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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节
    ☆、章122 晋升魔王!

    手掌再度压下,肉眼可见的元气突然自隐月体内蹦出,进入直接自主化成为了一条巨龙形态,盘踞在隐月身上!龙头微微张开,虽然形态还有些模糊,但那双眼睛却十分狠厉,仿若怜再靠近一下,它就会肆意发动进攻。元气所化的巨龙整个身体笼罩住隐月,怜看着隐月渐渐不支的身体,狠狠咬牙,刷!红黑的神魔元气也自自己的掌中出现,毫不客气的再次靠近!

    “嗷呜!”元气巨龙发出十分愤怒的咆哮,极为抗拒外来的一切元气,隐月的肌肤猛然又崩开好几道伤口,他体内的元气太过放肆,刺激他的王者血脉更为沸腾,人类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住。怜的手掌再一次狠狠贴上隐月前胸,想要将这条元气巨龙就此打散,但事与愿违,强烈的龙族元气直接将怜的身体甩飞,根本就无法靠近!

    “唔!”隐月发出痛苦的低喃,感受着他的实力正在不停的往上提升,看来这股元气不受到强行压制根本就不肯自己停下来,怜心中一沉,压制?

    小小黄躲在一旁,根本就不敢靠近隐月,怜迅速坐下闭上双眼,转瞬之间一个红黑漩涡在她面前出现,一枚元气丹被怜直接甩出,元气巨龙感应到其他元气愤怒的发出咆哮,看样子要冲过来直接干扰怜,然红黑漩涡之中探出一只大手,元气巨龙似乎感应到威胁,身形又退了回去。

    龙族王者血脉对上神魔血脉,这还真是不分高下的对手!

    红黑漩涡欣喜的将这枚元气丹之内的元气全部吸收,一丁点都没有剩下,元气丹成为空壳掉落在地,而红黑漩涡在吸收了这些元气之后,气体明显发生了变化,又增长一圈!

    红黑元气自漩涡之内涌出全部争先恐后的进入怜的身体,怜的身体本身也在拼命吸收,元气空间之内看似平静,但红黑元气的疯狂进入之后,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金色元气打着圈的接纳这些红黑元气,迫不及待的将金色与这些红黑融合在一起,就如多年不见的恋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抱彼此,元气波浪汹涌不止,狠狠敲击着整个元气空间,怜自己也感受到了这种深沉的碰撞!真魔入魔王,岂是这么一帆风顺?

    红黑元气不断与原本的金色元气混合,早就沉淀实力的怜按理说应该很顺利就会过渡到魔王之境,但她体内特殊的神魔血脉在她到达魔王的时候,会被激活到一定程度,高纯度的神魔血脉会自动融合怜体内的所有元气,说白了就是进行一次过滤,拿走血脉想要的力量,驱逐所有血脉不需要的杂质。

    何为杂质?怜吸收了这么多元气丹,这些元气来自不同种类的魔兽身上,神魔血脉的自我删选,势必会将很多元气排除体外,被强行排除体外的元气会如何?元气离开元气空间可不会自行消减,尤其是这巨兽岛之上的魔兽体内元气,一旦被排除体外会立刻幻化成为不知名魔兽的模样,对排出者发动攻击!

    怜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也无法阻止自己的神魔血脉这种自主选择,一团团污浊的元气自怜的体内冒出,盘绕在隐月身上的巨龙发出隐隐低吼,突然张开大嘴直接将这些元气咬碎、打散,不允许自己主人身旁有任何一丝多余的元气杂质。

    隐月的这条元气巨龙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帮助怜解决了这个隐患,否则等这些排出去的污浊元气再一次聚合成具体形态,对此刻的怜发动攻击,怜会遭遇到什么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倒好,污浊的元气一旦排出,就会被这条巨龙全部打散,甚至吞噬掉,根本就不会再凝聚在一起。

    如此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怜体内的污浊元气总算是排到了尽头,当最后一次污浊的元气被排出后,怜身前的红黑漩涡变的越发透亮,宛如红黑色的星河一样,甚至闪闪发光,而怜体内的元气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删选洗涤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金色元气早已经不复存在,整个元气空间之内涌动的皆是红黑之色!渐渐的,红色悄悄褪去,黑色的比例越来越大,直到最后一抹红色彻底褪去,只剩下纯然的黑色遗存!

