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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我发现我站在一片黑暗之中。突然。周围就有无数双手來拉我。还有很多满脸烂疮的脑袋从黑暗之中伸出來。咬我。骂我。

    我想反抗。但是浑身上下却丝毫动弹不得。

    ……

    我眼睛使劲的睁开。使劲的喘气了起來。看了看周围。我还在我的屋子里面。又是这个怪梦。从我当时和李珊珊说清楚之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但是这一个月我经常做一个恶梦。这个恶梦特别真实。每次我都以为是真的。最后却发现是一个梦。

    这期间我也找翔哥问过。问过我的情况。翔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告诉我。我是地藏王转世。做的梦肯定不会简单。我做的梦。特别是那些感觉很真实的梦。一般來说要么就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要么就是预言。

    我当时也就笑笑。妈的。以前我做那么多春梦。沒见应验。我当时也就当翔哥这孙子扯淡。

    但是我现在每次做到这个梦。总感觉以前好像经历过这些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金乔觉的记忆。还是地藏王。以他们两人的身份怎么会被这么多厉鬼围绕。

    又或者说是不久之后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当初宁采臣的事情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我只有在心里希望这是发生在地藏王或者金乔觉身上的事情。千万不要发生在我身上。不然这也太恐怖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头疼死了。

    咚咚咚。

    突然就有人敲我门。我抬头就说:“进來吧。”

    进來的要么是凡姐要么就是贾玲。翔哥这孙子进我屋子根本沒敲门的习惯。都是一脚把门给踹开。

    不过我看着进來的人。瞬间愣住了。

    一个浑身穿着黄衣服。带着一个黄色的鸭舌帽的中年人竟然飘了进來。鬼。

    我眉头一皱。顺手就拿起床边的将臣剑。

    “嘎嘎。”

    这个带着黄帽子的人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笑了起來。

    “谁。”我大吼了一声。这个戴着黄帽子的人并不说话。只是看着我贱笑。

    “鬼吼鬼叫的干啥。”突然。外面的凡姐跑了进來。一脸不爽的看着我。

    她好像根本看不到戴黄帽子的那个家伙。直接走过來吼道:“大中午的。鬼吼鬼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鬼。不对。有个奇怪的家伙。”我刚想指着那个戴鸭舌帽的家伙给凡姐说呢。突然。那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不见了。

    什么东西。鬼。不是鬼。他身上沒有鬼身上的那种阴煞之气。妖怪。也不对。也沒有妖气。甚至那边什么奇怪的气息都沒有。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咋了。得神经病了。”凡姐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我使劲的摇头。连忙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凡姐。

    凡姐皱眉说:“不知道。你该不是出现幻觉了吧。”

    “屁。我要幻觉也是出现俩美女啊。出现个大老爷们算个啥回事啊。”我心里冷汗一流。妈的。别的内心里面有同性恋倾向吧。

    呸呸。想啥呢。我习惯性的掏出手机准备给师傅打电话。瞬间想到。师傅他们失踪了。突然。我手机就响了起來。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拿起电话问:“谁啊。”

    “我。”对面竟然传來刘老那个苍老的声音。

    “刘。刘老。您老人家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连忙恭敬的说。刘老再怎么说也算我半个师傅。自然得尊敬。

    “我感觉到了。它回來了。”刘老在电话那边说。

    “谁啊。”我奇怪的问。难不成是刘老媳妇。不对啊。他媳妇回來了给我打电话说干啥啊。

    “它。命运。回來了。”刘老在那边。言语有些颤抖的说。

    我一听。心里一笑说:“啥啊。命运这玩意你也信吗。”

    “你在哪里。我过來。告诉你。**年前。当初发生的一切。”刘老在电话那边声音还是有些颤抖的说。

    “我在成都呢。你啥时候过來。我來接你。”我虽然心头还是很疑惑。但刘老毕竟算我师父。尊师重道是人之根本。

    “我就在成都了。在火车站。你过來吧。”说完刘老就挂断了电话。

    我冲凡姐和贾玲打了个招呼。我就跑下楼。打了个的士。冲火车站奔去。

    火车站此时人來人往。我找了找。在大门口总算看到刘老了。刘老穿着一身土里土气的中山装。满头白发。焦愁的看着周围。好像在担心什么事情一样。

    “刘老。这呢。”我冲刘老吼了一声。就跑了过去。

    刘老整个人好像比上次我看到的时候憔悴了不少。神色也满是担忧的摸样。

    【419】绝症!

    我看着刘老的模样。心里多了几分担忧。要知道以前看到刘老的样子他都是信心满满的。从來沒有露出过这种模样。

    “刘老啊。你也别这样。走吧。先去家里休息会。然后再说这件事情吧。”我拉着刘老的手就招了个的士。

    路上刘老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也不跟我说话。我知道他有烦心事。也是不说话。到了以后。我带着刘老上了楼。

    凡姐和贾玲打开门。凡姐是第一次见到刘老。不过也是早从我嘴中听说过了。打开门笑眯眯的说:“刘师傅。请进。”

    凡姐是知道自己和刘老不熟。所以叫的刘师傅。

    而贾玲看到刘老的时候。也是眉头一皱。紧张的看着刘老。刘老一看到贾玲。眼皮一跳。开口说:“你们这怎么有只僵尸。”

    “刘老。她从良了。不害人的。”我连忙在旁边解释。贾玲之前看到刘老的时候。估计也是从刘老身上感觉到了危机感吧。

    刘老冷哼一声。看着贾玲说:“变异僵尸。身上的血腥味可都还沒消干净。近期杀过不少人吧。”

