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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节
    “是有些危险,但是没有人比你们两人更适合了。”祈皇子道,“若是你肯,本王功成,自然大有你的好处。”

    孔璋作出一副为难的神色,师雨浓则是一脸茫然,仿佛像是没有听到祈皇子在说什么。

    祈皇子深吸一口气道:“这样,只要你们两人肯答应去作内应,除了首功和本王刚才允诺的别有赏赐之外,元辰道宗主储藏之物,在本王的人手接管之前,你能拿多少走,便拿多少走!”

    此话一出,申崔二人顿时眼睛都红了,元辰道虽然比不上大宗门,但是毕竟也立派千年以上,派中所藏怎么也有些东西,祈皇子为了让他二人答应去继续作内应,竟然作了这个允诺。

    不过两人眼红也没用,因为就算两人想去当内应也来不及了,也只有眼前的孔璋和师雨浓有这资格。

    只不过现在再回去,然后等到祈皇子进攻时便会危险大生了,更不用说还要制造内乱帮祈皇子,弄不好真的得小命交待了。

    祈皇子说完后眸子直盯着孔璋,孔璋突然哈哈一笑:“既然殿下如此慷慨,我就再卖命一次。”

    祈皇子顿时神采飞扬,抚掌笑道:“你肯答应就好,我绝不食言。我这里有传讯玉牌,你且拿去,有此物便能在千里之内隔空传讯,一有消息便可以通过这玉牌传讯给我,到时玉牌上会浮生讯息文字,免得飞剑传讯被他们怀疑。”

    孔璋接过一块玉牌,上面布有复杂的符文,连忙小心的收好了,然后向祈皇子告辞。

    待孔璋和师雨浓走后,祈皇子眼眸内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孔璋留给他的初印像不错,知进退,又肯替自己效力。

    他沉思了一下,吩咐手下人继续建造营寨,然后又命人从舰内储存库中取出灵石重新启动传送阵,由刚才跟在他身边的两人中的一人带着少量人回去继续运送士兵过来。

    浮空舰鬼魅般的钻入眼状门中消失不见,祈皇子又拿出另一块传讯玉牌,用神念启动之后,上面传来声音:“殿下,如何?”

    祈皇子沉声道:“我们已经抵达,不过对方的宗门驻地森严,一时不便进攻,我已命人驶回浮空舰,继续运送军队过来。另外,替我向魔师宫传讯,他们如果再不出手,他们与皇室之间的约定便作废。”

    第二百三十九节 内应(上)

    孔璋拉着师雨浓离开了祈皇子的营地,两人一起御起剑光,飞了不过十数里,师雨浓的那道剑光忽然间便向下落去。

    孔璋连忙紧随其后降落,一把抓住师雨浓的手腕恶狠狠的道:“你想干什么?”

    师雨浓紧紧咬住下唇,声音微哑道:“你这疯子,得了首功还不够,还敢去替祈皇子当内应。”

    孔璋想起元辰道内库中的储藏,心中贪念一炽,道:“那又如何,富贵险中求。”

    随即眼珠一转,将师雨浓顶在旁边的一株树干上,紧帖着她的酥胸,与她唇齿相接的道:“怎么,有些舍不得我了?”

    说着孔璋一只手已经伸了过去探入她的衣襟中,师雨浓不由奋力挣扎起来,“谁舍不得你了,你去死最好不过,省得以后我动手杀了你这个淫魔。你想死不要拉着我一起,啊!”

    师雨浓在他淫威下,虽然不敢真个与他动手,但是修为已经恢复大半,左挡右挡,孔璋却也不能顺利得手。

    孔璋被她一说,也有点心凛,自己先前没有太大危险是因为一切未暴露,当祈皇子大军攻过来,那就不一样了,而且自己还要掀起元辰道的内乱。

    祈皇子答允他在他的人手接管元辰道内库之前,他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光这个他也得给元辰道制造一场内乱,否则如何能顺利的拿到内库中的东西?