    一口浊气缓缓的自口中吐出,怜缓缓睁开双眼,黑色的眼眸中只有瞳孔深处燃烧了一抹红色,紧接着,这抹红色渐渐消失,再度成为浑然一体的黑色。

    “吼——!”盘踞在隐月身上的巨龙低呼一声,似乎在对怜做出警告,怜扬起嘴角,起身大步走了过来,现如今的她已经踏过了真魔之境,成为了一位真正的魔王!手掌朝着隐月的前胸压去,这一次,元气巨龙再也无法阻止,只能任由怜穿过自己的身体按压在隐月的身体之上,不断散发而出的龙族元气产生太过强大的波动,如果没有突破到魔王,怜根本无法靠近。

    “嗯?这也是快突破的前兆。”怜的心中一动,成为魔王之后她能更清楚的感受到元气的变化波动,尤其是真魔和魔王的区别,隐月体内的龙族元气泛滥,推着他的实力一路飙升,现如今竟然也在突破的边缘!

    但隐月一直处在昏迷状态,根本无法控制体内元气走向,龙族的元气如此蛮横,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怜用眼睛变能体会隐月现在的痛苦,如果没有人能够帮他,他估计要在昏睡中被本族的元气冲击而死。

    “刷!”黑如浓墨的元气自怜掌中倾泻而出,看到纯然黑色的元气怜自己也有些惊讶,黑色?其中一丁点其他颜色都没有,就是黑色,纯然的黑色!黑色元气直接将盘踞在隐月身体上的元气巨龙冲散,纯黑的绸缎将隐月的身体缓缓包裹,体内奔放而出的龙族元气遭遇到黑色元气的压制,硬生生的被压回到体内!

    感受到放肆的元气终于消停了下来,怜也忍不住叹口气,好在自己是先他一步到达魔王,如果反过来……真的没有办法帮他了。放肆的龙族元气没能继续奔腾而出,只能在隐月的体内继续乱窜,怜的手掌按压在隐月的前胸,感受着他越发滚烫的皮肤,黑色元气透过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直接钻入了隐月体内!

    这还是第一次,怜的元气这么直接的进入到不同的个体之中,一律黑色带着怜的意识钻入到隐月体内,狂肆咆哮的龙吼不停的回荡在耳边,仿若几十条巨龙在发出不耐的抗议,怜一路往隐月的元气空间而行,隐月的元气空间远不如自己的巨大,但着实不小,怜的那抹元气带着她的意识直接钻了进去!

    此刻,隐月的元气空间仿若雷电混乱的暴雨天空,十几条元气所化巨龙在他的元气空间之内移动,怜错愕的瞪大眼睛,看着静静躺在他元气空间之内还没有爆开的龙族元气丹数量,狠狠咬牙!该死的!到底是哪个老不死得让他吞了这么多元气丹,这是要让他死吗!纵然是龙族王者血脉,这也未免太乱来了!

    十几条巨龙敏锐的发现外来元气的入侵,当下齐刷刷转头看向怜,若不是他们放肆的游动,隐月的实力也不会提升这么快,恢复也不会这么好,但也不会遭遇即将爆体的危险!

    “嗯?这抹元气……是神魔血脉?”

    听着元气所化巨龙竟然能开口说话,怜惊讶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想想也是,龙族的一切大多还是谜,龙族的元气丹之内必定凝聚着龙族实力最精华所在,元气化成巨龙能说话有什么不可以?十几条元气巨龙围拢过来,跟看外星人一样的将怜这抹元气团团围住,似乎没有要攻击的意思。

    “我的确是神魔血脉,诸位……你们再这么乱动下去,隐月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怜开口,十几条巨龙听后先是一愣,随后却狂笑出声!“哈哈哈哈!这小子的死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们……!”怜惊讶抬头,十几条巨龙游走着身体,其中一只开口道,“我们可都是龙族陨落的先祖,被不孝的后世子孙强行挖出我们的元气丹,我们没有第一时间弄死这小子,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十几条巨龙低头看着怜,“如果他死了,我们正好可以落个清净。”

    “他是龙族的王者血脉,就算你们不考虑其他,也不考虑龙族的未来吗!”怜怒吼出声,“他吞噬掉这么多元气丹,根本不是他所为,我相信你们也清楚地狠!”

