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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_第394章
    如果早些看到这样的玩法,他当年就应该把楚晚宁操开了,让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躺在自己身下,低沉地喘息着,喊他,哥哥。
    继而他又想起来,这辈子,楚晚宁其实也是唤过他哥哥的,非但唤了哥哥,还唤了“师哥”。
    只不过那时候自己不知道夏司逆的真身,还当这小师弟就是小师弟。如今回头看去,心里却热的厉害。
    他胆大包天狼子野心,明知不可能,但也忍不住去肖想。
    肖想楚晚宁躺在床榻上,额头洇着细光,沾着几缕汗湿的碎发,微微阖着凤眸,只留一缕目光望着自己,那目光里有委屈也有矜持,而后爱欲烧上来,烧尽了委屈和矜持,成了眼角薄薄的湿红。
    楚晚宁的嘴唇半开着,忍耐着想要咬住,却最终复又张开,湿润沙哑地唤着他:“师哥……”
    墨燃:“…………”
    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松开了对方,大约是明白自己再这样亲密地遮着他的眼,会真的忍不住凑过去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情爱本就是极难按捺的情感,何况墨燃曾经品尝过,知道那是怎样销魂蚀骨的滋味。
    楚晚宁回头看着他,脸颊有些红,却下意识地微扬着下巴,眼睛明亮清澈,显出几分骄矜。
    “你怎么了?”
    墨燃瞥了他的嘴唇一眼,轻咳一声,别过头道:“没什么。”
    “那件事的口风,你探过门下诸位长老了吗?”
    缠绵过后,南宫柳抚摸着戚良姬的头发,懒洋洋地问道。
    戚良姬睁开柔媚眼儿:“哪件事儿啊?”
    “你看你,明明心知肚明,却总爱和我绕弯。”南宫柳说,“还能是哪件事儿,之前你不是跟我说,等你当上掌门之后,就着手让江东堂并入儒风门吗?”
    “你说这件啊。”戚良姬笑道,“别急啊,我这才刚继位没多久,掌门指环都还没焐热呢。”
    “你可得快些,等咱们两派合二为一了,我就让你当儒风门的第一护法,到时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南宫柳说着,又忍不住去摸她的细腰。
    但戚良姬却显得有些不高兴,尽管脸上酡红娇媚,抬手却阻了他的举动:“好不容易爬上掌门的位置,你也不让我多待些日子,那护法有什么好做的?你也不把我明媒正娶抬回家,让我当个儒风门夫人。”
    南宫柳讪讪地:“你也知道驷儿那个脾气,我要续弦,他定不答应。更何况你我如今地位,婚娶都不是一己私事,落在别人口里,也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难听的话来。”
    “难听?!”戚良姬眼泛薄怒,抬头瞪他,“你怕难听,我就不怕了?你难道忘了我丈夫是怎么死的?你以为我只是为了取而代之,来当这江东堂的掌门?南宫柳,自幼我待你怎么样你心里头清楚!”
    “好好好,你别气,别动气。”
    “你让我怎么能不气?你当初为了让你那死鬼老子立你为嗣,娶了容嫣那个小贱人!我……我没了盼头,便嫁了我师兄,如今好不容易把他俩都熬死了,你,你难道只想着两派合并之后,让我当个护法?”
    “良姬……”
    “我不依!这护法谁爱当谁当去,你必须得娶我!你那儿子南宫驷,野性难驯,和容嫣那贱人一般模样,你难不成真的打算让他继任掌门?”戚良姬武断道,“我不怕天下悠悠之口,咱们如今一个寡妇一个鳏夫,成个亲怎么了?碍着谁了?我非但要嫁给你,往后还要给你生十个八个公子,南宫柳,你是要我与你的孩子,还是要那个贱人给你留的崽儿?”
    第171章 师尊,儒风门亡了
    南宫柳显然被她逼得节节败退, 只得哄道:“好了,我当然是疼你, 但此事需得从长计议,咱们还是按先前说好的, 你先以掌门之令, 让江东堂求荫蔽于儒风门, 等两派合并之后,我们再……”
    “不成!”戚良姬说着, 眼眶竟有些红了, “当年我……我就是信了你,结果怎么着?你转头就去娶了容嫣……这次不成!你必须得给我一个准话,你到底娶不娶我?”
    “…………”
    见他犹豫, 她更是着恼,她低喝道:“南宫柳,你要婆婆妈妈到几时?我能为你我之事, 亲手杀了我丈夫——你呢?!点个头都不敢吗?!”
    “啊!”
    看到此处, 众人尽是骇然。
    薛正雍也是极为吃惊,低声与王夫人道:“江东堂的前掌门竟然是被她杀的?”
    这下江东堂也是漏了天了, 前掌门虽死,但在门派内却仍有不少他的老下属,更别提他的两位亲兄弟, 登时冲上去就要和戚良姬拼命。
    “大哥是你杀的?”
    “你、你怎么忍心!他虽虚长你十余岁,却待你极好,你——你这蛇蝎妇人!你还我大哥的命来!”
    这边在争吵打斗, 那边烈火却仍不止,一副一副令人心惊肉跳的残卷破碎展开,在无限灿烂的光芒里,将那一桩桩一件件腥臭不堪、不能见人的往事统统现于世人面前。这些事情不止关于儒风门,而是与上修界几乎所有的门派都有关联,和无数此番来儒风门赴会的名士大修有关。
    继江东堂之后,无悲寺、火凰阁、碧潭庄……甚至是一向飘然出尘的昆仑踏雪宫,都有高阶弟子、长老的丑事被一一点亮。除了南宫絮自己的回忆,还有这些年他四下搜罗来的记忆,都赤·裸裸地呈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这其中,甚至还记载了当年南宫柳和无悲寺前任主持天禅大师的勾结——
    “大师,明日就是灵山大会,胜负输赢对我而言极为重要,父亲本就嫌我愚笨,要是在盛会上再败于弟弟剑下,那我恐怕真的……与掌门之位无缘了。”
    “南宫施主不必慌张,老僧之前交与你的法术卷轴,你可都记熟了?”
    “记熟了。”
    天禅大师捻须笑道:“那明日,你无需担心输赢,只要全力将卷轴上的法术一一使出,令弟,自然不会是你的对手。”
    南宫柳不解道:“晚辈愚钝,还请大师明示。”
    “那法术卷轴,乃是令弟南宫絮独创秘术,勤修苦练,决心在灵山大会一展头角。”
    “啊。”南宫柳极为吃惊,“既然是絮弟所创,那我……那我怎么可能用他的法术,打败他?”
    天禅大师微微一笑:“南宫絮为人孤高,研习出这一法术后,从不愿与人交流,自己躲在山洞里日夜精进。他说这法术是他自创的,谁信?”
    “……”
    “你就不一样了,南宫施主。有我与踏雪宫的四宫主作保,只要我们都说见过你施展这门法术,你再一口咬死,此术乃你潜心钻研所得,令弟就算舌灿莲花,也逃不掉‘盗窃兄长独门仙法’,这一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