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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这样荒唐的话,说得她自己都要大笑三声了。中国历朝历代,有谁敢正大光明地和自己的亲妹妹在一起?在伦理道德的束缚之下,谁有这个能力冲破世俗禁忌?桓歆自然不可能做到,可这并不妨碍她用这个来为自己争取时间,并得到他的信任。

    桓散闻言,心头似乎灌满了蜜糖一样,看着拇指相印,小指相连的一大一小两只手,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斗志,“好,从今往后,我不娶,你不嫁夫妇。 ,直到我们真正结为作者有话要说:待会儿要改下六十九章的河蟹哈。

    第71章 使者

    当晚,已经憋了好几天的桓歆自然是一夜。虽然顾惜着桓姚的身体不能完全纾解,但先前两人互相剖白心扉和桓姚柔顺的姿态却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好梦留人醉,温香软玉在怀,这个清早,桓歆倒比惯常起得。一睁眼,便看到自己枕边熟睡的姣好容颜,形状美好的唇瓣上,因为昨夜还未消散的些微红肿,颜色比平日格外娇艳。她小嘴微张,像水中吐着水泡的小鱼一样轻柔地呼吸着。绸缎般柔软的长发铺散着,衬得那还未着衣衫的娇躯更加雪白如玉。

    那雪肤上深深浅浅的印记,让他的身体不由发起热来。但思及桓姚可能会忌讳所谓的“白日淫宣”,终是默念了几遍《清静经》,将那点才起头的小火苗压了下去。

    “姚姚,该起了……”他轻轻将桓姚推醒。

    桓姚睁开了眼睛,却又很快闭上了,嗓子带着初醒的沙哑,睡意惺忪地问道:“几时了?”

    “辰时。”桓歆看她似乎还睡意很浓,有些不忍,昨夜确实让她劳累了,“可要再睡会儿?”若非他昨晚答应过桓姚,今早一定要早些叫她起来,两人一同回湓口城,他是根本不会去扰醒她的。

    毕竟心里还记挂着正事,桓姚强自睁开眼,“不了,你让人快去收拾我下山的行李。”正要坐起身,却感觉身上凉飕飕的,而桓歆还在旁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明亮的晨光照亮了整个寝室,两人光裸的身体相贴让她有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羞耻感。不能表现得太过抗拒,只好装作轻斥道:“三哥你怎么也睡得这么晚?快起身了,不然我怎么梳洗穿衣?”

    桓歆笑着扑过来,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我来服侍你可好?”

    “不要,有侍人服侍我。”桓姚推了推他,娇声道:“快去了,你昨日都还未安排我下山的车驾。”

    “好罢,听你的,立即就去。”在桓姚的催促下,桓歆终究还是没能实现亲自为她穿衣的愿望。

    回到湓口城时,天已经快黑了。路上,桓歆早就派人回去安排了,因此两人到了刺史府,绕行到后门,悄无声息地进了府里。有个将死之人住过的院子,桓姚还真是有些避讳,只能当天叫人草草收拾了厢房,先将就些时日,等屋子空一空,打扫彻底了再搬回去。

    桓歆毕竟没这么细致,顾虑到这些,心头一转,便有些兴奋地道:“不若这几日先与我住余庆院?”余庆院是原本刺史府上男主人住的正院,也是如今桓歆的寝居。

    “才不。”桓姚坐了一天的马车,正是又累又难受的时候,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让姨娘知晓了该如何交待?”

    桓歆想着她之前说过的话,道:“她迟早总是要知晓的。”因她下意识间太过明显的排斥又有些心生疑虑,“姚姚,你连她都无法面对,将来如何与我面对天下人?”