    十几条巨龙沉默,怜深吸一口气,“隐月的实力提升全来自你们的元气支持,纵然有再多不敬,他也是龙族血脉,更何况是王者血脉!惊扰你们的安眠的确不对,但……他对龙族的感情是复杂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回到龙墓,对诸位说声歉意。”

    “哼!”十几条巨龙冷哼,犹如傲娇的老人家,龙族的王者血脉,他们心中自然清楚这对龙族代表着什么,他们几个老家伙如果能够为这样的血脉做点贡献,说到底心里还是愿意的。

    “知道了,真是啰嗦的小丫头!”十几条巨龙不耐烦的开口,随后十几条元气所化巨龙缓缓消失,怜见到这一幕不由得笑了出来,果然,隐月还是会得到龙族先祖的庇佑。刚打算离开,忽然一道元气缠住怜的脚踝,“小丫头,这小子体内还有这么多没有爆开的元气丹,为了他的安全,我倒是希望你能留下一抹元气在这里,或许能够在关键时刻帮到他。”

    留下自己的一抹元气?怜沉默几秒,看着沉睡在那里的元气丹数量,想想都爆开的景象怜神情瞬间沉了下来,一抹纯黑元气就此留了下来,怜也不会知道这个决定到最后意味着什么。

    ☆、章123 做一回强盗

    隐月是在一片灼热的火海中苏醒,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会认为一团火就此燃烧在他的身上,永不熄灭。隐月睁开双眼便看到一旁靠在墙壁上假寐的怜,她的脑袋上站着一个黄色圆滚滚的东西,隐月的视线最开始有些模糊,龙族标志性的瞳孔在几次收缩之后化为人类的眼眸,野兽一样的戾气也渐渐隐藏下去。

    小小黄是最先感应到隐月苏醒的,它圆滚滚的大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隐月,小身子差点没从怜的脑袋上滚下来,隐月看着小小黄,小小黄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最后想了想,小身子拍打着翅膀飞了下来,走到隐月面前,张开嘴巴轻轻的叫唤了几声,似乎在道歉,隐月皱眉,“小黄鸡,你说的一句我都没听懂,不过算了,你到底还是一只雏鸟,我也没期待你能像成鸟一般,我没事。”隐月看了看一旁的怜,她似乎有些疲惫。

    “嗯?我恢复成人类形态了?”后知后觉自己的人类身躯,隐月满意的点头,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似乎一直沸腾不止的龙族王者血脉安静了许多,体内的元气丹也比从前安分,至少现在他再也没有不稳定的时候,一切都舒爽极了。

    小小黄啾啾了几声,怜也被吵醒,刚醒来就看到隐月那双漂亮的眼睛,怜也忍不住笑开,“你醒了!”

    隐月点头,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的陌生衣服,手轻轻滑过怜的脸颊,“我没事,放心,倒是你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之内,有没有做过伤害自己的事情?”

    怜摇头,有些不想回想隐月昏过去的那个场景,将他的手握住,滚烫炽热的皮肤温度也下降不少,完全就和正常无疑,看来真如那些元气巨龙所说,自己的元气留在他体内,多少可以帮助他抑制住骚动的王者血脉,也会在必要的时刻帮助他。

    “你感觉如何?我是说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怜仍然有些担心,隐月沉吟了一会儿,动了动自己的双臂,“没有任何不舒服,说实话,现在可比当初来到这里的感觉好太多,我身体之内的龙族血脉似乎也安静下来,不然我也不可能一直维持住人类姿态。”说到这里隐月自己也有些奇怪,要维持住人类姿态尤其是在巨兽岛之上十分困难,想当初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做到,但是现在……好像已经是举手之劳了,没有任何困难。

