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也看懂了,这一切都是左秋蝉精心设计的罢了。他的目的是利用这次通灵大会除掉松赞阿布和我。
我扫了一圈围着我的各个修士,我开口道:“你们误会了,我并没有想独享七星尺的心思,我朋友也不想,我这就将七星尺取出给你们。”
众人听了我的话面面相觑,有的人不信,有的人选择看看我到底要干嘛。这时,那个年长的术士开口道:“等等看,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年长的术士帮我说话,我并没有向他投去感谢的目光,我们灵异圈子讲究的是适者生存,你有本事你就可以存活,他要是想要放过我,就不会和这些人一起来围堵我和马小玲了。
我又扫了一圈在场的众人然后扭头向马小玲看去,此时的马小玲眉头紧锁,脸色呈现出非常痛苦的表情。我伸出手轻轻地点在马小玲的眉心,
“啵!”
一道蓝光打在我的手上,那一刻我就像是触电了一般。我快速的将手抽了回来,盯着马小玲心里暗道:“怎么回事?难道说七星尺认马小玲为主了?”
我瞥了眼围住我们的众人,发现他们正紧紧地盯着我们。
如果七星尺真的认马小玲为主,这就是马小玲的机缘呀。
想到这里我意识到不能叫马小玲受到伤害。
“七星尺果然在我朋友身体,我这就将七星尺给你们取出来。”我收回手指,然后看了眼围堵我们的各路高手说道。
“算你还算识相,快快将七星出给我们取出来。”
“好,你们别急,我这就动手。”我回道。同时再次伸出手点在马小玲的眉心。在场的众人也是警惕的防备着,怕我突然的偷袭。
“遁。”
唰的一声马小玲不见了,我用遁术将马小玲给传送走了。
围堵我们的人都愣住了,那个年长的术士率先反应过来,指着我就喊:“你个混蛋你竟然将他传送走了,我要杀了你。”
说着年长的术士率先向我冲上来,其余的术士反应过来后也是紧随其后,一时间各种法器和法术向我打过来。
“该死的。”我暗骂一句,然后伸手唤来桃木长剑迎了上去,与这些术士厮打在一起。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这些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我刚刚使用了遁术耗费了我非常多的法力,又与这十几名高手交涉,我的法力有些吃紧。不行,我不能这样耗下去,我必须要想个办法才行。这时我扫到了离我不远正盯着我这边看得的左秋蝉,我心里生出一计。
嗖的一声,一道蓝光从我体内飞出,向左秋蝉而去,左秋蝉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我的蓝光就飞入了左秋蝉的身体里,
这时就听那个年长的术士喊道:“不好,七星尺飞走,飞进了主持人的身体。”唰,年长的术士率先出动向左秋蝉而去,看到这里,左秋蝉暗骂一声该死,化成黑影逃离。
我这边压力减轻,我也准备离开这里。刚刚我射出的蓝光不过是我用术法演化出来的罢了,这左秋蝉利用我,我也利用一把他。
那些图谋七星尺的人都去追左秋蝉去了,也没有人在管我,我第一时间选择逃离现场,然而我没走多远就被一个人拦下。我眉头一紧,竟然是周四海。
我目前的实力自认不是周四海的对手,况且他还掌握了完整的长生术我和他交手怕是不到十个回合便会落败。
“周大哥你这是何意?”我看向对面的周四海问道。
“你说呢?”周四海冷冷回道。
“七星尺并不在我身上。”我说道。
“我知道七星尺不在你身上,我找你不是为了七星尺。”周四海眯眼道:“你杀了我七和门的人,我要你偿命。”
“周大哥你误会了,我杀的是占星教的人。”我看向周四海道,很显然这周四海是中了别人的计谋,成为了别人杀我的武器。
“哦?”周四海一怔。
而这个时候,我也不惜消耗自己的生命使用出了“时间轮”这种可以查看24小时之内发生在我身上的术法。“你自己看。”
我将画面点出来,叫周四海看,周四海看过之后,扫了扫我,说道:“那个混蛋竟然骗我。”
“周大哥那个骗你的人是不是那个主持人?”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周四海一愣,反问道。
“那个主持人叫左秋蝉,来自国际灵异协会,我们都被他骗了,他这次的目的就是为了除掉松赞阿布,躲得长生术,你目前是唯一会长生术的人,你快走吧,要是国际灵异协会的高手来了,你可就不好走了。”我说道。
“真的?”周四海问我。
我点头,“我所说的句句属实。”
“好,我信你一次。”说完周四海消失了。
而我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个杀神终于走了!
我吐了两口浊气正准备离去,谁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道愤怒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秦云你这个混蛋竟然敢阴.我?”
我扭头一看,竟然是左秋蝉。他此时能出现在我面前,间接的证明那些围堵的高手已经都死了。
我冷冷一笑道:“彼此彼此,你不也一样吗。设计这场通灵会议想要置我于死地。”
“秦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想过杀你。”叫我没想到的是左秋蝉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不过我还是警惕的提防着,我怕这小子偷袭我。
“哦是吗,那你将七星尺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我们?”我问道,这左秋蝉就是用心不良,现在还狡辩。
“我只是想测试一下你的实力罢了,没想到七星尺竟然会认那个女人为主。”左秋蝉道。
“然后呢,你现在突然出现是想杀了我,然后夺回七星尺?”我没兴趣在和这左秋蝉磨叽下去,我直接问道。
左秋蝉摇头:“七星尺是道门的至宝,一旦认主,就算是抢夺过来也是无用的,我这次找你过来是想和你谈一笔买卖。”
我一怔,“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