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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节
    商少军回答的很老实。

    我说:“你这事儿要是成了,你跟谁汇报,怎么联系?”

    商少军:“成了后,我们去成都,那里有一个叫凌玉的小度假山庄。到那山庄,我们把这些事告诉一个名道号清风的道士。”

    我说:“那道士是干什么的?”

    商少军:“我不知道,我是刚加入的。之前我没干过这些事,在海外的时候,我报名参加了一个安保公司。我是受人邀请参加的,对方给我一笔钱,数目很大,我拿到钱后……我花了一些。然后就,就跟着这两人一起回国了。”

    商少军低下了头。

    我说:‘之前还干过什么事?“

    商少军:“没,没干过了,没……没有。”

    我说:“讲实话,不要不讲实话。”

    商少军咽了口唾沫,然后他喃喃说:“两个月前,我去了一次菲律宾,然后,帮……帮他们杀了一个当地小部落的首领。就是这样……除了这个,再没干过别的事情了。”

    我点了下头的同时,我见叶凝正提拎着那个抽烟女人往回走。

    我说:“这么快?”

    叶凝:“招了,全招了。然后我摸到了她脖子后面有根妖筋,顺手拿刀挑了。对了,你好像不知道她是谁。”

    我说:“她是谁?”

    叶凝:“她是鬼庐那个要害你的邪师,木罕法师的女弟子!”

    第三百九十九章 秦岭焦木和邪恶骨串的力量

    叶凝跟我说这女的也算是一个可怜之人吧,她上大学的时候因为考试挂科,出乎无奈就跟那教授中的其中一个那个了。后来她想出国,于是又跟另外一个教授那个了。这女人用身体把自已弄成了一个留学生后,她在国外遇到了魅力强大的木罕法师。

    她成了木罕法师最忠诚的信徒。随其一起修行,然后奉献她有的一切……

    这次回国是因她听说了,她的师父木罕让我给弄死了。事实上我并没把那人弄死,木罕最后是让房师太给带走的。

    可这个女人,这个名叫周爱的女人不知道真相。于是她就拿了木罕法师留给她的一个杀人利器回国了。

    所谓的杀人利器就是那个‘嘎巴拉’手串,那东西据说木罕法师自已都不敢戴。当初,它最早出现是在香港的摩罗街,有几个人戴了,然后要么身体不好,要么幻象丛丛,最后差一点就没疯了。

    后来木罕把这东西收了,带去海外后,他一直藏在身边。后期呢。他也用过两次,反正就是看谁不顺眼,觉得这人该死,就把这东西送给对方。对方拿在手里,只要玩一玩,动一动,妥了,精神病都是轻的,严重的立马陷入幻境不可自拔,然后活生生的自个儿给自个儿吓死。

    周爱把她师父的杀人宝贝装在小盒里,就这么带回到了国内。回来后,这女人阴毒无比,先是跟大学的两个教授分别接触,在知道对方仍旧有些雅好,喜欢跟一起有同样雅好的中年女人在一起鬼混的时候。周爱就以赠送宝贝为名,先后将这这个宝贝送给了两位教授。

    可也巧了。头一个教授刚戴上,第二天就挂了。

    于是周爱让她的藏人助理过去把串儿给偷了。

    那藏人助理身手很强,他偷这东西,简直易如反掌。

    跟着周爱又把这个送给了第二个教授,当对方也挂断后,周爱安排了藏人助理去我的店里,把这个手串扔那儿。

    后期。周爱又施术,把一个跟她在酒吧认识,两人欢乐一晚的中关村小老板给迷了。末了,她让这小老板拿了一个工具。到我们店里,把电脑硬盘给碎了,算是彻底毁了证据。

    本来周爱打算毁了电脑,马上就报案的时候。

    她的那个藏人助理失踪了。

    据周爱说,那个助理的本事尚在她之上,对方不仅有法术,更难得的是有一身化筋骨的功夫。

    这么强的一个人,就这么失踪了。

    周爱不解之余,有人给她打电话了。那人告诉她,如果她再继续进行这种坑害我的计划,她周爱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据叶凝讲,周爱好像很怕电话里那个声音。然后她就不敢再有行动了。

    但等了没多久,周爱又想了个法子。她打算跟商少军联手,然后她直接用一种所谓的邪术手段,在茶水里面做手脚,直接就在青松茶社下手给我干掉。

    并且,替罪羊,她也找好了。

    这两人就是杜道生,艾沫!

    周爱的倚仗是,我是正道人士,行事光明磊落,不会想到她在茶水中做什么手脚!此外,她要下的还不是毒,只是一种能够迷惑人心智,引发人幻觉的物质。这东西,溶于水不说,只要发作三分钟,这玩意儿就会在体内代谢消失。

    事后尸检,也检查不出什么结果。

    这个,就是周爱倚仗的东西。

    原本计划是很好,可是……

    她忘了。

    我是一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即便这女人今儿不抽烟,大马刀不找她麻烦。我去了后,也是要先动手,干干脆脆地把事儿给办了!

    我现在品透了,对鬼庐,包括江越那一批到国内来的人,没有什么商量话的余地。

    能动手的直接就是动手,拿下,制住了再谈其它。

    不能动手的,我也不会去跟他们见!