    桓姚顿时打起精神来应付他,幽幽叹了口气道:“我不怕天下人非议,惟独不敢面对自己亲近的人。姨娘处,能多瞒一天,便瞒下去吧。如今,我们总不能闹得人尽皆知,还是如以往那般谨慎行事为好。”

    这才把桓歆打发过去。他每日要在松风园过夜,也是趁着入夜了之后,偷偷潜行翻墙进来。

    如此,外人眼中病入膏肓的桓七娘子,在桓使君全力召集医者的治疗下,逐渐痊愈了。

    从与世隔绝的四季园回到以前令她战战兢兢的刺史府,桓姚只觉得恍若隔世。

    过了几日,待把松风园收拾好,桓姚便让桓歆撤掉了松风园的守卫。在此之前,也给李氏报了信,说她的病情已然好转,不几日就会好透彻,叫她也安心休养。毕竟她之前因忧虑桓姚的“病情”病了一场,也才好没多久。

    又过了几天,桓歆将李氏请到松风园,很是正式地设了个小宴为桓姚庆祝疾病“痊愈”。

    “五姨娘养育阿姚,这么些年实在辛苦。歆敬您一盏!”席上,桓歆起身很是郑重其事地向李氏敬酒。

    桓歆竟然用了敬语,而且对李氏如此恭敬客气,宛若将她当做真正的长辈一般,这叫李氏委实有些受宠若惊。以往桓歆虽在吃穿用度上对她极为大方,平日偶尔说话也算客气,却从未如此恭敬殷勤过的。赶忙站起来,举盏回敬:“当不起,当不起!三郎君言重了,这本是奴应尽之事。”

    三郎君这样的天之骄子,年纪轻轻就是一方之主,本又是个傲气清冷之人,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庶母哪里能坦然受之。

    桓歆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温和,“五姨娘不必拘谨,您是阿姚的生母,自然也是歆的长辈。晚辈敬酒,哪有当不起的。阿姚你说对么?”

    这话说得有些奇怪,就是亲生的庶母也不该称长辈,更何况李氏还不是。不过李氏一时紧张没听出来,倒是侍立一边的曾氏,听闻此话,暗自觉得不大对味。

    待得宴席散了,桓歆便将空间留给久别的桓姚和李氏叙话。

    待桓姚告诉李氏,自己的蛊毒也借由此次病症一起彻底清除了,直把李氏高兴得流泪满面,“终于好了!盼了四年多,总算是盼来了这一天,真是多亏了三郎君!七娘子,我们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嗯!会的。”桓姚坚定地道。肯定会越来越好的,最糟糕的事,她都经历过了,还会更差么。按照如今的形势,只要忍耐着好生经营下去,终有一天她会重新回到阳光底下。

    如今不必再每日赶着学医,桓姚的日子顿时就变得悠闲起来,禁不住李氏念叨,便向桓歆讨了主持中馈的差事来做。其实她倒是很想一辈子就作画看书,不为俗事所扰,却也不得不承认,李氏所说的,是有一定道理的。她将来嫁到别人家里,若不熟练这最基本的主妇技能,是很难在后院立足的。

    原本不学,只不过是时间不够,便想着以自己前世的一些应付场面的技能撑着再慢慢摸索。如今,这么多空余时间,自然不该偷这个懒了。

    桓歆听她主动提及要掌管府上中馈,倒是欣然同意。只当她是真想安心与他生活一辈子,这才关心起了府上的财政人事。再者,能有她为他打理生活琐碎,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如此,桓姚白天练画,学习管理府务,安安分分地过了两个多月。

    已经是春末夏初,五月初的一天,府上倒是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至少在桓姚管理府务期间,是第一回。

    朝中来了旨意,给桓歆江州刺史的官衔上又加封了一个振威将军。当然,接旨是不关她的事的,只是安排了招待来使的些微琐事。

    晚上,桓歆和几个幕僚一同在外院设宴款待了使者,听过去服侍的侍人说,还从湓口城招来了好几位名妓。从天黑一直到亥时才结束。

    桓歆过来松风园时,已经是亥时一刻了。一身的酒味和脂粉甜香,人倒是很清醒,没有半点微醺的迹象。

    桓姚以为他今天应该不会来,看完书,有些犯困便直接上床睡了。被桓歆亲亲摸摸地弄醒,闻着他身上那股不属于自己的香味,好不恼火,再加上起床气,直接就在桓歆身上踹了一脚,眉头皱得深深的,“上我的床之前,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

    反正都是互相利用,她才不管他有没有其他女人。没有自然最好。但至少,不要在外头不知哪里碰过野路子的以后,直接就到她这里来,实在太恶心人!

