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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 平静如夜
    弄明白眼下的情况后,我赶紧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了下来,还没等站稳,就直接踉踉跄跄的朝客方向厅走去。

    “你还是在床上睡吧,天就快亮了,一会儿敬生会过来的。”

    小柔忽然叫住了我,我问道:“我睡床?那你呢?敬生来干嘛?”

    小柔答道:“他来检查,这是必然流程,我怎样都随你意,你要是想和我交.配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进…”

    “我不!”

    我直接打断了小柔,小柔停了停,接着说道:“那我就继续坐在这里等着你,直到你想和我交.配为止,你要是现在就回客厅的话,敬生一来,就会看出来是怎么回事,那他今晚就会全程监视你我,甚至为了让你我的事能顺利进行,会采取一些必要手段。”

    “靠,他特么变态啊?”我小声骂了一句,踢了墙根一脚,想了想敬生的体能,迫不得已,我又返回床上,和小柔保持好足够的距离,才重新躺下。

    而小柔果然如她自己所说,照旧坐在床边一动不动,老僧入定一般,圣洁而悲壮。

    我躺下以后纠结了许久,想睡睡不着,想起又不敢起,就这么一直煎熬着,直到窗外的天空开始出现亮光。

    真没想到,透过这房间的窗户竟然真的能看到外面,我原本还以为,这里的窗户只是个形状比较相似的摆设呢。

    天亮后没多久,果然就响起了敲门声,小柔起身去开门,我闭上眼装睡。

    开门声过后,没过几秒钟,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就响起了敬生不咸不淡的问话:“怎么样?一千,昨晚睡的还好?”

    我闭着眼一动不动的抗议道:“我要吃饭!我要吃饭!”

    “小柔…”敬生叫了一声,小柔答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听到小柔这么坦诚,我惊讶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偷偷看着他俩。敬生微微皱眉问道:“原因?”小柔答道:“没经验。”

    一听这三个字,我瞬间就坐起来了,这特么叫什么话?敬生不就是因为我跟小柔没经验才说要指挥的吗?这不是故意招他今晚不走吗?

    我赶紧说道:“不是!敬生,你听我说!不是经验不经验的问题!是这样的,这种事吧,还是要有感情基础才好操作一些,对吧?这样,你给我俩一点时间,我再和小柔培养培养感情,只要我俩感情一到位,我保证立马就开工,怎么样?”

    敬生保持着微皱的眉头说:“没那么多时间…老规矩,你俩白天也别出去了,就在屋里呆着吧。”

    说完这话,敬生竟然就作势要走,我赶紧叫住他说道:“哎!不出去可以,给点饭吃啊!”敬生答道:“饿了就喝酒,一样能填饱肚子,成功之前不可以吃别的东西。”

    “你丫拿酒当面条啊?!”我扯着嗓子嚷了一句,却只换来一阵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敬生没因为我的话做丝毫停留。

    我坐在床边,肚子又是一阵咕噜咕噜。小柔很体贴的独自去了客厅,片刻后,端着一竹杯酒回到卧室,举到我面前说了句:“喝吧”。

    喝你个大头鬼啊,我一阵烦躁,哪儿有用酒解饿的啊?本来就空着肚子,还喝酒?你以为我是我那个酒鬼老爹啊?

    我干脆转过身装死,不再理会小柔。

    “咕咚…咕咚…”一阵吞咽的声音响起,我惊讶的扭头一看,小柔正仰着脖子喝水一般喝着那杯酒。

    “小柔,你…”“最近五天,不,六天,我都是用这酒充饥的。要么喝,要么饿死,你能做出的选择,跟我一样多。”

    我一时无语了,难道真要喝?

    饥饿感越来越盛,这酒的气味在我闻起来也越来越香,不光原本的辣味似乎逐渐真的在减弱,甚至隐隐约约好像还飘出了食物的香味。

    只是我并不能确定这是什么食物的香味,这倒不是说这香味‘四不像’,而是这香味似乎是活的,一直在不停的变化着,时而像是一种食物,时而又像是另一种,反正都很好闻。

    很快小柔一杯酒便喝了个底朝天,喝完后她又问了我一遍:“你喝不喝?你喝的话我去给你倒。”

    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扭头问道:“小柔,为啥你后来再也没管我叫过一千哥?连我名字都没再叫过?是想装作不认识我吗?”

    小柔答道:“因为我后来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你到底喝不喝?”

    唉,你不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你是不愿意承认你跟我之间现在这种关系状态而已。

    可我又何尝不是呢?

    看着外面越来越亮的天色,我冲小柔说道:“我还是上客厅吧,你在卧室呆着就行,酒你拿进来慢慢喝吧,我不跟你抢。”

    说完我就从床上坐起来,着急忙慌的朝外走去。

    天亮了,天既然亮了,地下车库那奇怪的鬼打墙八卦阵就应该失效了吧?我还记得之前两次遇到这种经历都是在夜里,这会儿天亮了,那鬼打墙是不是该消失了?那我岂不是可以回去了?

    “天亮以后他们就有专人守着门了,你同样出不去的。”小柔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听完我就蔫了,大爷的,这都被她看出来了。

    “我没说要出去啊,我就是在客厅坐会儿不行吗?”我嘴硬的说道,小柔不置可否的说:“随你。”说完她就有些踉跄的坐到了床边。

    看来她这酒真不是白喝的,而且这酒确实不可能完全取代粮食。

    我溜达到客厅,心里相当不是滋味,这节奏又让我找到当初过年时被软禁的感觉了。那两根红色的蜡烛已经烧去了大约四分之三,仅剩下的一小截仍旧在燃烧着。作为客厅里唯一的光源,这两根孱弱的蜡烛显得别样珍贵。

    我坐在椅子上思考着,真的没有选择了吗?会吗…

    什么声音?有人在吵架?

    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我好奇的推开门仔细一听,好像真是有人在吵架。

    我朝楼梯那边走去,顺着楼梯往下走了几层,声音越来越清晰,听明白了,是敬生跟敬卫在吵架。我处于好奇仔细听了会儿,很快就听明白这兄弟俩在吵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