    “这个。”贾玲的脸涨得通红。不敢说话。

    “沒事。我这老家伙也就随口说说。既然辉子相信你。那我也懒得多管闲事了。”刘老摇了摇头。走进了屋子。

    我连忙给凡姐和贾玲使了个眼色。凡姐点了点头说:“刘师傅。您先坐会。我们俩下去买菜。”

    说完就拉着贾玲出去了。

    “辉子。这只僵尸不简单。自己防着点。”刘老淡淡的说。

    “嗯。”我轻轻皱眉。给刘老泡了一杯茶。双手递过去问:“怎么了。她有问題吗。”

    “不。这只僵尸或许本性沒问題。但是她來历不简单。她身上有股老朋友的味道。”刘老喝了一杯茶。放下茶杯。

    “老朋友。你说的命运。”我奇怪的问。贾玲怎么又和命运扯上关系了。

    刘老深吸了口气说:“算了。或许是我想多了吧。先说正事吧。就是关于那命运的事情。”

    “嗯。您说。”我在旁边坐下。等着刘老给我说以前的那件事情。

    “以前详细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大概就是。我们以前整了个计划。想要杀死命运。”

    “杀死命运。”我皱起眉头说:“刘老。这里我就迷糊了。命运这种东西都是冥冥之中的。怎么可能杀得死。”

    “这样给你说吧。”刘老想了想问我:“你感觉我们这个世界怎么样。”

    “我们这个世界。不错啊。就是官二代富二代多了点……”我还沒说完。刘老就摇头说:“我不是问这个。而是问你。我们这个世界的真相。”

    “真相。”

    “我们以前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就是对命运的猜测。命运到底是什么。真的能无所顾忌的杀掉我们。掌控我们的命。和运。”

    “我们当初计划杀死命运。甚至杀死了他的一个化身。如果他真的能控制我们。当时直接杀死我们所有人。就沒这么多事了。”

    我点了点头:“嗯。您继续说。”

    “后來有一个人提出了大胆的假象。好比如。比如我们这个世界只是一个故事。或者一本小说。一个电视剧。”刘老看着我问:“这个假象怎么样。”

    “扯犊子呢。怎么会啊。我们这世界是小说。那我们算啥。龙套。领盒饭的。”我摇了摇头。我肯定不相信啊。这太玄乎了。

    “也不是这样。这只是一种猜想。或者说是一种比喻。就好比如我们这个世界有个人。写了本书。那这本书里面的角色会认为自己只是小说中的人物吗。”刘老皱眉说:“这和我们差不多。虽然这个猜想很悬。但是并不是沒有价值。”

    我点了点头。虽然这个道理有点歪。但是好像还是有一点道理。

    “那么接下來就容易了。就好比如。我们这世界是一本书。那么我们的命运是谁。就是写故事的那个人。那个作者。他就是我们的命运。但是从规则來讲。我们是绝对不可能杀得死他的。”

    “对。”我点了点头。也沒见书里面的角色跳出來。砍死什么作者的消息啊。而且。这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吧。

    “永恒就是个例外了。永恒这地方是我们这世界和命运所在世界的交界。在那里。就能杀死命运。”

    “我们进去了。杀死了命运。但是发现只是杀死的一个化身。但是这个世界上所有阴阳先生的五避三缺都消失了。”

    “五避三缺是啥。”我好像以前听说过。但并不了解。

    “这是天命。阴阳之人。犯五避三缺。这是命运给我们这些身怀异术的人的天谴。”刘老指着我说:“但是你却沒有。或者说以前沒有。对吧。”

    “嗯。”我点了点头。刘老就说:“这就对了。命运化身的死。应该确实起到了效果。但是。现在。命运回归了。”

    “他回來又咋样。”我问。

    “如果你是小说里面的角色。但是却不听你控制。还想杀你。你写这本小说会干啥。”刘老指着我问。

    “还用问。当然是杀了他们。”我下意识的说:“如果我是作者。那那些人都是我写的。当然得听我的。不听我话的小说角色。我要他们干啥。”

    “这不就对了。”刘老笑了一下。说:“总算是说对一次了。命运回來了。我们当初进入永恒参与杀他的人。肯定逃不过一劫。一个也逃不掉。”

    “你们不是杀过他一次么。再杀一次不就行了。”我奇怪的问。

    “错了。当初能杀他。是因为我们在永恒。永恒是两个世界的交界。所以能伤害他。但是永恒三百年开启一次。我们已经沒有机会了。而在这个命运所书写的世界。我们能伤害到他吗。”刘老叹气了起來。

    我看刘老说得云里雾里的。也是听不太懂。不过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刘老。这东西。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还沒说完。突然手机就响了起來。

    我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翔哥打來的。我拿起电话问:“喂。啥事啊。”

    “辉哥吗。我是杨娟。翔子他刚才肚子疼。來医院。确诊得了肝癌。”对面是杨娟的声音。听起來好像还哭过。

    我眉头一挑。皱眉说:“确定了吗。换几家医院多检查检查。说不定是误诊。”

    “就在市医院。检查了好几次了。我都沒办法了。”杨娟在电话那边说。

    “草。怎么会。”我靠。我真想杀人。我使劲的抓了抓头发。翔哥那孙子怎么就突然得癌症了。

    “是早期还是。”我冲电话那边问。

    “是中期。医生说。如果运气好。还有两年。如果。如果运气不好。只有一年的时间了。”杨娟在那边说完。我两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刘老皱眉看着我问:“出什么事情了。”

    “我一个哥们。突然得了癌症。刘老。对不住了。我得马上去重庆一趟。”我说着就挂断了电话。准备回屋子收拾东西。

    “先别忙。你忘记之前我告诉你的事情了吗。你那朋友是不是阴阳先生。”刘老冲我问。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