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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玩弄(非主配角,高h,np,口交,宫交)
    女奴咽下尿液后,又将那软缩的肉棒从头到尾舔了一遍。结束后她跪在那位大人身前,俯身去亲吻他的鞋。
    大人很是满意,看同僚围着他们,用下流的目光扫遍女奴全身,他开口介绍:“不知各位可还记得多年前秦员外有一女,名篱,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才女,我曾有意让她当我小妾,却不想她清高的很,咏了首诗暗讽我。”他抬脚作势要踢她,篱奴吓得发抖。“只不过,这秦员外命不好,第二年家中失了场火,全家都遇难了……对吧,篱奴?”
    篱奴点点头,也不作声。同僚们听了,相互使个眼色,更加放肆地打量她,有胆大急色的已经蹲下身去试探着抓了一把她的乳儿,大人见此便挥挥手道:“今儿就赏你们一夜,不过也就只有一夜……”他笑意深深,丢下篱奴向包厢走去。
    一瞬间,同僚们涌上前去,把篱奴围得密不透风。方才抓乳儿的男人捻了捻那乳头,再用指一弹,乳头上的银铃轻响。“好篱奴啊,这铃铛是怎么到你乳头上去的?”
    “铃铛上有针,扎过去的……”她声音弱弱的,叫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那可真是疼啊,嘿嘿,不过你别怕,我们几位啊今天就来帮你看看,帮你揉揉,说不定过了今夜你就舒服了……”
    这男人开始大力搓揉那乳儿,而另一人直接向花穴插了两指:“不愧是大人调教出来的母狗,还没开始就湿了,哈哈。”他朝那屁股拍两下,红色的五指印便清晰地显现出来。他掏出胯下巨根,对准小穴一个猛插,那巨根茎身长度惊人,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篱奴惊叫一声。
    “骚货。”他骂了一句,快速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狠顶在宫口,听着篱奴拼命摇头尖叫。“看来大人没给你开发过这儿啊,不过按他的作风,他让你伺候我们一夜,以后也不会碰你了。不如……”他巨根在紧致的穴里打圈,篱奴一颤一颤的,他突然狠狠一刺,宫口破开,龟头进入了胞宫。
    “啊!”篱奴痛得叫起来,才叫了一声那嘴便被另一根肉棒堵住。这根肉棒不长,只勉勉强强抵到喉咙口。玩弄她的两人达成一致,身后的往前用力操弄,身前的随着节奏在她口中抽插。
    旁边的人憋不住了,将她手拉过来,抓着那手撸动硬挺的肉棒。一共有五根肉棒,现下她穴里嘴里各含一根,两手共抓两根,还有一根无法顾及。那男人急急绕着她走了一圈,又不想走后庭,于是对着她翘起的臀部撸动肉棒。
    “骚货,你跟了大人这么久,里面怎么还这么紧。”身后的男人插着穴喘起粗气开始冲刺,硕长黝黑的肉棒在雪白的臀缝间进进出出,篱奴扭动身躯,花穴紧紧地收缩,缠着巨根不放。
    “这么想要男人,那就接好了。”一阵激烈的耸动后,男人将巨根全部捅入,龟头又一次进入胞宫,花穴猛地一紧,一大股淫水喷到龟头上。他尾椎一麻,精关大开,粘稠的精液顿时激射而出,突突地全部射入那胞宫。他把巨根拔出,花穴发出“啵”的一声,竟是变得跟处子一样,吐不出精液来。他探手按了按篱奴腹部,邪笑道:“看今夜这架势,骚货不被搞大了肚子才怪。”
    篱奴身前男人听他这般说,扯着她头发来个几下深喉,拔出来走到她身后,拍了她屁股一巴掌:“把屁股抬起来,骚逼凑上来,爷今儿个赏你精水吃。”言罢就把肉棒塞了进去,借着里头精液和淫水的润滑操弄起来,没多久就射了。
    其他人也如法炮制,几轮下来,篱奴原先平坦的小腹已鼓起来些许,她从沉默的抵抗变成了男人们喜欢的淫乱样貌。
    “啊......再快点...啊...奴好舒服...…奴要受不住了…...”此刻她正骑在一人身上,臀部上下起伏,阴唇大开着吞咽紫黑的肉棒,淫姿毕露。
    “太猛了…奴要去了啊…哦…”她面露痴态,神志不清,只记得要用骚穴求欢。
    “我们跟你大人…啊…哪个厉害……”
    “要插坏了…不知道…好舒服…啊啊啊!”
    男人听后,打桩机般拉着小尼姑上下冲撞,高频率的撞击激得骚逼紧缩,喷出滚烫的淫液。
    “操死你!你个万人骑的骚货!你待会儿就知道哪个好了!”他朝同伴示意,同伴走上前将刚发泄完的肉棒塞她嘴里,腥臭的东西在她口腔里逐渐涨大,一直顶到她咽喉才被拔出。
    “这穴太紧了没法子插,我们两个今夜就发发善心,帮你松松……”身下男人拽着篱奴逼她转了个身,又是一波淫水从结合处流出,男人抱着她顶弄,像小孩撒尿的姿势。他摸摸两人湿腻的结合处,慢慢插入手指,一根,两根,叁根……
    “不要!求求您放了我……”意识到两人要做什么,篱奴一下子清醒过来,挣扎着却又被男人死死按住。
    她面前的男人撸动肉棒靠近,把她夹在两人中间,握着肉棒抵在湿润的结合处,猛地将龟头塞进来。
    “不要啊!撑死...死了...要坏掉的!”一下子容纳两根肉棒,篱奴尖叫着拼命摇头,可男人却不管不顾,龟头继续顺着花穴往里插。
    两人相互配合着,一人进另一人就出,插的她阴唇肿胀不堪,淫水都成了白沫,在结合处流个不停。
    “饶...饶了我...…呜!”男人们不曾理会,只是动作愈发粗鲁,最后一下同时齐头并进,狠狠打在宫口。篱奴终于撑不住,白眼一翻,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