    “没事就好,有件事要告诉你……”

    “是说我的实力已经晋升到魔王了么?”隐月挑眉,好看的嘴唇上扬,露出了一抹温柔笑意,手掌一个翻转,一抹黑色元气直接冒出,怜笑道,“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体内骚动着的龙族元气迫不及待的在我醒来的瞬间就告诉我,魔王……真是想不到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之内,实力竟然被强行提升到这样的程度。”隐月看着自己掌中冒出的黑色元气,一抹戾气自眼底划过,“不过倒是在我期待之中。”隐月抬起黑眸,“那些异世界的人呢?还在巨兽岛之上?”

    怜点头,“还在,巨兽岛上的资源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不小的财富怎么可能就此放弃,只不过我们不需要再呆在这里,我和异世界的几个势力之间……有些冲突,再继续呆在这里,你和我并不是他们所有人的对手。”

    隐月沉默了一会儿,“好,那我们就离开,只不过在离开之前,我们总要给对方留下点深刻的印象,也好提醒他们,在巨兽岛之上,他们也有过难缠的对手。”

    “深刻印象?”怜疑惑,隐月呵呵一笑,手勾起怜的一抹金发,缓缓缠绕,“在你照顾我的时间之内,想必他们的收获应该不少,当初他们之所以针对你,也全部和这些资源有关,在离开之前,他们得到的这些元气资源,就当是送给你我的饯别之礼吧。”

    怜忍不住摇头,“你呀……元气丹我这里还剩下几个,也不需要太多……”

    “这可不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老不死的对我做了什么,要他们一些元气丹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隐月冷笑,怜沉默,那几个老不死的已经去见上帝了,不过隐月说的也没错,他们没招谁惹谁,这些异世界势力一门心思的找他们麻烦,在要走之前不狠狠弄他们一下,还真对不起这段时间他们对自己的穷追不舍。

    怜笑着开口,“好吧,这就去拿我们的临别赠礼。”

    火红色头发的男人坐在上位,这已经同当初的那个火爆脾气的红头不一样,新来的主事者看上去颇为沉稳,虽然头发火红如火焰,但个性相较上一个有着天壤之别。听着手下对于近期元气丹捕获的报告,红头发男人脸上终于出现了笑意,“不错,这段时间我们收获了五枚元气丹,也算收获不小。”

    报告者也松口气的离开,红头发男人坐在那里细细思考,果然,没有了那个金发小丫头干扰,每一个势力多少都有元气丹进账,相比较前段时间的颗粒无收,这段时间简直就是大丰收。

    “看来,还要加紧对那个金发小丫头的追捕,只要她疲于奔波,我们才能更有收获。”红头发男人勾起一抹笑容,“哼,早知道这样他也不会死的这么惨,只要像现在不就好了?非要弄得自己都灰飞烟灭才肯罢休……”

    “殿下!不好了!”外面突然一阵混乱,夹杂着很多的叫嚷和嘶吼,红头发男人有些不耐烦,“外面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么混乱!”

    “殿下!不好了!我们的元气丹被抢走了!”一个人冲进来慌张不已,甚至有些六神无主,红头发男人一愣,随即一团火焰直接自他脑袋里面冒出,开始熊熊燃烧!“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抢我的东西!”

    浑身燃烧着火焰,红头发男人一路冲了出来,外面人仰马翻,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过境一样!

    “呦!我们在上面!”一道戏谑的声音自空中传来,红头发男人猛然抬起头,高空之上,一只巨大的金色鸟类停留在那,它的背上似乎有人?!

    隐月扬起手上硕大的几枚元气丹,一阵狂笑!“哈哈哈!这些,我就带走了!”

    “什么?!”红头发男人想也不想,一记火焰直接甩了上去,小小黄灵动的飞起直接躲过,隐月哈哈大笑,一双眼的瞳孔忽明忽暗,似人非人!那里面是属于龙族的狠厉,一种你招惹了我就别想全身而退的狂傲!