    桓歆对此倒不以为杵,桓姚高兴的时候轻轻踹踹他,对他呼来喝的使唤也是常事,他乐在其中。他比较在意的是桓姚的态度,这么几个月来,她可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甚至可以说,他认识她以来就没见她这样过。

    “姚姚,谁惹你了?跟我说,我罚他给你出气!”

    “就是你!还不快去沐浴,一身乱七八糟的味道,不要靠近我!”桓姚依然气冲冲的。

    桓歆抬起衣袖闻了闻,还和她探讨:“就是酒味,哪个丈夫不饮酒的,有这么难闻?”见桓姚仍旧眉头深锁,立刻又改口道,“那以后我都更衣梳洗了再过来,你别气,小事一桩,说了我改就是。”

    桓姚缓了一会儿,起床气散了,人倒是完全理智了,不再发脾气,而是就势幽幽道:“何止是酒味!还有女子脂粉味……你要找别人,也别让我知晓可好?”

    桓歆如今虽对她千依百顺了,却依旧不算放心的。尽管她这几个月都表现得很安分,他却还是没同意让她自由出入刺史府,加入江州的贵族圈子。若不能出门,不能在人前露面,她就依然和以前一样,许多事情都很难实施。因此,借此机会表现得对他在意一些,总是有益处的。

    桓歆一怔,再次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这才恍然大悟,随即脸上浮现喜色,“姚姚,你介怀了是不是?知晓我找别的女子,会难受是么?”虽然是问句,其实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心中一瞬间简直甜如蜜。

    桓姚冷冷哼了一声,哀怨地道:“明知我会难受,你还做那般事,我又何必为你难受。”

    男人就是花心好色,还喜欢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前世法制先进那么多的民主社会,还是阻止不了男人搞三捻四,更何况这种名正言顺可以三妻四妾的时代。她没选择相信桓歆那番信誓旦旦的话,果然是再明智不过了。

    听到这话,桓歆心中一急,虽然被桓姚在意的滋味很好,但这样大的事情,可不能任由她误会,“姚姚,你别乱想,我可没背着你乱来。狎妓的是他们,我都没让姬人近身过三尺以内。我身上的味道,是他们在殿中点的助兴的怡情香。那物什味重,只待一会也染上了。”说着,立刻就叫人去把那种香拿来桓姚验证。

    桓姚只当他敷衍她,也不想跟他较真,直说:“我信你就是,不用拿了。”

    桓歆对此事分外在意,生怕被桓姚误会,破坏了自己在她心中一向洁身自好的良好形象,从而让两人之间产生耿介,硬是坚持等到侍人拿来了怡情香给桓姚闻过才罢休。

    桓姚闻过怡情香,果然是同一种味道,但犹有些不信,桓歆明明是去应酬,怎么可能连个样子都不做,“你这样不合群,使者不会怪罪?”

    “我岂会怕他们这些空有其表的京官。”桓姚傲气地道。若非是父亲专门来信交待了,因为此次他获得主将一职是和朝中历经争夺才得来的,让他不可任着性子表现得太倨傲,以免招人口实。不然,他才懒得叫人招待这些满脑子yin念的使者。不想桓姚觉得他鲁莽,又跟她解释,“我一直都跟外头说,我练道功,不近女色。能在场陪他们一时片刻也算给足了他们颜面了。”

    今日其实他并没有一直待在宴客的大殿,他们点了怡情香不久,他就退场了。因为今天府中有外人在,不好像往日那般,手头的事情一放就偷偷潜到松风园去,这才在书房处理事务,直到宴席散了才来。

    桓姚闻言,心中有些诧异,脸上却作感动状,“我以为,你之前说的都是骗我的,却不想,你真的做到了。三哥,你可会一直如此待我?”

    “自然。”桓歆眼中是一片深如夜色中的海水般的柔情,深沉而广袤,“在我心中,姚姚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那些庸脂俗粉,不及你万一。”他的眼中一直只有她一人,以前不会旁顾她人,以后也不会。

    桓姚对他这句前世都听腻了的情话很是不屑,太老套太夸张了。面上却很是入戏地应道:“可我也会有年老色衰的一天。”却不知,世上还有一句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时我也老了。”桓歌如是道。能和她一起白头偕老,他一生足矣。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过了十二点的界限,遗憾。大家不要去管小红花缺没缺作者菌是一直有坚持日更的哦~?

