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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

    太露骨的段子是被禁止的,不过情节需要,稍微发一点,希望大家看的爽!

    收藏在哪里!

    第七章 :逃回关子镇(下)

    “你还真是饥渴啊,快说,是我强还是我那病鬼哥哥强?”

    “……”

    “嫂子,我的可人儿,你刚才比我还猴急,现在怎么不求我,你要不求的话,我就不动了。”

    “你……你……”

    ……

    敢情那男的竟然是和嫂子在偷情。

    若不是正在逃命,王肃观真想笑出来,这一幕,如果放到现代,拿个摄像机拍下来,绝对能在网络上疯传,毕竟a*v泛滥,可真枪实弹的并不多,要是那男女有身份有地位,指不定又要闹出个什么门出来。

    只不过,王肃观无心欣赏,笑话,逃命要紧。

    可就在王肃观想要转身而去时,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将土枪扛在背上,左手横刀,缓缓朝那二人摸了上去。

    那两人偷情正欢,本欲仙欲死,到了爆发的边缘,忽然被一柄明晃晃的宝刀压住,吓得二人所有的火气都消了下去,又坠入冰冷的深渊。

    “好……汉,好汉饶命!”

    那男子吓得浑身发抖,坚硬的下体也软了,可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更别说拔出来了。

    那女子的胆子倒是大的多,一屁股坐起,将男子的那活儿吐了出去,用衣服遮住了关键部位。

    “你……你是……无常鬼啊……”那女子本来还没有怕,可看到王肃观脸黑如墨,又是一身黑衣,本来就与叔叔偷情,心虚之下误以为黑无常索命来了,吓得险些背过气去。

    “闭嘴!”王肃观喝了一声,心中十分不满,自己有那么丑吗,竟然被他们误认为黑无常。

    “好汉……饶命……饶命……”男子哆嗦着道。

    王肃观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眼中闪过一丝狡狯,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脱掉了。

    那男子被王肃观的举动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恍悟,摆出一副我理解你的样子,心道:“他……原来他也好这一口,跟我来抢女人。”

    王肃观看到男子的表情,立刻明白了过来,用刀拍了拍那男子的后背,厉声道:“快将我的衣服穿上。”

    那男子被他的宝刀逼迫着,只能将王肃观的衣服穿上。

    王肃观得意的笑了笑,又用刀在男子的身上拍了几下,阴森森的道:“你立刻给我跑到深山去,里面有一棵百年老槐树,树洞里埋着一堆黄金,都给我取回来。三天后的日落时分,我在这儿等你,如果办不妥,我就将你和嫂子通奸的事情告诉乡邻,让你们俩都做不了人。”

    那男子听到一堆黄金,先是一喜,可听到通奸之事被发现,二人的脸色同时都变了,惊慌失措,磕头讨扰。

    王肃观又耐着将话重述了一遍,那男子这才兴致冲冲的离开了。

    不过,他的眼露出了难以掩饰的贪婪,心中不住的念道:“老槐树……一堆黄金……”王肃观特意没说准确的数据,只用一堆来代替,便是让他保佑私藏的念头,这样“逃起命”来会更加卖力了。

    王肃观瞧着那赤裸裸的女子,用刀吓唬了两下,可这女子听到偷情被人发现,心神恍惚,对王肃观的恐吓根本没有听进去。

    王肃观大是气恼,将脸朝她凑过去,喝道:“无常爷爷捉奸来了……”

