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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啊,好疼,好疼,啊,啊,啊……”床上本来正在熟睡的老人,突然双眼圆睁,猛然坐起来,对着眼前大叫了声。

    然后又突然倒下,突然手脚在身上,这里捂着那里按着。挣扎着,叫嚷着,显示是受到什么外界刺激一样。也好象床上有东西在刺她一样,她是挣扎着,同时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喊叫着,叫嚷着。

    “啊,娘,娘……你怎么了?怎么了?难道不舒服呀?娘。”猛然看到娘亲这样,紫衣想都没想,一把推开睿王爷的拥抱,转身就向床边去询问着老人的情况。

    “岳母,岳母……”睿王爷也被老人这样一阵挣扎给吓惊了。跟着紫衣身后,走向床边再次询问着老人。

    可是老人好象没听到他们的话一样。一阵叫嚷踢腾着,接着又“咚”地一声突然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动静。

    “娘,娘,娘您别吓紫衣呀,娘呀,娘……”看着娘亲突然间停止挣扎的样子,紫衣一阵大惊。慌忙叫喊着老人,抓着老人的衣襟拼命摇着,哭喊着。

    “好了,紫衣,岳母只是暂时昏迷过去。你让我看看。还站着干吗?小云快去找大夫呀。”倒是睿王爷还算理智,看着老人这样,他也是一阵心惊。

    但还是大胆的手指放在老人的鼻翼处,确定老人只是昏迷过去。顿时大松了口气,也及时制止了紫衣的惊慌劝说着他。同时回身对同样紧张跑过来的小云这样吩咐着。

    “奇怪了?夫人的毒倒突然间没了?她只是突然间解脱,现在暂时昏迷过去,等醒过来就没事的了。”大夫匆忙而来,为老人把脉后得出这样的决定。紫衣和睿王爷虽然不解,但明显大松了口气的样子。

    “呵呵,娘亲终于没事了,没事了,奇怪了。怎么好好的竟然解了蛊?”她欣慰地抬头对身边的睿王爷这样说,然后喃喃说着心中的疑惑。

    “我想到了。紫衣想必我派去解蛊的人已经找到解这种蛊的人了。放心了,岳母已经没事了,你也下去歇息下吧,小云扶王妃回房好好休息下,小花你照顾着老夫人。”听她这样说,他脑海中突然有种怪异的想法。

    劝说着紫衣同时起身吩咐着身边的丫头,说完,大踏步地离开了后院向前院走去。

    暴君的禁宠 摊牌

    大踏步进入蝶衣所在的院落,“王爷”丫头看到他进来,自觉地出口应声说,正想和他打招呼说去通告蝶衣的。

    “恩。你们都退下吧。”睿王爷挥手制止了她们接下来的话,淡声说着然后大踏步向蝶衣所在的房间而去。

    丫头看他凝重的表情,虽然有点怪异。但还是不再吭声转身向一边走开。

    “蝶衣。”到了蝶衣房门,他喊叫着,同时出手拍门去。那知道这一拍,她的门竟然应声而开。

    “你,你,”猛然推开门,看到地上被撕为两半的木偶娃娃。他当时大吃一惊。

    蝶衣正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猛就听到门响。自觉地起身抓起地上的破碎木偶,起身藏起来。可是已经晚了,睿王爷比她先快一步地弯身抓在了手中。

    蝶衣当时是一阵愕然。看到眼前的是他,更是惊讶,同时震惊地连连头退着,指着他“你”了半天,才说不个所以然。

    “萧淑女……没想到,真的是你。是你!啊,为什么呀?为什么,老人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在害她?”

    看到她震惊的表情,睿王爷没有说什么。倒是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木偶,翻转着看着上面的字,低声读着。

    当看到是老人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顿时愤怒充斥了全身,猛然抬头看着她,怒声呵斥着,而另一只手则向她脸上掴去。

    “啊。”蝶衣看到他的愤怒,自觉地出口解释。可是还是晚了,一巴掌把她所有的痴心和幻想瞬间打地消失无影。

    打得她当时就向床上跌去,不由痛呼出声。

    “你,贱人,你给我起来。说,说呀,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老人?你说呀,给我说呀,你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呀?你说呀,给我说呀?”她还没挣扎着起身呢,睿王爷一步上前抓着她的衣服揪起来,指着她愤愤地问。同时用力摇晃着她,斥责着。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你还不了解吗?对老人我真的不是有心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你明白吗?其实,这根本不是我做的…….这些是我……”

