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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我走到老妇人旁边告诉她,这潇潇我就带走了,她现在身上的怨气已经消散了不少,应该去地府投胎,她放心,小聪慢慢的就会好了。

    老妇人朝我道了声谢,我又走到了李建德和大宝的身旁,告诉李建德,他儿子因为是淹死,属于横死,横死之人地府是不收的。

    要进也是进枉死城,在那地没有出头之日,这大宝暂时就还在阳世待着,他要教导他,多做善事,洗脱自己身上的罪孽,只有这样才会进入地府。

    李建德向我道了声谢,我从怀里掏出来艾叶汁递给了他,让他想儿子的时候可以来看看。

    天已经快亮了,李大牛和老妇人先回去了,回去的时候李大牛还时不时的往后看看潇潇。

    直到消失在村子之中才不见了踪影。

    李建德毕竟和自己儿子好几年没见,之间肯定有好多话想要说,所以我并没有管他们,只叮嘱李建德注意,等太阳出来后必须让大宝回去,不然有可能会魂飞魄散。

    我带着潇潇回去了,等回到老头儿的店铺时,刚好天亮,潇潇在阴凉处受到的影响并不大。

    老头儿张大着嘴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打开了门,当他第一眼瞄到我的时候稍感诧异,问我:“你怎么回来了?”

    我听他这话说的:“我不能回来吗?”

    老头儿摆了摆手,表示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好奇,我怎么回来那么快,他还以为我得等两天呢。

    我告诉老头儿就是一小事而已,还不好解决,这一天的时间都是多的,我本来打算一个小时就把她解决的。

    老头儿撇了我一眼:“你就吹吧,你不是说你一直都是只画符来的吗?怎么能解决这种事了,偷看我的书了吧?”

    我干咳了两句,不否认也不承认,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把身后的潇潇拉了出来,老头儿吓了一跳,我笑呵呵的告诉他这是我抓来的一只女鬼,送给他老人家的。

    老头儿急忙摆手:“赶紧弄出去,你小子让你去解决事情,你抓只鬼回来干什么。”

    我也不跟老头儿开玩笑了,把实情告诉了他。得知我是想让老头儿送这女鬼投胎,老头儿上下打量一眼,便怀疑的问我:“你怎么不把她给送去投胎,还让我来。”

    我告诉老头儿,我能有那本事,就不在他这儿打杂了。

    老头儿撇撇嘴,但也把这潇潇收了起来,他看着潇潇了一会儿,告诉我,这女鬼虽然死的时间长,但已经没有怨气了。

    相反体内的阴气很纯净,正是对李彤有大作用的阴气,他觉得应该把女鬼身上的阴气给抽出来一点,给李彤恢复用。

    我当然是支持的,我现在不知道有多么想让李彤站到我面前,可惜做不到了,老头儿说潇潇的阴气可用,是好事。

    我学这一行,就是为了收集阴气,让李彤复活。

    早上在老头儿家吃了一顿,中午的时候我去看了看李彤的身子,身子被老头儿安置后就没有动过,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身上的霜差不多已经消失不见了,脸上除了一脸的寡白,其他都还好。

    陪李彤说说话,即便没有回应,我也是开心的。

    接下来几天我倒是没有了什么事,老头儿把潇潇身上的阴气抽出来之后便加至到了李彤的身上。

    而往后的几天我就见不到老头儿的人了,不知道他老人家跑哪儿去了。

    店里依旧是我来看,因为我不怎么懂行生意也不怎么景气,在店里每天都重复着画符学法,以及偷看老头儿的书籍。

    老头儿并没有因为我偷看他的书就把书藏起来,并没有.

    还是摆在那地方,好像故意让我看的一样。

    书上的记载很全面,也很详细,我能看懂,比老头儿教的靠谱多了。

    三天之后,老头儿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一出口就问我在哪?

    他一消失就是好几天,我并不知道他去哪了,消失期间手机一直是处于关机的状态,我也联系不到他。

    这次给我打电话语气很急,莫非是遇到什么急事了?我心里头想。

    我告诉他我在家看电视,老头儿忍不住破口大骂,骂我不努力,趁他不在这几天不好好的学习道法,竟然还有心思看电视,他看李彤我打算怎么救。

    我就知道老头儿这反应。

    “你突然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如果有事要帮,我可要收钱的。”

    第38章 桃花运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以我对老头儿的了解,他给我打电话准有事。

    事实也是如此,老头儿立刻把话题转移了让我现在去平园小区,他现在正在小区门口等着我。

    我问他出什么事了?老头儿也不说,只说有事。

    我有些奇怪,不过老头儿让我去我可不敢不去。以我对老头儿的了解,他的性格是那种说一不二的,我要是在这废话太多的话,他又该说我了。

    挂了电话,我放下手里的笔,关上店门便去了。

    平园小区距离老头儿的店铺并不近,属于两个区,虽然都归本市,但光是坐车都得一个多小时。

    等我赶到的时候老头儿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的不耐烦了,见我过来,他急忙迎上来,怪我怎么现在才来,真是慢死了。