    第72章 端倪

    桓歆此次受封的将军一职,并非是虚衔,而是真正要去领兵打仗的。

    两个月前,燕国将领吕护率军攻打洛阳,河南郡太守戴施弃城而逃,河南守军人心惶惶,屡战屡败。河南岌岌可危,洛阳告急,驻守洛阳的冠军将军陈祐遣使向谯郡太守张源求救。早已得到桓歆的授意,张源立即率五千守军增援。

    张源是桓歆在江州一手调|教出来的第一批得力下属之一,自然也是极有军事才能的,与陈祐二人,带领两地共一万余守军对抗吕护三万大军,以少敌多,据洛阳城而守,与燕军僵持不下。

    在此期间,桓温一派的势力与建康世家也在朝中经历了一番争斗周旋。建康世家一派,不愿坐视桓氏一脉继续壮大,主张让桓歆交出镇蛮护军,由豫州刺史袁真代管,令桓歆率豫州守军增援,若不敌,再让作为后备的袁真率镇蛮护军上阵。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镇蛮护军一共有五万,豫州守军只得两万,桓歆率军抗敌不可能一个不留,第一次出击,顶多就带个一万多人,如此要对抗吕护的三万大军再加上不知数量的后援,按常理来说,当然是占不到什么优势的。等将桓歆手头的一万多人消耗得差不多了,两方皆陷于疲惫,袁真再从天而降,胜利不要来得太容易。

    如此,既想剥夺桓歆的兵权,消耗他手中的军队不说,还想让人白出力,由袁真来捡最后的胜利果实。但凡桓氏一派不是个傻的,也不会答应。桓歆也是早知道,朝中可能会借此机会刁难他,因此让张源借故只带了五千兵马去洛阳,将洛阳的形势维持在一个既未被攻破,却又随时岌岌可危的局面上。

    眼看着洛阳形势日渐危险,建康士族只得向桓氏妥协,封桓歆为振威将军,调度豫州及附近守军对敌。

    接旨后,桓歆便只有两天的整装时间了。白天他要安排江州政务,以及其后的军事部署,十分忙碌。晚上,自然是在桓姚处渡过。他感觉自己就像那孟姜女传说中的范喜良一样,新婚燕尔就要被拉壮丁去“下苦力”,实在是想一想都觉得自己无比凄惨。房|事上头,桓姚就从来没让他吃饱过。每晚最多只让他做两次,要是他一时没克制住,超过了限度,保管是几天不让他上|床。

    如今,这场仗少说也要打几个月,多则可能是一两年,要和她分开这么久,可该怎么熬得过来。

    “姚姚,我后天就要出征,好久都抱不到你了,你就让三哥满足一回可好?”桓歆抱着她,像个在向大人讨糖吃的小儿一样痴缠道。

    桓姚自然要趁着这最后的一两天时间为自己讨些有利的条件,“你也知晓要走好久。这么长时间,把我一个人留在府上,又不让我出门,岂不是要把我闷死了?”

    “外头兵荒马乱的,我的姚姚又如此美貌,单独出府实在危险。”桓歆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喘息着道。

    桓姚哪肯满意:“借口,又拿这个来敷衍我!我又不是一个人出去,有侍人府兵跟着,也走不了多远,能有何危险的?”说着,任性地道,“我不管,你要是不准我出府,就留下来陪我,不许去打仗了!”

    这话倒是取悦了桓歆,他呵呵一笑,在她耳边亲了一下弄得她一颤,“傻姚姚!我何尝不想留下来陪你,但为了我们的将来,这仗不得不去打。”不仅是要打,而且还要打个漂亮的大胜仗才行。

    桓姚抬起手,用纤纤食指在他胸口轻轻划圈,落寞地道:“你就忍心把我像笼中鸟一样关着么?连放风的人都没有呢!”

    她这个动作勾得桓歆呼吸更加粗重起来,立时去脱她的衣服,把她往床上压去,“我尽力争取快些回来陪你!”