    对于他的暴怒,她倒没有愤怒,也没有胆战心惊。而是抬头看着他怒声嚷嚷着,同时反问着,诉说着内心的怨恨和怒火。可是看到他突然转阴沉的脸孔,还是制止住了到口的话。

    想着他刚才看到的情形,自觉地想说出实情。可是被已经盛怒的睿王爷给打断了。

    “够了,少给我说什么感情,为我的事。你这样心肠歹毒的女人,也就只有你才能做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不是你做的,那你说是谁做的?难道是我做的吗?啊?”

    看她做出这样的事,他心中对她的厌恶和偏见再次加深。这个女人,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做的,他做梦都难以相信是她做的。对如此有心计且心肠毒辣的人,他心中的怒火再也难以压制。

    如今被他当面看到,她还这样拿对他的真情来做说辞,而且还睁着眼来狡辩。对她这样外表美丽,心肠却恶毒如蛇蝎样的人,他心中除了说不出的怨恨就是厌烦,嫌弃,甚至可以说鄙弃。

    出口怒声打断她的话,他怒声说着。他一把甩开手中抓着那破碎的木偶,冷冷说着,接着怒骂着,一个巴掌再次向她挥去。

    “啊,你又打我!以前你从来没有舍得说动我一根毫毛,现在你竟然出手打我,而且还骂我。”蝶衣结实实得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她感觉脸上火辣辣一阵生疼。双眼直冒星星,耳朵也嗡嗡做响。甚至感觉嘴里再次出现那熟悉的一股甜醒味。

    痛呼一声,她抬手捂着脸看着眼前暴怒的男人愤愤地说。目光中有着说不出的哀怨,伤感,还有绝望。

    “打你?你说说你自己做的事,我该打不打?韩蝶衣,你给我起来,起来。”疯狂的男人怒声说着,冷笑着反问着。从地上提起她拉在自己跟前,恶狠狠地看着她。

    “为了她们,你要杀了我?是吗?那动手吧?杀了我,对你们大家都有好处。”蝶衣被眼前眼神冰冷,几乎带着血的男人的神情给吓怕了。

    看着他愤怒的几乎有点狰狞的面孔,她不再看他。也许真的绝望到了极点,反而没有点滴的害怕,她平静地闭上眼睛,冷冷地说着,反问着他。同时静静地等着他接下来的狂暴。

    “杀了你?杀你会脏了我的手。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是紫衣的亲姐姐,不是她们的亲人,要是别人,别说我会杀了你,我一定要折磨的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哼。”

    听她这样说,睿王爷倒是及时恢复了理智。冷笑着反问着她。怒声说着,然后一把扔开她,再次对她警告说。说完,冷哼一声,然后就要转身离开。

    “不要,不要走。王爷,王爷,难道你对蝶衣真的这么残忍,狠心吗?”看着他突然离开的样子,蝶衣从地上匍匐着爬过来。边叫嚷着,同时双手抱着他的腿。这才抬头看着他满脸哀求地问。

    “不是我对你残忍狠心,是你一直在挑战我的耐心和极限。对你,我真的很失望,失望。失望我的以后都不想看到你。”

    睿王爷没有踢开她,只是低头看着她冷冷地说。说完,不再看她,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对她他真的不想伤害她,当面这样数落着,对付着她。

    可是对她,他真的完全没有了热情和耐心。这个女人不但胆大妄为,而且心计这样狠毒,手段残忍。更重要的是一点都不懂女人所谓的廉耻和羞耻心。

    想着好说她根本不听,于是她干脆就这样明白和她说。

    “是吗?王爷,你是和蝶衣开玩笑的是吗?”蝶衣显然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女人也许太自信反而是种悲哀,她如今就是这样的情形,可是她竟然也身陷其中,而不自知。所以说这是她的悲哀,也不懂到底是睿王爷和紫衣的悲哀。

    “对,是真的,我是说真的,我才没空跟你开什么玩笑。对你我真的厌倦了,很烦。你知道吗?”看着现在还这样苦苦纠缠的她,他真的好无力。他现在真的不知道如何和她说,她才能真的明白自己的心。

