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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为什么要告白
    前情回顾:“好吧,你肯定不想鼓掌,就像此刻的你不想告白。”

    你们也许当时就已经好奇了,为什么我要提到“告白”。

    而不是,其它的什么。

    但之后呢,我给你们看了一堆复制黏贴来的东西。

    直到现在,我才有空闲,给你们解答这个问题。

    答案呢,其实很简单。

    “我乐意。”

    它其实可以不是告白,说出秘密。

    也可以是这一个特定角色真正想的,感受到的,以及想做的。

    但是呢,却又不能对或者说不想对另一个角色说出的话。

    不论是大声的还是小声的。

    温菲尔德悲痛的忏悔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当然,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这个人。

    但我确实不知道。

    我只是突然想到,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拿出来用一下,万一就用对地方了呢?

    我仍然记得,有人和我说,在一人秀里独白就是全剧。

    这些作品经常是从传记或自传改编,演员可能扮演当代知名人物,比如三马一王。

    什么?

    你不知道三驾马车分别是谁?

    那就当我没说过。

    当然,演员也可能扮演以往的名人,比如某个叼着烟的学生噩梦。

    为什么又是你?!

    总而言之,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里,演员需要用多种通常是三种角色说话的模式。

    也许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用叙事性的对白,对观众告白他的故事。

    看啊,这里我又用到了告白。

    我在暗示着什么,我肯定是在这么做,你们是这么想的吗?

    抱歉,但是我真的只是,一不留神的下意识的行为而已。

    这就好像某人说了句“早”,刻了个“枣”,却被读出无数种含义。

    书接上文,而在这期间,也可能假装别的角色用戏剧化的对白,去演出过去的某些场景。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不是吗?

    尽管我不知道你们最近有没有去看过舞台剧什么的。

    但我想,你们过去某个时间点,一定看过。

    什么?

    真的没看过?

    那就现在去买票,去看。

    但是你又说你不知道看什么,又说最近没有这样的剧,又说你没时间、没闲钱或者其它的。

    就好像你真的很忙,又或者真的是看不成。

    但你能否确定,是因为你不想看,还是你真的看不成。

    当你开始寻找理由和借口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

    其实我还记得,以前看过的一人秀,周站在上面说着些早就已经过时了的笑话。

    但从他口中说出后,我依然能笑出来,就好像我的笑点真的很低。

    好吧,我的笑点确实很低。

    而现在呢,一人秀或者说单口相声正在突破。

    从以前只说笑话,正逐渐演变成叙事性的对白。

    这是一种发展,我是这么看的,最起码。

    演员要么是发明一个角色来演,比如我现在是王实甫,一个码字的。

    要么是选择自己的某个面相,来做角色扮演。

    角色扮演意味着,这是一个用来伪装的身份。

    就好像,没人愿意以早上刚起床后的那个自己,去面对别人。

    我们总要洗漱一番,女的还要化一下妆。

    然后穿上得体的衣服,戴上一张张的面具。

    如果你看到一个人笑了,也许他内心其实一点儿也不开心。

    如果你看到一个人哭了,也许此刻的他确实想哭,甚至已经几乎崩溃。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只需要一句话,一个眼神,又或者只是一个动作。

    我们总以为自己很坚强,但有时候我们很脆弱。

    就像我,哦抱歉,我并不认为自己很坚强。

    这样看来,我如同我所想的一般,是个脆弱的人。

    但我并不是一张纸,我只是无根的浮萍。

    好吧,放弃怀疑,说点别的。

    哈姆雷特说过“to be or not to be”,你们觉得他是在同他自己说,还是在对着观众说。

    that is the question。

    但其实呢,完全以演员的选择而定。

    看起来好像很随意的样子,但并不是这样。

    不过,这一点和你我都无关,可以放到一边。

    你们个人感兴趣的话,可以自行深入研究。

    然后快进到你们撞南墙,头破血流,或者毫发无伤。

    说回叙事,你们也都发现了,我压根儿不是在说小说的事儿。

    我想在这里谈戏剧,因为我最近突然开始对这个感兴趣。

    我还想着买本书看,看看自己能否在戏剧创作上,有那么一丁点的了解。

    然后因为囊中羞涩,不得不放到发工资以后再去做。

    我从未因为写书而赚钱,这是曾经的我写的。

    但现在我想说,我虽然因为写书而赚过钱,但买本书都不够。

    当然,这是在刨除了全勤之后。

    如果算上的话,那肯定能买很多书。

    比如说我一直想买的老滚设定书,六百多。

    我寻思着,是不是发工资之后一块儿买了。

    又忽然想到我还想买个手机,五千多。

    再一看工资,可能也就不到六千的样子。

    加上我现在有的,似乎还是无法全部买到手。

    人总是要有取舍的,这件事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

    然后我买东西往往喜欢,凑个“整数”。

    但是没办法,我在做选择的时候经常茫然。

    最终不是全都要,就是全都不要。

    于是久而久之便放弃了做选择。

    不过现在看来,我其实可以晚点要新手机。

    毕竟我的手机还可以用,虽然内存确实快不够了。

    天知道我到底是怎么用的,这内存是越用越少。

    可我知道,这手机里确实有很重要的东西,始终阻碍着我将其恢复出厂设置。

    只是有的时候,我找不到它们中的一部分。

    它们就好像藏在我人生中的某个角落里,会在某个不经意间,被我在手机里找到。

    忽然感伤,然后想到自己是在说叙事来着。

    也发现,不知不觉间,快两千字了。

    当一个戏剧的故事涵盖很长的时间,以及很多的角色时,剧作家通常可能会选择设置一个非角色的叙述者站在舞台边。

    执行任务:呈现历时,介绍角色,针对无法在场景中直接戏剧化处理的行动作出解释和说明。

    舞台上的叙事者如果对观众展现出了对历史和人物如神般的知识,那是非常正常的,那是他的任务。

    而他要做的,就是不带半点儿个人欲望的执行任务。

    这些人高于戏剧,促成了故事的讲述。

    当然,也会有人不这么做。

    他们既想着叙述故事,指挥观众的观点;又想着踏入戏剧性的场景,扮演其中的一个小角色。

    比如我,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