    我打量着地上的周爱,她嘴角淌着一缕口水,整个人的神智已经完全消失了。我又蹲下来翻看她的脖子,脖子处有一道口子,这口子显然是叶凝的杰作。

    看过了周爱的伤势,我转身对商少军说:“一会儿你把成都凌玉山庄的清风道长地址,电话什么的给我,行吗?”

    商少军:“这没问题,只是……”

    我说:“没有那么多只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怕我把你给露出去,然后那帮人对你不依不饶,一个劲缠着你打,对不对?”

    商少军:“嗯。”

    我说:“这么办,咱们之间做个交易,我不透了你。你拿了对方给你的钱,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但记住,别做伤天害理事,别让我下次再遇见你,你想个办法,走远点,越远越好,明白吗?”

    商少军很明白地点了下头。

    我又说:“你答应这个,我呢给你个活儿,你把这女人,还有这小李子,你想法儿给安排一下,别杀人,也别害人。都这样儿了,杀了害了,不好。对了……”

    我看了下叶凝说:“给这小李子功夫收了吧,他心气不正。”

    叶凝:“明白。”

    转眼,商少军眼睁睁看着叶凝把这小李子的功夫收了后。他对我说:“我知道怎么办了,放心吧!我能安排明白,不过,你得给我拉到青松茶社那儿,因为我们的车在那边呢。”

    我说:“行!好好合作,往后走正路,还能一起做朋友。”

    商少军听这话在嘴角浮了一丝苦笑:“正路,正路也不好走哇,正路也有人霸着。”

    我说了一句:“放心吧,总会有解决的方法,总会,总会有的。”

    我没有动商少军,是因为看出来这人陷的不深,属于刚刚进去那一类的。另外,他把背后势力要干的事儿都供出来了,说明他不想跟这些人纠缠,同样也不想跟我们纠缠了。

    这是小人的明哲保身之道也好,怎样也罢,只要这人不利用这一身的功夫去做什么害人事儿,我就不管那么多了。

    当下,收拾人又给抬起来后,我们一行人出去上了车。

    临走时候,我给看门的扔了两百块钱的场地占用费和封口费。

    猛汉很高兴,并说让我给老大问好。

    一行人这就开车,离开了这个小炼钢厂。

    回去青松茶社,我们帮着把几个人抬到商少军开的一辆林肯车上,这就跟对方挥手道别了。

    目送林肯车在视线中消失。

    艾沫长松了一口气:“天呐,真不敢相信,这个商少军,我刚见到他的时候,他是那么的绅士,那么的……”

    艾沫耸耸肩,做了一个不理解的表情。

    我笑了下:“没想到吧!咱们古人对这类人有一个描述,它就叫,道貌岸然!不过商少军只是见钱眼开,为了多赚一笔,而加入的这帮人。就像很多人说的那样。真要是为钱,倒也不可怕了。可怕的是,有些人他们要的并不是钱!”:杜道生似有所悟,转念又说:“谁?”

    我笑了下:“对了,二位有没有兴趣去西藏啊。”

    艾沫:“哇哦。”

    杜道生:“这消息太让人兴奋了,那是一块圣地,我想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一直……对了关仁,你说高原反应会不会很厉害。我需要做什么训练,补充什么药物吗?还有氧气袋……血压计……”

    我打断道生说:“什么都不用你管,你就说,想不想去吧。”

    杜道生:“想!”

    我说:“好!那就跟我和叶凝,还有七爷一起去!”

    我觉得杜道生和艾沫出现在这里也是一种安排,他们需要去接这样的因缘,然后通过历练来让自身的功夫实现突破。

    突破功夫最好的办法就是去经历。

    只有经历了,才能唤醒身中的神,才能让功夫有一个质的飞跃。

    商量妥当,这就各回各家。

    晚上,回到周师父小院时,我把那根在秦岭捡到的黑焦木头拿出来,又把那个嘎巴拉骨串拿了出来。

    两样东西这么一摆。

    我对着它们出神地看了一会儿。

    霸道啊!

    两个玩意儿,一个是纯正,刚猛浑厚的雷霆之力。

    另一个,则是黑暗,阴冷,嗜血,歹毒的阴邪之力。木吉序巴。

    我端详了一会儿,脑子里突然就有了一个念头,要是把这两样东西给它合到一块儿,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呢?

    我琢磨了一下,然后搓了搓手,跟着我把窗帘放下,背朝着窗子,左手拿起了焦木,右手拿了这个骨串,我先比量了一下,末了心说,这能怎么样,就比划一下,试试看呗。

    而当我把这两样东西,相互间对着一碰的刹那。

    突然,一股子我说不出的劲,就唰一下钻到了我体内,转眼功夫,我身上的神经,肌肉,包括那一团好像铅汞般的东西,竟突然都不受我的控制了。跟着它们猛地一下发出了一股劲。

    这个情况,就像我自已把自已给扔出去一样。

    我呼!

    砰!稀里哗啦!

    后背撞上了窗子,窗框,玻璃什么的全都碎了。

    我直接就这么,自已把自已给扔出去了。

    这个过程有必要说一下,不是说这两个东西本身爆发了什么力量。而是它们相碰后产生了一股干扰我大脑的力量,然后这股子力量,让我身体那团‘铅汞’般的东西,还有神经什么的,一下子就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