    对她他真的已经没有感觉,可是她还一直沉迷在以前的情分中。对这样的女人,他不知道该说她傻也是该说她什么。

    但想着,反正已经挑明,不如干脆点的方便。听她这样问,他干脆冷冷盯着她肯定地这样说。同时冷冷反问着她。

    “你厌倦我了?你厌倦我了?王爷,以前你不是爱我的吗?呵护着蝶衣的吗?怎么现在对蝶衣这样?王爷,蝶衣知道自己错了,自己错了。可是你给我机会,给我机会好吗?我一定会改的,我会改的。好吗?王爷,求你了。”

    听他这样说,她明显有点不相信。喃喃反问着。想着以往两人的感情不死心的反问着,同时放下身段地哀求着,乞求着她。

    这样的情形,猛然让人想起。对于一个自己已经不爱的人,男的语境明确表示了自己的心思,可是女的还在纠缠着,执迷不悟着。不但苦苦哀求着,同时还说有错就改。

    “错了?现在知道错了?可是已经很晚了,很晚了,你懂吗?你会改,如果你改你爹能活过来,我可考虑是否原谅你,可是不可能,不可能的了?你明白吗?”听她这样卑微的哀求,乞求声。

    睿王爷不但没有半点同情,反而再次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厌恶和愤怒。低头冷冷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反问着她。想着她在王府所做下的种种时更是难以原谅她,恨恨地一再提醒着他。同时满脸寒冰地看着她反问着。

    “我,我,可是这些都是以前的恩怨呀?和我没关系的,难道不是吗?我爹的事,我也无奈,是我娘的主意。”听他对自己的句句反问和置疑。蝶衣顿时再也难以说出什么。支吾了半天,然后假装无辜地这样说,倒是把所有的责任推开一干二净。

    “好了,我不想再同你多说。反正你自己做过什么,犯了什么错,比谁都清楚。我希望你自己好自为之。”

    打断她的话,他不想再跟她说话。冷冷地说着,然后冰冷冷地转身,不着痕迹地抬脚摆脱她的拉扯。

    听他这样说,看着他就这样离开。蝶衣心中只有无尽的愁苦。手松开了对他的拉扯,她绝望地趴在地上低声哭泣着。

    “对了,忘记说了,提亲的这个是我好友介绍的一个富家子弟,他为人忠厚老实。当时见过你一面,人家对你印象很好的。我看这亲事就这么办了。等人家看什么时候方便,选个良辰吉日你就嫁过去吧。以后可好好做人,不要再这样的小肚鸡肠了。”睿王爷已经走到外面,突然想到那看亲的人的话。

    制止住了步伐,回头看着她对她淡淡地说,然后转身离开。

    “王爷,蝶衣可不可以不要嫁?真的,我不想嫁人。”对于他的离开,她神情悲哀又绝望。但还是开口出声喊住了他这样问。

    “不得,没有你想不想,人家过两天就要下聘礼了?这几天你心情静静,到时候我一定会风光地把你嫁过去。”对于她的回答,他想都没想,一口回绝她的话。然后语气平和地说完,接着转身离开。

    “王爷,……”看着他毫不犹豫的离开,蝶衣再也难以承受内心中的震荡。哭喊着向前爬着,可是那人已经走远了。只能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失声痛哭。

    暴君的禁宠 紫衣失踪

    此后的几天中,蝶衣倒突然安分多了。在自己的小院中,只是淡淡地呆着,发着呆想着心事。对于睿王爷派人说的准备成亲,或者嫁衣这些事她都也默默地接受着。没有反驳,没有拒绝。好象完全认命的样子。

    那男方家对蝶衣倒是很中意。加上又是睿王爷府上的客人,所以更是无可挑剔。到是很快和他们商量好了出嫁的日子。

    这天就是蝶衣出嫁前一天,萧夫人的身体明显有些好转。身体没什么特别症状,就是一点,还是比较虚弱。

    想着这些天为她的病,蝶衣都快出嫁了都没有去看过她。萧夫人吩咐着身边的小花,然后手扶着她向紫衣房中走去。显然是想约紫衣一起去。可是进到紫衣房中却没见她。

    问了小云,竟然说是一大早,王妃就大腹偏偏出去了后院。对于女儿这么早就出去,萧夫人有点愕然。但想着,也许是想着蝶衣要走了,两姐妹说些知心话吧?于是出了后院向前院走去。

