了好处。

    苏淮被她下面那张嘴咬得又是舒服又是痛苦,豆粒大的两颗汗珠从下巴滚落到紧实的胸腹上,熬过一波汹涌的快感后继续挺腰抽插,非要说些淫言秽语给她听:“宝贝,这样干你舒服吗?”

    老旧的床在摇晃,铺好的床单连同垫被都乱作一团,她眼角溢出舒服至极的热泪,嗯嗯啊啊地摇头:“你别说了……”

    “你答我就不说了,舒不舒服?”

    “嗯……”

    女人挺翘的臀坐在他胯部,两腿被他有力的双臂箍紧扛在肩上,整个下身都在他的掌控范围内,苏淮侧头舔吻她的小腿,继续问:“喜不喜欢老公干你?”

    “不喜欢…哈……”

    苏淮不说话,胯下狠狠用力对着她的敏感点猛戳,她细声地尖叫,赶忙改口:“啊…喜欢……”

    男人挞伐的力道这才温柔了些,照着她喜欢的频率和深度抽插,她轻声地哼叫,舒服极了。

    苏淮放过她的腿,跪坐直身体专心致志地挺腰操弄她,阖着眼感受性器被爱人包裹的温暖,不知疲倦地抽身而出又挺腰而入,一阵又一阵的情欲像海浪一样冲刷他的脑海,怎么都肏不够。

    身体像过电了一样颤颤酥麻,她对这种感觉已经很熟悉了,指甲在被单上抓出一条又一条的印子,媚声说着:“要到了……”

    “嗯…喷吧……”

    他睁开眼,突然加速疯狂地挺动下身要她,眼看着自己那根粗长的肉棍在嫣红的媚肉里进进出出,被刺激得双目赤红,越是下了狠操弄身前的娇人。

    她受不住,呜呜地摇头低泣,想求他慢点却语不成声,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一波更比一波汹涌,她被淹没在无边的欲海里,缺氧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力气被抽走身体一软,小穴里芬芳的蜜汁源源不断地喷洒了出来。

    爱人的香液当头淋下,这对男人来说无异于最催情的药物,他如猛兽般低吼出声,腰胯机械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几十下大开大合地抽送后抵着花心释放,浓稠的白浆一连射了五六管才结束。

    激烈的性事结束,她半身陈躺在床上大口呼吸,黑色的眼球快翻了过去,他发泄完还是舍不得抽离,依旧坚挺的欲望杵在洞穴慢速顶弄延长彼此的快感,长臂捞起瘫软的身子抱在怀里,贪婪地吮她脸上的汗泪。

    她软趴趴地靠在他怀里,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控诉的声音轻不可闻:“你…讨厌……”

    他忙碌的唇舌抽空问她:“嗯?怎么说?”

    “你…自己…说过的…忘了……”

    他嘬一口樱桃小嘴:“我忘什么了?”

    “哭……”

    他自己说过,不让她哭的。

    苏淮愣了愣,快速地反应过来,笑声邪肆低靡:“宝贝…这个不算……”

    他稍稍用力地顶她一下,继续说:“你这个…明明是爽哭的……”

    “骗子……”

    小兔子做完后就爱无厘头地闹,苏淮乐在其中,贱笑回她:“那要不,咱们来挠痒痒让你笑个够?”

    她可怕痒了,娇嗔道:“你敢……”

    “老婆下令了,我当然不敢。”

    他抽出自己的分身,顿时涓涓细流从粉穴里泻出来,他望着这淫荡的一幕勾唇邪笑,取下安全套扔进垃圾桶,惯常地用自己的内裤给她擦拭泥泞的大腿根,她扭了扭被他扣在掌心的屁股,“你就不能…用卫生纸擦嘛……”

    他啄了啄她的唇,嘿嘿笑说:“那不行,卫生纸怎么配得上我们宝贝的绝世好穴,当然得用老公的贴身衣物擦。”

    她撅着嘴,一手虚虚地捶了他一拳,“哼…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样他又可以借口不穿内裤,裸睡!

    目的被拆穿,他不以为耻打着哈哈:“还是老婆了解我。”

    ……

    草草处理完两个人的下身,苏淮扯了被子过来盖住彼此,伸手关了电灯。

    郑尔累得很,心里有事强撑着不睡,缩在他怀里脑袋蹭他的胸口,糯糯地开口:“你觉得,我要不要辞职?”

    苏淮知道她离职的打算,并且这段时间请了两次假去面试,问她:“找好下家了吗?”

    “嗯……”

    “哪家公司?”

    “两家都发来了offer,一家是我自己投的,另外一家是我小叔帮的忙。”

    “就是跟致和在同一条街的那家。”

    她别别扭扭地加了后一句,黑暗中他忽然睁开双眼,瞳孔泛着幽光斩钉截铁地说:“辞。”

    而且就去跟致和同一条街的那家,到时人都去那边上班了,总不至于还大老远赶回这边睡觉吧,吃力花钱还不讨好。

    苏淮的脑海里已浮现出她跳槽后的性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