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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一夜三女,惊险。
    丁岳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突然,想起那位神秘的老者说自己的‘海龙蜥蜴’的毒,已经解除。忙盘膝导气,巡查自己的经脉。

    片刻后,收式。自语道:“回来这么长时间了,才想起自己身上的毒。”

    翻身,又躺下。

    脑海中闪过老者七彩的眸子,又想起愁空山那只猫妖五彩的瞳孔。他们之间莫非也有关联?

    脉灵血毒虫,他养的宠物。步阳草,他培育的灵药。

    酒醉的樱毒花,说出的那些秘密。一切与之一切,是否存有某些内在的联系。

    “嘣嘣”敲门声。“睡了吗?”轻柔的声音。

    “进来。”一听,便知是公孙玉人的声音。丁岳起来,稍微收拾了一番。

    “不要点灯。”轻飘飘进入房间的公孙玉人,一指木床。又道:“回到床上去。”

    丁岳盘坐木床一侧,眼见公孙玉人飘身上床。

    然后,抬手布下一层结界。而后,言道:“将你的灵兽放出,在外面警戒。”

    依言,而行。

    丁岳卷缩床上一角,攥紧衣领。颤巍巍的声音,说道:“前辈,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前辈,你修为高强,我一个小小修士,除了身体可是什么也没有啊。”

    “少贫嘴,少臭美,少装蒜。”公孙玉人神色肃然,说道:“刚才,我将吴同和萧湘脑中关于神秘老者和樱毒花所说的隐秘,这一段发生的事情给封印了。”

    “嗯,这样做虽然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但也是为了他们。”丁岳认真地点点头。

    “愁空山,水潭,九阶洪荒蝎尾天毒龙。还有,逃遁的八头妖蛇。”玉人言道。

    “先是,脉灵血毒虫。而后,步阳草。然后,眼眸五彩的猫妖。回来的路上,神秘的老者,为我解毒。七彩的眸子,高深莫测的言语。直到,先前樱毒花醉话隐秘。这一切,背后隐藏着什么惊天的隐秘。”丁岳言毕,轻声叹息一声。

    “想不明白,我们就不想了。”公孙玉人话题突然一转,问道:“丁岳,我要你告诉我,关于你的一切。”

    闻言,丁岳一愣。目视,公孙玉人湛蓝的双眸,就似蓝天下湛蓝的海水。

    海水下,蕴藏着深深的,莫名的,急切的以及暗流涌动的,一旦爆发便是波涛汹涌的情义。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我不是---。”

    “我要知道,一切。关于你的一切。”

    丁岳的话未完,就被公孙玉人生生打断。

    她反常的神态,使得丁岳一怔,忙问:“玉人,今天你是怎么了。”

    “告诉我,我想知道。全部,都想知道。”说着,公孙玉人身子前屈,半趴在丁岳的膝盖上。

    如此,暧昧的姿势。使得丁岳忍不住目光下移,消瘦的肩,芊细的腰肢,而后是高丘的凸起,视线滑落,高臀下的曲线,顺畅延伸出一道优美的线条。

    丁岳心想:“现在她如此芊细干瘦的身躯就这般迷人,他的功法转至顶峰时,不知那时的身材将是多么的。”想至此,他滚动了一下喉咙。

    “狗眼,不想要了。”一声软绵绵的厉喝。接着丁岳觉得膝盖内侧一疼。一股异样的感觉似触电般延伸至大腿的根部。不受控制地小腹一阵膨涨。

    立即,心中默念‘九劫心经’。平复狂躁的身体。过了一会儿丁岳才言道:“好吧,十之七八。有些事,现在不能说。”目光闪烁,心中疑虑。

    不过为了绝对的安全,丁岳利用空白玉简与公孙玉人之间,信息传送。将自己所有情况的十之七八皆都告知了,包括和域皇紫衫的春风一度。

    听完,公孙玉人将自己的身世、家族等一些事情,也大致地告知了丁岳。

    等讲完各自的所能说的一切,两人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丁岳,我修炼的是九转天童功。不然,今夜我愿意什么都给你。”公孙玉人轻轻柔柔的一句话,难掩女孩子的娇羞。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乎朝朝暮暮。”丁岳温柔地抚摸着玉人的手掌,轻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离开,去什么地方?”

    “和你一样,也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再说了,夫妻之间就不能有点各自的隐私嘛!”公孙玉人俯身,蜻蜓点水般唇印丁岳的额头。

    眼前,身影骤然消失。佳人已去,手留余香。丁岳独自一人,怔怔地呆在床上。

    “主人,发什么呆啊。”噬金鼠回到丁岳身畔,说道:“反正已有了一位主母,多一位岂不是更热闹一些。”

