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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或许是因为发热的关系男人掌心的温度比平常炙热许多,指尖划过光裸的肌肤时点下一簇簇火苗,从透着粉红的膝盖到大腿内侧的嫩肉。

    被吮得发麻的舌尖终于被放开了,恍惚间温怡卿看见他含笑的双眸在她的脸上逡巡着,可混沌的大脑半点不能思考她只能半睁开眼细细地喘着气,等她回过味来发觉萧沉在嘲笑自己时,人已经蹲了下来。

    失去了臂弯支撑的温怡卿软软向后仰去,无力再闭合的双腿在萧沉刻意抚弄下不停发颤,这样大开着双腿被人盯着身下的样子实在过于羞耻,温怡卿伸手抗拒蜷缩起双腿想要并拢,萧沉发现了她的意图立刻伸手大力扣住向外分开。

    裤腿宽大的亵裤被半折半塞得堆迭在腿根,敏感的腿根却被萧沉又亲又吸,尖利的牙齿甚至叼起软肉不停的研磨直到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色情的红痕,快感迅猛地涌来席卷过全身,温怡卿呼吸急促起来无措地发出低吟,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攥住散落在一旁的衣衫。

    柔软又有力的舌尖不断地打着圈向腿心滑去,直到嗅到越发浓郁的情欲气味,萧沉双眸幽暗直勾勾地盯着纯白的绸缎上洇出一小块水渍。

    “瑾瑜……让我看看好不好?”萧沉的指腹抵住湿滑的穴口还未施力便已经陷了进去,在穴口处一轻一重地按压。

    他的脑海中满是那夜的场景,硕大的龟头抵着花蒂从上至下轻轻磨过,原本紧闭的花缝也被顶开,穴肉如少女的乳尖一般粉嫩只要稍稍用力就会变得绯红,湿软的穴口被粗大的肉刃破开,立马可怜又乖顺地卖力吞吐起来,既招人疼又让人想加倍欺负。

    温怡卿想不明白为什么萧沉刚刚还一口一个娘娘现在却叫回了瑾瑜,早就烙在心底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用低沉的男声轻唤,叫得她心尖都酥麻了。

    “不……不要。”温怡卿的拒绝带着呜咽和颤声很没有说服力和威慑力,听得萧沉都忍不住发笑,抵着穴口的指节又用力了几分,连绸缎也进去了几分被蜜水浸得更湿。

    “只是看看而已,“萧沉收住笑声,眼前的小家伙经不住逗若是恼羞成怒到时候只怕连摸都没得摸,他讨好地仰起头隔着单薄的里衣亲吻过少女平坦的小腹,”算起来上次侍寝也过了好些日子,且我现在这样能干什么,想也只是有心无力。”

    温怡卿垂眸看见萧沉的手臂不自然地下垂像是使不上力气,单薄的寝裤高高隆起,她双颊发热掩饰似的抿着下唇轻声抱怨:“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顶着萧沉期盼的目光,温怡卿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小声询问道:”去榻上……行不行。”

    听了这话萧沉兴奋得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顾不得肩上的伤口就将桌上的人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萧沉,快放我下来,你的伤口又要崩开了。”温怡卿急得要哭了,却见萧沉面容上抑制不住的欢喜迈着大步走向榻前,她不敢挣扎更不敢推阻。

    “别怕只是一会而已,我又不是纸糊的,”萧沉轻轻放下她,“你瞧,这不是好好的吗?”

    温怡卿看纱布并未渗血稍稍放下心来,抬眸狠狠地瞪了萧沉一眼,那双眼眸里还含着一汪春水,嗔怒的模样却像极了欲拒还迎,如小猫爪子在心口轻挠,气血翻涌直冲下腹萧沉身下发胀疼得厉害,他呼吸重了几分半跪在床榻上拥住温怡卿的身子倾身上去,不由分说地吮吸着她发肿的唇瓣。

    “自己脱?”萧沉带着温怡卿的手一路向下放在了她的亵裤上,炽热的唇徘徊在她松散的里衣领口,直到衣襟大开能看见白嫩的乳肉和隐约的沟壑,温怡卿却还是双眼迷离仰身靠着枕垫。

    “怎么,亲太久受不了是不是,”萧沉眉眼微弯,“还不回神?”

    “你又骗人,”温怡卿张着嘴喘气,指尖立即拢起衣襟遮住了大半春光,“刚刚还跟没事人一样,现在又要我自己……”

    萧沉立刻领悟了她的意思,闷笑得胸膛都在发颤:“让我来脱可就不止是裤子了。”

    他的掌心握在乳侧微微收紧,翘起的乳尖将里衣和小衣都顶出一个隆起的弧度,只是单单看着都格外淫靡,萧沉被这画面冲击得眼热,低头伸出舌尖隔着雪白的里衣重重地舔了一下。

    温怡卿身子彻底酥软了下来,小腹一阵酸涩连带着穴口也不自觉地紧绞起来,绞不到硬物就吐出一包湿热的水液,她夹紧了双腿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

    “嗯?”萧沉抬眼对她扬了扬眉毛,指尖挑起里衣的系带漫不经心地绕过指节。

    “好了好了,”温怡卿抑制着低哼的呻吟,急忙摁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温怡卿将褪下的亵裤遮住腿根,她耳根红得滴血低垂着头根本不敢去看萧沉灼灼的目光,连脚趾也不自觉蜷缩起来用力得泛白。

    “此刻害臊才起来,是不是晚了些?”萧沉调笑着伸手扯开最后一块遮羞布,见温怡卿神色微动仿佛是被自己的歪理饶了进去才轻轻掰开她的双腿,像是害怕惊醒睡梦中的小兔子一般屏住了呼吸。

    粉嫩紧闭的花缝被蜜水滋养得极为漂亮,微微冒出头的花核小得可怜,只能堪堪容纳萧沉一根手指的穴口在他的注视下极力得翕动着吐出粘腻透明的水液。

    勾得萧沉呼吸都乱了伸手,掌心贴着少女柔软的腿间深入:“不过瑾瑜的小穴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小穴已经在流水了。”

    这是温怡卿第一次听到萧沉说浑话,这样谪仙般清高自持的男人却将小穴这样的粗俗的字眼说得如此泰然自若,直白的浑话和男人目不转睛盯着身下的场景实在太过于刺激。

    “你说好了只看一眼的。”温怡卿羞得快要哭出声来,拽着他的袖口不停地往上扯,可发软的手脚一点也没有撼动萧沉,甚至男人平日里执笔握剑的手还拨弄起花核来,时不时勾过湿哒哒的穴口轻揉两下挑起一阵酥痒,或轻或重将温怡卿吊的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