    前院中也根本没见紫衣的身影。无奈老人只有向蝶衣这边走去。

    可是外面根本没见到她,甚至连蝶衣都不见。

    “紫衣,到底到哪了?”有些疑惑,但老人还是开口问着前院的人。

    “老夫人,好象王妃和蝶衣姑娘一起出去了王府了呀?”看门的听老人这样问,想了下这样回答说。

    “什么,她们出去了?”对于两个丫头出去,老人虽然有点担忧,但还是很宽心地轻笑着奇怪地问。

    “是呀?这个,小人也是好象?好象蝶衣姑娘和王妃做着轿子出去的。”看门地再次回想了下,点点头肯定地说。

    “两人一起出去的?小云,小云,”听他这样说,老人心中突然说不出的担忧。慌忙回身这样喊叫着。

    当然小花其他的丫头则起内院找小云去了。没想到,小云竟然在家中。

    “老夫人,什么事呀?”小云匆忙赶来,看着前庭中神态隐忧的老人怪异地问。

    “小云,王妃呢?”不放心女儿出去,萧夫人倒是威严十足地问着小云。

    “王妃,王妃不是还在歇息吗?老夫人你怎么了?”对于老人这样的回答,小云有点愕然,但还是轻笑着这样回答说。

    “什么?还在歇息?你什么时候见到她还是歇息呢?”听她回答的话看门的完全不一样,老人疑惑地问着她。

    “王妃平时就是这么晚起来的呀?老夫人,你怎么了?难道王妃不见了?”听着老人这样问,小云有点黯然,但还是这样回答说。但看到老人一脸的凝重,猛然想到种可能,慌忙上前惊讶地问。

    “恩,小花,快去,叫看门的过来。怎么这丫头这么早跟蝶衣出去,好象天刚亮就出去。真是,她都不知道她挺个大肚子这样出去危险呀。唉。”点点头回答着小云,老人倒是慎重地吩咐着小花。不敢想着担心的事,她假装着嗔怪地数落着女儿。

    看门的很快跟着过来。“小人只看到蝶衣小姐和王妃一起出去。”

    显然紫衣不见的信息也很快惊动了睿王爷。听到看发门人的话,他脸色猛然一沉。

    “出去,你知不知道她们到哪里去了?”

    “这个,小的也没敢问,不过看王妃她们那着香,和冥纸,应该是去烧香了吧?”

    “好的,来人,走,快跟我出去找王妃。”听他这样说,睿王爷连忙起身,打断他的话。对着门外叫喊着。

    很快过来一个侍卫,他沉声命令着,带着这些人就向王府外面跑。当然看门的也给一起带了去。

    “紫衣,这孩子不会出什么危险吧?”看着他们匆忙离开的身影,萧淑女再也难以承受住心头的打击。喃喃说着,担忧着女儿的安危。

    睿王爷领着一行人径直到离家比较近的慈静寺去。

    到了寺庙门口,说明来意。“哦,确实有两个女子到来,一个好象听到下人喊着王妃。看身材应该是有着六七个月的身孕的样子。另一个则是个少见的美貌少妇。……”那个监寺大师,听他问话。回想了下这样回答说。

    “哦。”听到他这样说,睿王爷心中明显暗松了口气。打断他的话,紧张地问。“那她们到哪了?”

    “这个,她们刚走,没走多远的。”那人回想了,这样回答说。

    “刚走?可否看到他们向哪个方向走?”听他这样说,睿王爷当时就对身边的一个人低声嘱咐着,让他回到王府看她们是否回去。同时回身问着那大师。

    “这个,老纳就不清楚了。不过看她们的气派应该是大户人家。哦,我想起来了,那有身孕的少妇好象还问那美貌女子叫姐姐。那女子叫她什么衣的…….”显然香客,众多。大师也记得不清楚。但睿王爷已经确定她两人应该就是紫衣和蝶衣。

    猛然想着蝶衣这些天少有的沉静,他一时间心乱如麻。连忙向大师告辞说,然后挥手带着这些人再次去查找。

    “王爷,王妃会不会就回去王府了呢?”身边的侍卫看他一脸凝重的样子,想了想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