    但是这样一来,那危险程度就更大了。

    孔璋心中发狠,富贵险中求,反正现在一切都得看那位脑蜗能掀起多大的乱子了,如果已经被剿灭,自然是一切休提,尽快找机会离开。

    师雨浓还在挣扎,孔璋心中狠劲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了,狠命将师雨浓扯进怀中,向地上倒下去,两人滚成一团。

    想到将要面临的危险局面,孔璋反而欲念大炽,动手便剥师雨浓的衣袍。

    师雨浓惊叫一声,右手扬起,气机凝聚,迟疑着要不要一掌拍下。

    孔璋却恍如未觉,重重吻在她唇上,狠狠的吸吮那香软小舌。

    十余日来的熟悉感觉重新袭来,师雨浓只觉心中一颤,仿佛又回到了日前两人交缠不清的样子,神智不由一迷,手臂便软垂了下去。

    孔璋却是野兽般的压了上去,将她双臂平展开来,双手各执一腕压紧,然后开始了激烈的运动。

    云散雨息之后,孔璋任由这具羊脂美玉般的胴体蜷曲在地上微微喘息。

    “此去是挺危险的,但是老实告诉你,我也是为了羽红袖,我答应回去时得交给她祭品,她去祭祀御尽万法根源智经,求取将七魄寄托法器还原重新凝聚之法。”

    师雨浓蜷曲着身子,身子白皙得晃眼,唯独双腿间那浓密的绒毛呈现微微黑色,看得孔璋欲念又起。

    不过他刚才是面临将来的压力时的发泄之举,此时既已泄去大半,便止住欲念不再扑上去。

    “所以,如果此去,你立即向元辰道告密,我便九死一生。”

    孔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一改先前,话语中丝毫没有威逼之意,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他俯身拍了拍师雨浓的脸庞,看着她的美眸,还是决定赌这一把。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敢把生死交到我手上?”师雨浓嘶声道。

    “我早就说过了,你是被羽红袖利用,在她心中你不过是个工具。”孔璋一脸诚恳的道,“我也是,所以我必须回去时得给她弄到祭品,不然没了这未来道侣的身份,白师叔就肯定不会再放过我。我们两人其实是同类,为什么不能互相帮忙,互相扶持呢?”

    “我不信,我还是不信,一定还是你在说谎,等我回去,我一定会弄个清楚。”师雨浓摇头道。

    “你也好,不信也罢,先得有命回去。”孔璋善意的提醒,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都在影响师雨浓,最终要达到的目的便是让她在重新跨入元辰道时暂时和自己一条心,至少不能给自己增加麻烦,否则就真的是死翘翘了。

    当然他也可以强令师雨浓不得进入元辰道,但是想想腿在她身上,除非制住她,否则一样难以控制她,而且如果再制住强迫她,很难说效果不会适得其反,把先前的成功诱导再全盘打破。

    师雨浓默默起身穿好衣袍,心中一时委决不下,要不要在孔璋重新步入元辰道时,自己揭发他。

    只要一揭发,只怕他便立时会受众人围攻而死,自己被他淫辱之仇便可得报,甚至不用担心他以后会对羽红袖不利了。

    但是自己被他逼着一起,纵然揭发,这恶徒身死,自己也不能幸免,想到以女儿之身会落到元辰道那众多人之手,心中不由浮起当日其其格被乌兰巴日淫虐致死,死不瞑目的样子,顿时心中打了个突。

    而且这恶徒还告诉自己他冒险潜回元辰道,是为了得到祈皇子的允诺作为奉献给羽红袖作祭品之用,这,这说来也是为了她。

    如此矛盾纠结,师雨浓不知该如何决断了。

    她被孔璋破了身心,淫威之下,虽然其实真打起来,孔璋不展现魔质形态还奈何不了她,但是心中阴霾导致早就丧失正面抵抗的意志,神识境界更是大幅度倒退。

    所以眼前可以说是致孔璋于死地的最好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