    我真心委屈,跟老头儿解释,他也不看看这平园小区距离他的店有多远,光说我慢。

    老头儿也没有心思跟我在这废话,拉着我就往小区里边走。

    这个小区是个盖了还没有五年的新小区,在路上的时候我问老头儿出什么事了,这么急。

    老头儿叹了口气:“这事说起来有些麻烦,这一时半会我也跟你说不清楚,你还是先进去看看在说把。”

    老头儿带我去的是小区最后边的一栋楼,这栋楼因为地方问题售出的并不多,相比于前边的那几栋,这里的人就有些少了。

    我跟老头儿上了楼,到了六楼一家门口,老头儿敲了敲门,门打开,从屋里走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少妇。

    这少妇穿着一身睡衣,透气的那种很薄,从外边能明显的看到里边的粉红色内衣。

    我看老头儿的表情立刻就不一样了,这老头儿带我上楼轻车熟路的,一看就对这很熟悉了,在加上那么一靓丽的少妇。

    我突然好像想明白了老头儿这几天失踪的原因。

    少妇看到老头儿,立刻柔声说道:“毛大师快请进,请进。”

    老头儿带着我进去了,进门是一方客厅,客厅不小,摆放着沙发,上边是一盏水晶吊灯,看着非常的漂亮。

    从房子的装修上来看,就能看出来这家人家应该不穷,很有钱。

    只是我有点搞不懂的是,既然有钱为何不买前几冻的房子呢?这房子不论是位置还是采阳都很差,被前面的几栋楼基本上是遮掩干净了。

    这种情况下晒衣服都是问题。

    虽然心生怀疑,但我并没有说,老头儿向这少妇介绍我是他徒弟。

    同时也向我介绍少妇,从老头嘴里我得知这少妇叫郑彤。

    我们两个相互打了声招呼,老头儿让我先做,自己则去了一间房子。

    我在沙发上坐着,郑彤也没有理我,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扭来扭曲的,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我对面有一饮水机,郑彤在给我接水的时候正好弯着腰,整个屁股正对着我,看的我立刻就有些尴尬了。

    我急忙把头扭了出去,心里暗暗给自己打赌,不能丢人,绝对不能丢人。

    “来!道长,喝水!”郑彤把水递给了我。

    我还是不敢正眼看她,接过水向她道了声谢。

    郑彤一屁股坐在了我旁边,开始跟我唠家常,很好奇的问我,这么年轻干嘛那么想不通去出家呢,连老婆都娶不了。

    她真服我们出家人,有着大好的生活不去享受,却甘愿去做道士和尚,猜不透我们心里头是怎么想的。

    我在旁边是越听越迷糊,这哪跟哪啊,什么出家,我看郑彤是误会了。

    急忙解释,我没有出家,我只是毛大师的徒弟而已,徒弟不代表出家。

    郑彤这才明白,原来像我这种是不需要出家的。

    唠起来了,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我问郑彤,这么大房子难道就她一个人住哪?她不害怕?

    郑彤告诉我平时没事的时候都是她一个人住,不过偶尔老头儿会来陪她,她老公常年在外地,不回来,她也没人交流,就把老头儿当成了自己的知己。

    我诧异道:“那这几天老头儿都是在这了?”

    郑彤点了点头:“对,这几天他都在这儿。”

    我不得不想歪,这老头儿几天在这,吃住,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而且以我跟老头儿这些天的接触来看,老头儿好像没有妻子。

    这,这明显是桃花运啊,可是老头儿喊我来是干什么呢?

    我看他进一间房间也有不短的时间了,一直没出来,心里也不禁有些奇怪。

    不过这毕竟不是我家,我也不好意思去看看。

    便开始旁敲侧击问郑彤老头儿这几天在她这儿,都做了什么?

    郑彤说老头儿都是跟他讲经论道,她听完之后感觉受益匪浅,非常有用。

    讲经论道,一连好几天?这少妇肯定给了他不少钱,才这样的。

    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老头儿已经从屋里头出来了,这才不过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老头儿便已经满头大汗,在那间屋子里彷佛经历了什么很激烈的运动,连衣服都湿透了。

    郑彤爬起来,去跟老头儿嘘寒问暖,又是擦汗的,又是拿水的,伺候的那叫一个周到。

    我都有点佩服他了,就他都能让一个那么年轻的少妇如此侍奉,这凭借的绝对是本事。

    老头儿这私生活过的比我想象中强多了。

    我也走了上去,问老头儿没事吧?

    老头儿有些虚脱,摆了摆手告诉我没事。

    同时让我跟他出去买点东西,我们两个从郑彤家出去,刚出门老头儿就叮嘱郑彤,把门关好,不然可能会有大黑猫进来。

    郑彤点头,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老头儿叹了口气,扭头走了。

    在电梯里,我看着老头儿说:“你行,你真行,这一消失就消失了几天,我还以为你去苦修去了,结果在这享福来了。”

    老头儿皱着眉头问我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郑彤:“那个少妇,你们俩同处一室,这屋里就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其他的用不着我说了把?”

    老头儿狐疑的问我:“她跟你说什么了?”

    我把郑彤说的都说了一遍,想出出老头儿的洋相,可老头儿听完不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眉头紧皱着,一脸的严肃。

    我的笑容戛然而止,还以为他因为我说出了他的事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