    那女子果然迷信,一听此言,当场吓晕过去了。

    王肃观忙将那男子的衣衫换上,这时白药已经发挥了药效,他的肩头已不再流血了,不过手臂还是有些发麻,光穿衣服就花了他不小的的力气。

    王肃观满意的笑了笑,现代人都说,有准备的人才能抓住机会。

    王肃观说,聪明人才能发现机会。

    刚才,他对那男子用胡编乱造的黄金“利诱”,再加上“捉奸”威胁,双管齐下,不怕他敢延误,必定能够引开追兵。

    王肃观越想越兴奋,路上遇到一条河,将脸上涂满的墨汁、黑灰洗干净,披在背上的长发也挽了个髻,用草绳绑住,整个人改头换面。

    虽然做贼心虚,但他“光明正大”,昂首挺胸的扛着一捆柴去而复返,回到了关子镇。

    关子镇,百姓皆被驱散,街道上只有络绎不绝的官兵。

    整条街道上只有自己个一个人,王肃观多少有些心虚,那柄唯一可以证明身份的刀和土枪被藏在柴火中,他的手也有些发抖,对那捆柴火也格外的在意。

    只不过,士兵都以为刺客逃到山中去了,对王肃观也不上心。

    王肃观终于回到了医馆,已经出了一身大汗,无力的坐了下来。

    那位大夫郝大仁已闻声从医馆跑了出来,脸上一喜,赔笑道:“兄弟,你可回来了,官兵到处捉拿刺客,可吓坏我了,你赶快带着夫人离开吧,我这儿要闭馆了。”

    王肃观双目一睁,吓的郝大仁浑身一哆嗦,往后推开一步。

    “我夫人的情况如何了?”王肃观冷冷的道。

    “和你离开时一样,还没有醒过来。”郝大仁战战兢兢的应道,这凶人离开的时候威胁自己照顾好他夫人,如今他的夫人还不曾醒来,该不会要迁怒于自己吧。

    王肃观面色苍白,神困力乏,心中又是一阵愧疚,妻子伤重昏迷,还没有脱离危险,自己便出去复仇,逞一时之快,怎么做事总是这么欠考虑,先是跟老婆发脾气离开,现在又去复仇。

    这个毛病,必须改!

    他刚想进去内院去看老婆到底如何了,外面马蹄铮铮,停在了门口。

    一位手持拂尘的老太监带着两位小太监纵马而来。

    老太监瘦的成了皮包骨,他跨在马上,真让人怀疑是不是他那么瘦弱的身子是如何经得住马上折腾的。

    王肃观虽然心虚,可心念电转,来人只是三个太监,绝不是来捉自己的,这时如果鬼鬼祟祟的离开,不是让老太监怀疑吗,装的像个没事人一样坐着。

    而这时,大夫已迎着跪了下去,一套阿谀奉承之词献了上去,听的王肃观想吐。

    老太监拂尘一扫,虽然背有些驼,可明显颐指气使惯了,鼠眼一瞪,说道:“快快收拾一下,跟咱家去看病。”

    大夫立刻站了起来,满脸堆笑,本想再说些什么,可老太监拂尘一扫,截了回去:“咱家的事十万火急,别废话了,只管跟咱家走。”

    王肃观心中暗笑,八成是景泰老杂毛受伤,那位女扮男装的“贵妃”又被自己用刀打破了头,这大夫极有可能是去给这两位大人物去治病的,自己是不是可以给他们的药加点料。

    老太监眼睛很毒辣,看出了王肃观脸上的古怪,阴笑着走了过来,尖声道:“你小子是谁,脸上露出这么古怪的表情,可是在想些什么?”

    王肃观很不爽的抬起头来,可看着老太监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副可爱的笑脸,道:“公公你的事情十万火急,跟咱家浪费什么时间。”

    第八章 :暗流涌动(上)

    王肃观的一句话,让老太监想起了自己跑这一趟的目的,虽然眼前这小子的态度让他很不满,但也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让上官责罚,怫然而去。

    马蹄噔噔,三匹马在原地打转,郝大仁也不敢耽搁,很快收拾好了,背着药箱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

    “红瓶子外敷,白瓶子内服,可治箭伤。”

    郝大仁若无其事的从王肃观身边走开,趁机将两个药瓶子塞给了他,跑了出去,跟着三位公公绝尘而去。

    王肃观怔怔的看着空旷的街道上卷起的烟尘,心中惊涛骇浪。

    郝大仁看出他受伤了,而且还是箭伤。

    这基本上意味着他已经知道这中箭的位置,也就不难猜到自己便是那位行刺皇帝的黑无常。

    遇到这事,任谁都难以安心。

    郝大仁表面上是去给景泰治病,会不会根本就是去打小报告。

    可是,他又为什么要给自己药呢?