    “还不是因为修炼的什么功法,不然这种偷香窃玉的香艳之事,主人岂能放过。”萦魂在灵兽袋中说道。

    “不许胡说,我是那种人嘛。”丁岳斥责一句。

    “是不是那种人,就看下面的发生的情况了。”噬金鼠言毕,一下子钻入通天袋中。

    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鼻。旋即,花瓣如雨般纷纷飘落房间。

    一道身影,朦朦胧胧。

    窗外,有月,圆月。

    窗上,镶嵌着水晶般的通明的异品元石。

    月光如水,洒遍满屋,充斥着神秘与浪漫。

    身影朦胧,在月光下终于看清。

    赤脚,鲜红的指甲。光洁的小腿,紧抿的膝盖,垂落膝盖的黑色丝纱,绣着透明的细孔。腰间一抹鲜艳的红衣,掩住大腿之间。

    黑色的丝衣,衬着火红的内衫。

    眼珠,向上。

    又是,一抹火红包裹挺立的圆润。洁白修长的脖颈,似天鹅曲颈引鸣。

    微微扬起的下巴,拱起丰润饱满的唇,鼻音轻哼,媚眼如丝。

    散落的长发,波浪般曲卷,一缕缕火红的从漆黑如墨的发丝中垂落,映着洁白的脖颈,娇艳如花的面颊。

    月光映照,身影飞旋。黑色丝衣缕缕寸断,化作满天的蝴蝶飞舞。

    丁岳的瞳孔中只剩下火红,余下的都是羊脂白玉般的润色。

    寂静的夜,寂寞的人。

    水般的月光,水做的人儿,目眩神迷的舞动,妖娆扭转的身姿。勾起人无限的欲望,引诱人坠落深渊。

    心,急速的跳。

    弓起身,就似隐藏暗处的凶兽,准备扑向眼前的猎物

    丁岳跃起身,要想扑向眼瞳中的猎物,咬住她的脖颈,在狂野的草原上奔驰纵跃。

    “哐当”一声,响彻静谧的月夜。

    水晶窗被撞碎,一道略有些狼狈的身影奔落庭院。闪动欲望的眸瞳,四下踅摸。

    终于,看到院落中的水池,光着的脚丫一跃,整个身躯坠入花池内。

    月光下,冷落的人儿。

    目视破碎的窗,唇间先是发出一两声嗤嗤的笑,而后哀叹一声,满是幽怨。

    幽怨中隐含一丝失落的声音,飘散窗外吹进的风中。

    朦胧的身影已消失不见,隐没在寂寞空虚的深夜。

    从池水中,长起身。丁岳一抹满脸的水珠,嘴中吐出一口水雾。

    可就在此时此刻,从一侧院落中飘身飞来一道身影,惊慌的声音传出。“师弟,你怎么了?有人暗算你。”

    音落,萧湘的人已飘落花池边,祭出法器悬于头顶,目视周围。口中喝道:“何方宵小,暗袭我们。”

    边说,手掌伸出本意是想将丁岳挡在身后。因为,萧湘认为定是有人暗袭丁岳,不然这深更半夜地怎会一个人置身水池。肯定是为了躲避敌人的暗杀。

    丁岳从水池中起身,神识察觉萧湘前来,便登上水池边沿。刚想为不明事由的萧湘解释发生的情况。

    岂料,萧湘伸出的手掌往后一推,正好推在小腹的边缘地带。花池的边沿高嘛,丁岳站在上面高出一般人半米。

    刚才被池中冷水浸泡的身体,被其温暖的手掌一碰,立即死灰复燃,紧接着膨胀。

    膨胀极致,便要发泄。

    但是,由于情急之中,萧湘的推力过猛,丁岳又心知无事,根本没有突发事件。所以,并未调动元气护体。被潇湘一推,身子一仰,重新坠落水池内。

    不过,膨胀发泄出的精品,都浇灌了满池的荷花。

    “啊,师弟你受伤了。”听到落水声,萧湘回头,慌乱的问道。

    “无事,师姐你千万别在过来。”丁岳此刻,身子虚落,伸出双臂急忙阻止想弯腰搀扶自己的萧湘。

    “嗖”,又是一道身影飞落,有些浑浊的双眼,瞧清眼前的情景。急切问道:“师妹,师弟。你们怎么了?”

    看身影,丁岳便知是吴同赶至。他自己一个院,萧湘一个院,丁岳一个院。公孙玉人和樱毒花居住前院。

    “啊,吴同师兄。无迹那个混蛋派来的人,公孙前辈,去追了。不想还有一波,毒花前辈去追了。”说着,伸出手臂。

    吴同抢先过来,扶住丁岳说道:“快回去,换件衣服。”而后,转脸对萧湘说道:“师妹,暂且在外防护。”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叫萧湘入屋。

    丁岳必须装骗下去啊,所以他说:“无迹派来人的下毒,幸亏毒花前辈给我服了解药。不然,旧毒刚清除,又身中新的毒药。”说完,还假装自嘲的一笑。

    “哎呀,大家无事就好。时间急切,我们明天尽快赶回矿山吧。冰丫头肯定等急了。”吴同说完。

    丁岳和萧湘齐齐点头。

    过了一会儿,丁岳偷眼见吴同和萧湘没有对自己的谎言产生怀疑,心中轻松。心道:“说实话,怎么开口啊。”

    再一想,今夜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心中又道:“哎呀,这一夜,一夜三女,惊险无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