    他总是如此,在床事上不懂得太多技巧,而且很是性急,只要自己想要了,立刻就分开她的双腿提枪上阵,如此,每每头一次都让桓姚十分痛苦。但她却从未打算要引导他改善,痛是让人清醒并可以保持傲骨的,若她也一样感觉到了快意,岂非就真的跟他同流合污了。

    桓姚不达目的不罢休,此时做了个大胆的举动,直接伸手抓住他下面那处,“不答应就不许做!”

    桓歆呼吸一滞,桓姚可从来没有主动触摸过他这里,心理上的刺激感让他快慰不已。他本就已经箭在弦上了,偏偏桓姚还无意识地上下移动了下小手,他不由闷哼了一声,“姚姚,再动一动!”

    “才不!你连那么点小小要求都不答应我!”桓姚撅着嘴,娇蛮地道,手指却像弹钢琴一样在已经胀大得一手握不住的棒身上交替轻点。

    桓歆被她撩拨得十分难耐,终于忍不住松口,道:“好,应你就是!”

    不过,这个夜晚,被桓姚挑起的欲火却难以平息,足足做了四五次,直到她晕过去才罢休。因为以往也出现过好几次这种情况,桓歆倒不再那么慌张,给她输了些真气,按照医者所说的,确定她气息平缓,这才意犹未尽地抱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昨夜耗费了许多体力又贪欢到丑时的桓歆,也是睡到辰时三刻才醒来。桓姚此时还沉睡着。男子晨起晚睡之时,本就是有些蠢蠢欲动的,桓歆想着自己明天就要出征,还得放任桓姚在湓口城抛头露面引来无数觊觎就心中跟猫挠了一样,有些不甘心,遂不再如以往那般隐忍,而是选择顺从自己的心愿。

    桓姚是被他强行挤入体内的疼痛给弄醒的,还未及反应,他便粗鲁地冲撞起来。

    “唔唔……疼……三哥轻点……”

    “已经够轻了……娇娃娃……嗯……好紧……昨晚弄了那么久,怎么还是撑不开呢……”桓歆一边快速挺进,一边喘着粗气道,“……姚姚你要趁我不在的日子快快成长,尤其是这处,长大了往后就不痛了……”

    桓姚哪里有心思理会他这些荒谬的可笑的话,看着外头天光大亮,料想时辰已经不早了,想到曾氏白天还要过来协助她料理府务,不由紧张不已。

    “三哥……别做了……你该走了,不然待会……被撞见……啊……”她正说着,桓歆便立刻加大了力气,狠狠地撞了她一下,让她不禁惊叫了一声。

    桓歆唇角露出些带着邪气的笑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姚姚是在催我快些?”

    “不……不是……”

    桓歆可不管她辩解,“那我就快些,可别让姚姚嫌弃了……”说着,便随心所欲地驰骋起来,直把桓姚弄得哭泣不止。

    好不容易云消雨歇,桓歆满足地起身套上外衣,叫人打水进来清理。

    知夏领着小丫鬟,端着水壶、木盆等物眼观鼻鼻观心地走进来,倒好水,桓歆正要叫她出去,却听知夏有些为难地对还躺在床上娇喘微微的桓姚道:“七娘子,曾嬷嬷已在厅里候着了,再过一时片刻,各管事嬷嬷们也该来了。”

    桓歆直接就下了命令:“去传话,娘子身体不适,需要休养,让他们今日都去找陈二。”陈二自然是府上的总领府务的陈管事。

    桓姚实在精疲力竭,没心思应付这些差事,闻桓歆如此交待,便放心地睡过去了。

    知夏领命而去,桓歆给桓姚擦了身子,自己也清理一番,这才离去。

    竟不想在院门口遇见了曾氏,不由脚步一顿。整个刺史府,都没人敢乱说话,因此,就算他一大早从桓姚的院子里离开,撞见侍人也无关紧要。但李氏和曾氏这两主仆,桓姚不想过早暴露两人的关系让李氏知晓,毕竟还是需要避讳的。

    “三郎君安!”曾氏恭敬有礼地向桓歆行了个礼,心道,难道七娘子病得严重,竟有人去禀报了三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