    “死了的那家伙喝了我多少龙血,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五枚……相比较其他,你这也太穷酸了,小黄鸡,我们走去下一家!”隐月一声令下,小小黄欢快的发出一声鸟鸣,身体直接快速升高,翅膀一个用力扇动,直接飞走!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金色,红头发男人咬牙切齿!二话不说就要直接追上去,却没想到另一个势力的人也随后追了过来,看到这里的样子追来的人也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见到红头发男人两者对视一笑,竟然都有些尴尬,自己的元气丹被抢夺还能怎么样,只能追啊!

    一位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者惬意的坐在那里品茶,茶杯中的热水正好沸腾滚了三圈,茶香扑鼻,老者的心情相当愉悦,要知道在这段时间之内,他们收获了有十二枚元气丹!老者想到这里嘴角更是露出止不住的笑意,端起茶杯十分惬意的品了一口,滚烫的水带着凛冽的茶香进入身体之中,十分微妙的感觉,老者闭目凝神了一会儿,道了一句好茶,准备再品尝第二口,还没等第二口茶水入口,地面的一次猛烈震动直接将他茶杯里的沸水震了出来,老者一惊,手中的茶杯整个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发生什么事了?”老者当下厉声询问,很快,一道身影急匆匆的冲了过来,连行礼都没有直接趴跪在老者面前,“长老,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老者又是厉声怒喝,说话的人急忙开口道,“我们的元气丹……元气丹被抢走了!”

    “噗嗤!”在老者手中的茶杯碎片直接被轰成粉末!刷!老者的身影直接自原地消失不见,再一次出现,直接遇到了追着前来的两个势力。

    三人见面,都是一惊!

    “你的元气丹也被抢了?!”几乎异口同声,三人诧异的看着对方,白发老者突然抬头,一道金色自高空缓缓落下,隐月手中甩出一个袋子,那里面沉甸甸的正是他们被抢走的元气丹!而怜也出现在三人眼中,再次看到这么金发,三人的心头都是突突一下!是她!

    “啧啧,看来都换了。”隐月一声冷笑,站在小小黄背上,看着下面三个已经全然换了面孔的实力掌权者,“无所谓,你们都是一样的,喂!你们三个听好了,这些……少爷我就拿走了!”

    三个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差点没被气的当场吐血,尼玛啊!你说拿走就拿走啊!

    ☆、章124 回去

    “你们、你们未免太欺人太甚!”三个老家伙眼睁睁看着隐月手中的那个鼓囊囊袋子,那里面装的可都是他们的元气丹,煞费苦心、千辛万苦,用尽百般手段才得到的珍贵资源啊!三个老家伙真的是有快要哭死的念头,就这么被拿走,他们被气的直想吐血!

    但是有什么用!气到真的吐血也没用!看着停留在高空之上的金色大鸟,他们只恨不得自己也有双翅膀能飞起来!巨兽岛上什么都好,但这诡异的空间压制力量却适用于任何一个异世界,来到巨兽岛之上除非你天生就会飞,否则想飞起来?做梦吧!

    “欺人太甚?若真是要论这样,我要的可不仅仅是元气丹而已!”隐月冷笑,黑眸闪着寒光,他丢失的龙血岂是这些元气丹能够弥补的!不过是看在怜说要离开的份儿上,他也只能做到如此。三个老家伙瞪大眼睛,红血丝整个都充满了眼眶,十分骇人,“小子!喝你龙血的可不是我们!”

    “我说了,你们都是一样的!”隐月将手中的袋子一收,拍拍小小黄的背部,“走了小黄鸡。”

    “休走!”白发老者当下怒喝,手掌一翻,一枚咒符出现老者的手指在空中迅速刷开动作,就要引爆咒符之中的力量,然他的动作乃至心跳都在看到怜手中的东西之后几乎停止!

    怜的手中也有一枚咒符,白发老者的瞳孔狠狠一缩,“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有我们的东西!”

    怜勾唇扬笑,“当然是从上一个老家伙身上得到,只不过我一直没有研究透到底该如何引爆这咒符之中的力量,不过你刚才的动作倒是为我解惑了。”怜轻笑着,细白的手指头轻轻扬起,白发老者心惊肉跳的看着怜的动作,一丝不差,一丝不差啊!这小丫头竟然在短短的几秒之内,就记下了他所有动作!

