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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7章 诱饵
    对了,我突然想起,施展勾魂术必须与受害人相隔的距离不得超过五十里。巫蛊也是,即使是巫蛊中的飞蛊也必须距离合适才能施展。否则,就会很难控制自己的蛊。

    这两者都有一样共通点,那就是距离越近,施术的威力就越大,成功的几率就越高。

    也就说明他们一定就在附近不远处,我向村长询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或者说和我一样路过这儿。

    村长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说实在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路过这儿。

    然后村长转身又询问了其他村民,但结果无一例外,都得不到一丝线索。

    我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既然勾魂术没有办法,我唯有从巫蛊下手!而巫蛊最后停留地方,就是死者的肚子。

    于是乎,我向村长提出,希望剥开死者的肚子仔细看看。

    村长连连摆手,吓得脸色苍白:对我说道,“人死了本应该入土为安或进行火葬之礼。若不是为了给你查找线索,我早把他们火葬掉了。如今你要开膛验尸?这岂不是对已逝之人的亵、渎?”

    最后在我的百般周旋下,说这样子我才能查出杀害死者的凶手,也就是下蛊之人。

    并且保证完了会做一场法术来为他们超度。

    死者的肚子里只留下了一些早已僵硬的内脏。不仅仅婴儿没有了,连胎盘都不见了。

    我继续观察,死者肚子里一排排的牙印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开始我听阿牛所说,蛊发当晚,一条小蛇从他媳妇肚子里迅速飞离。

    于是乎,我便误以为死者都是中了蛇蛊。

    但如今看来,是我走进了误区。这不像是蛇咬的,更像是人咬的,那一排排的牙齿印正是证明了这一点。

    但这一个疑问,我却未能解开。唯一有头绪的,是我大概了解了凶手下蛊的过程。

    如果我猜得不错,邪术者在前几天便对死者施下勾魂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慢慢的勾去其中两魂三魄,接着在巫蛊师下蛊的那天晚上。联合巫师勾去剩下的一魂四魄。巫师取其精肉,而邪术师则取其魂魄。

    只是我心中还是缠绕着那丝疑问,为何凶手专挑怀孕的孕妇下手?

    既然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那么接下来,便是找到凶手。

    在义庄待了片刻后,我便和小佛走出了义庄,天空中阴云密布,空气压抑得人几乎要窒息!

    走出义庄,村长和一众村民便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我查探的结果?

    小佛看了我一眼,我皱了皱眉头,思索了起来,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所以怕村民们担心,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们真实的情况。

    村长一见我皱着眉头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对这样的情况,他仿佛早已心中有数。

    村长苦笑一声,低落的情绪怎么也掩饰不住,然后对我说道:“大师,若没十分的把握,还望你们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我们早以做了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全村人就迁离这个村子。”

    即使村长掩饰的再好,我也能看出他心里头的失落和伤心。

    是啊,我叹了一口气!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个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总会有感情,何况这些村民祖祖辈辈都是居住在这儿。

    我让村长暂且放心,告诉他,我已经摸清楚了对方的底细,只是需要开坛做法准备一点东西,才能十拿九稳的对付下蛊之人。

    村长一听说我有破邪之法,高兴的老泪纵横,一片灰暗的眼神中露出了希望的光芒。颤抖着紧紧握住我的手:“大师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只要是我们能办到的都为大师办到,只盼望大师能为我们把那杀千刀的下蛊之人杀了,慰藉我们死去村民的在天之灵。也保住我们全村老小的祖地,让我们不必受颠肺流离之苦,有个得以栖息的地方。”

    我连忙安慰了一下这位老村长,让他为我准备一个清静的地方,还有一些开坛作法必备的东西,朱砂和黄纸我身上带着,但是公鸡,和黑狗血,无根水……这些我身上没有,于是乎,我把我需要的东西一一列出来,告诉老村长。村长便吩咐村民们一一为我准备。

    而就在这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一位年约20的年轻村民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告诉村长:“村长,大事不好了,张二娃家的媳妇有了、有了……”

    有村民怀孕,这本应是喜事,但是,也意味着那下蛊之人会再次下手,又有一条性命要枉死。

    所以村长一听就慌了,连忙吩咐几个村民把有身孕的妇女送离村子,毕竟,有人怀了身孕,也就意味着下蛊之人会再次下手!

    这个时候,一个计策浮上了我的心头!我正为怎么引出那幕后之人而苦恼,没想到,一个契机就这样出现在我眼前。我把我心中的想法告诉村长,村长沉吟片刻,觉得这样可行。

    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孩子,哪个做父母的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以身犯险。

    于是乎,我便陪同村长来到张二娃家,企图说服他配合我引蛇出洞的计划!

    一来到二娃家,却让我大吃一惊。一家简陋的农家小屋,屋檐地下却长满了灵芝,虽然很小。但我确定是灵芝无疑。就连屋子旁边的植物都长的特别茂盛,此时是严热的夏天,但是走进张家农舍,却感觉到一阵阵春风拂面而来,甚是舒适。

    我和村长走进屋子里,一个大汉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这大汉身强体长,五官粗犷,此时却是哭丧着脸,搓着手,显得焦虑无比,这大汉,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人,张二娃。

    按道理说,人逢喜事应该是精神爽,何况媳妇有了娃!但偏偏喜在这个节口上,喜事随时变丧事,也难怪二娃这么焦虑。

    二娃见到我和村长来了,招呼我们坐下。商量着是否把媳妇送走,到别处去避避风头!

    村长为二娃介绍了一下我,并且把我的计策和他说了一下,二娃一听到要把他的媳妇孩子当诱饵,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虽然,他也很想帮助我们,可做父母的宁愿自己犯险,也不宁愿自家的孩子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