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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相识缘分
    在这走马看花的?世界里
    只有我?在那祝融的回忆中
    止住了脚步
    回过头?看向被埋没的憧憬
    我?会一直站在原地
    他就如同凋零的花瓣?渐渐飞舞而下
    为我的黯淡?增添了几分色彩
    ------赵以彤
    清晨,天还未全亮,时鐘很精确的指向五点,自从昨夜紧急疏散至今,校园内犹如空城废墟一般,赵以彤仍然不疾不徐地坐在化妆镜前梳着自己的头发,一串铃鐺自桌上滚动而下发出了清脆的响亮声,她静静的看着却也没有想过要将其拿起,楚铃......并没有回来。
    赵以彤取下了身上的耳饰,掛在镜子旁的小掛鉤上显而易见,她语气竟意外地平淡的说:「骑士团的人,也不全然可信。」才刚说完,耳饰变自行爆裂了开来,散落在桌面上的各个角落,她起身后一如往常的带着剑离开寝室。
    她悄悄的来到技术广场,虚掩门上的金龙早已残破不堪,甚至让人觉得一阵风吹来就会整个倒下一样,昨天的此地还是一副人潮眾多的模样,一夕之间此地变成了杳无人烟的场所,还有设下封锁的告示牌在门前禁止进入,赵以彤摸着门上的碎屑,滑过一道白晰的痕跡,向里面探了头看了一眼,乌漆摸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是谁在那?」一个声音从她前方传来,她并没有出声喊道,反而只有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学生?你没收到学校发出的讯息吗?」赵以彤依旧没有出声的望向前方步步逼近的女老师,让那女老师有些不解的皱起了眉头,继续说:「跟我来吧!」语气上降低了许多。
    只瞧女老师转身的霎那,她开口说着:「目标是我。」女老师又以更加奇异的目光看向了赵以彤,正准备要开口说什么话之时,右侧的流水玻璃墙壁硬生生的由内往外炸裂开来,玻璃碎片伴随着清水流了满地。
    「你......」女老师被吓倒在地上,身上有着不少的玻璃碎屑,也因为擦伤流了血,看着背对她的赵以彤突然感到有些害怕的欲言又止。
    「我说了,目标是我。」就在不远处的地方在一次的爆炸声响起,这次反而是一连贯的朝赵以彤的方向袭来,她一身灵活的从原本背着的剑拿向前方做出抵挡的姿势,剑袋被轰得向后飞起、破损不堪。
    她并没有抽出剑鞘,反而是移动剑的角度让攻击稍微打偏了,身后的的女老师更是吓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甚至双腿抖的连站都快站不起了,魔法的碎屑零零落落的飘下,被凿穿的防护墙里依旧是黑压压的一片,赵以彤像是一切都知晓般的把剑连带剑鞘俐落的插在脚前的泥土上,深吸了一口气。
    「您是新来的老师吧?我是第一魔法学院的学生,我叫赵以彤。如你所见,这看似恐怖的攻击并不是真的有战争爆发,而是那无聊的理事长给我的试炼,昨天发出的讯息也只是个幌子,这一年来她那死性不改的个性不知道吓走了多少个师生,目的只是想让我拔剑而已。」
    「那便拔给她看不就好了?」女老师一副无奈的说着。
    「......魔剑,认主人。」接下来想说她并非这富有灵性之剑的主人,但是这样的话她思考过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眼前的女老师。
    看来眼前的这位除了是新老师外,还是个没有魔力或是还未被啟发魔力的平凡人,像是赵以彤手中的剑只要一显露出来,只要身上有魔力的人皆会看到剑身上充满着一股强大的压迫力,确切地来说更像是被诅咒过的一把怨剑,人人敬而远之,所以她才用特殊的剑套将件包裹起来不让人察觉。
    「老师还是赶紧找空档回去吧!」赵以彤语毕,拔起的上的剑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向技术广场里面,很快的外面的墙就像是真的受人操控的一样,回归到原本的样貌。
    「意外吧!这孩子可聪明了。」一个陌生人走到女老师的身边,得意洋洋的说着。
    女老师也笑笑的拨下脸上的粗框眼镜,瞬间像是变了个人物一样的站起来说着:「她体内的魔力暗潮涌动,如果不宣洩出来的话,被魔心吞噬也是早晚的事,就跟当年发生的那件事一样。」
    「我也想呀!但那孩子自那件事之后,就不再拔剑了。」
    「你可要记清楚,帝国的血脉不能再失去了。」女老师将压抑在自身里的魔力渐渐释放出来,有些不愉快地看着那位陌生人,却迎来让人看不透的灿烂笑脸,「嘖」的一声就往回走了。
    ......
    另一边赵以彤通过了漆黑的地方来到了竞技场处,看到了学院引以为荣的一棵木之魔法的大树,就矗立在最中央,周围散发着金粉般的亮光,相较之下这棵树还真是与环境格格不入,她走近触碰着那庞大的树身,粗糙的触感让她安心了不少,喃喃自语的说:「乔,你永远是我的妹妹。」
    此时来了一阵微风像回应她一般的朝她轻轻地吹了过来,散发着阵阵清香以及清冷透肤的感觉,一震晕眩让她单膝跪在了树前,想努力保持清醒的她怎么样都无法让眼前的景物对准焦距,她貌似听见了一个声音,大喊着:「恶魔之女。」
    赵以彤顿时想起了当年那场失去妹妹的灾祸,就好像正在经歷般的心痛,有一股不像自己的奇怪魔力彷彿要灼烧着自己的心脏,她才渐渐地意识到自己在与师父相遇的前段记忆早已不记得了,自己的父母是谁?她来自哪里?都记不清楚了!
    赵以彤无声的痛哭了起来,自己的身世都能忘记,那该有多么的糟糕啊!这下是真的什么都不剩的留下一副躯壳了,如果这样的不幸能够像脸上的泪痕一样一冲而散,那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