    结束完所有动作,怜已经隐约感觉到掌中咒符之中的力量隐隐波动,似乎手指和咒符之中无形制造了一条牵引线,只要手指按在咒符之上,便能引爆出咒符之中未知的力量!怜的手指就要往咒符之上按去,长发老者的眼珠子快要瞪出来,连忙高喊,“不要!不要那样做啊!”

    怜的手指硬生生停留在与咒符相差几厘米的地方,白发老者的呼吸一紧,这小丫头或许不知道咒符的能耐,但是他知道啊!白发老者见怜没有下一步动作,刚要松口气却见到怜拿着咒符的手一动,眼看就要点上!

    白发老者倒吸一口冷气,已经准备好直接撤退,但怜的动作随后又稳住,三个老家伙的心情都忽高忽低,犹如坐过山车,而且是最刺激最快的那一种,怜的动作彻底停下,隐月在一旁毫不保留的嘲笑,让三个老家伙都忍不住红了脸。这两个,还真是让人气的牙痒痒又没有任何办法!

    “先生!请打开回去的传送阵!”怜陡然高声大喝,三个老家伙都是一愣,什么?还有人能给他们打开回去的传送阵?!

    很快一道声音似隔着浓厚云层而来,但听的又是那般真切,“丫头,你还真是让我惊讶。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你就已经到达魔王之镜了。”老者的声音带着笑意,显然怜的表现早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三个老家伙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没听错吧,魔王?!他们的耳朵会不会坏掉了,这小丫头才多大,就已经到达魔王了!三个老家伙身子不由得僵在那里,以怜这样的年纪到达魔王之境,这是在给三个老家伙夸夸打脸啊!

    “多谢先生栽培,请送我们回去吧。”怜开口,很快巨兽岛上的空间发生异动,一道肉眼可见的巨大光芒忽然自地面出现,三个老家伙纷纷看去,跨擦,还真的是传送阵,千真万确!

    “你们不能走!”长发老者当前一步要跨入传送阵中,但很快一股力量直接将他弹飞,长发老者直接被甩飞出去,还要有所动作的两外两个看到这一幕不禁停下脚步,长发老者狼狈的自地上爬起,对着虚空某处也开始狂吼,“这位大能!他们两个、两个掠夺了我们所得的所有资源!所有!怎么能这么让他们离开!这不符合规矩啊!”

    “规矩?”老者的声音自遥远的地方传来,传送阵的光芒依旧在闪烁不已,“巨兽岛上什么时候出现了规矩,而且是我不知道的?”

    三个老家伙都是语塞,规矩……那自然是他们自以为是的规矩!但让他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两个带走所有的元气丹,不甘心!绝对的不甘心啊!

    小小黄已经自空中降落地面,三个老家伙都不由自主的握拳,真想就这么冲上去,如果不是有这位大能在,这小丫头虽然到达魔王之境,也不会是他们三个的对手!三个老家伙面容赤红的紧盯着隐月手中的袋子,那里面都是他们的元气丹,他们的!

    隐月呵呵一笑,故意将手上的袋子轻甩,“啊真不错,离开的时候还能收到这么丰厚的赠礼。”

    三个老家伙眼睛都快要喷火,小小黄直接化为小黄鸡的样子站在怜的头顶,怜和隐月稳步向传送阵走去,每走一步,三个老家伙都觉得心脏在滴血!真的就这样放任他们离开?真的要这样吗!

    “别冲动,他们是那位大能庇护的人,我们根本不是对手。”火红头发的男人低声开口,声音几乎要自牙齿缝里蹦出,“我知道你的不甘心,但现在毫无办法!你除了眼睁睁看他们离开,动手便是不要自己的命!”

    长发老者强行压下自己心头的愤怒,是啊,就这么冲上去,无非就是送命而已,根本不会对这两个造成任何伤害,有那位大能庇护,他们几个又能怎么样!“还以为他们就是两个人单打独斗,想不到背后竟然也有靠山,早知道这样就应该不应余力的击杀掉他们,今天的祸事也不会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