    不行,得赶快离开!

    被人识破身份,王肃观实在是非常心虚,沉思之际,已来到了后堂。

    此刻,苏婉怡被一名药童照料着,可依旧不曾醒来。

    王肃观坐到妻子的身边,但见她面色依旧苍白如纸,云鬓有些凌乱,曾让他又爱又怜的秀美、琼鼻、樱唇都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他说不出的痛心。

    行刺成功,折辱了景泰皇帝,割掉了他半只耳朵,刚才还说不出的解恨,可看到妻子这么虚弱,上午亲手掩埋的孩子和断指,只觉得对景泰皇帝的折辱实在是太轻了,恨不得再跑去行刺一次。

    “婉怡,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我只有你,没了你,我……”王肃观握着老婆的手温柔的说着,声音温柔中有些哽咽。

    可是,他并非不知轻重,很快将脑中杂念抛出,稍稍沉吟,计上心来。

    他抱起苏婉怡,走到药童身边,吩咐道:“你快去找你师父,就说我夫人病情加重,我带她去枣子胡同的黄家,那是我的亲戚,请他来枣子胡同为我夫人治疗,到时候,我会奉上双倍的诊金。”

    他右肩中箭,既疼痛,使不上多大力气,这句话强撑着说完,已是手臂发抖,额头冒汗。

    药童疑惑的看着王肃观,被对方野兽般的目光一瞪,吓得尖叫一声,飞也似的跑走了。

    他哪有什么姓黄的亲戚,就连枣子胡同也是为了行刺景泰皇帝刚刚打听到的一个地名,纯粹是为了借药童的口将郝大仁的注意力吸引到枣子胡同去。

    王肃观警惕的看了看左右,待发现无人之后,非但没有往外跑,反而立刻摸进了郝大仁的药房之中。

    药房,共有三层,下层是一头灰色的驴勤勤恳恳的拉磨,正在研磨一堆药材,而中层是藏匿的一些药材,至于顶层,其实是个露天平台,此刻摆满了药材,借着落日的余晖曝晒着。

    王肃观抱着爱妻上了第三层,又怕妻子被咯到,毫不客气的卷了两床被褥上来,给妻子盖好。

    诸事收拾完毕,一股困劲袭来,他的后背黏糊糊的,衣服和鲜血粘在一起,稍不留神,便牵动伤口,疼得他呲牙裂嘴。

    反正都已经做了刺客了,他也不在乎那么多,从郝大仁的厨房中找到些食物,补充了一下力气,可始终都不敢服用他留下的药物。

    笑话,他都认出自己了,还会那么好心给自己药,八成是毒药,把自己交出去,就算不能封侯拜相,也能够得到赏赐,他可不相信郝大仁会有那么好心。

    因此,他才想到这条计策,如果郝大仁回来的时候带着官兵一起来,他们肯定会奔向枣子胡同,不会想着搜查这最危险的地方。

    如果郝大仁真的大义凛然,急人之难,拾金不昧,那么自己再下去,也免得送死。

    王肃观照看着妻子,心中忐忑已极,虽然认定郝大仁不会好心,可隐隐还有些期待。

    在这漫长的等待之中,他照看着妻子,在她耳边又讲起了那段缠绵的《还珠格格》的爱情故事。

    只是,不知不觉中,困乏袭来,他也经受不住,由打盹进入了梦乡。

    梦中,火光漫天,杀声震天,刀光霍霍,乱箭飞舞。

    他立于白马之上,穿梭在漫天箭雨之中,他从纵跃而起的白马身上跳出,一刀劈出,砍掉了景泰皇帝的一只耳朵。

    可是,当他想砍第二次的时候,长刀所指,竟刺到了老婆的大肚子上。

    苏婉怡双手抓着刀,浑身抽搐,鲜血从嘴角流下,却是嫣然一笑,化作一朵百合,被狂风吹散,一片片飘走。

    他想狂呼,可什么也喊不出声,却见千军万马奔腾而来,铁蹄铮铮,杀意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