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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节
    “我靠,要不要这么劲爆的?”

    在场唯一的女人拓跋悦双眼泛光的盯着赤裸裸的少年躯体,猛的曝出一句完全不符合她女人身份的话来,再次令敢死纵队的人汗颜不已,尼玛你就不能有点女人的样子吗?

    许是拓跋悦的惊呼打搅了修炼中的轩辕启,两道俊秀的剑眉皱了皱,随即,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桃花眼底流光溢彩,缓缓扫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当视线看到背靠着墙,黑着张俊脸的南宫辰后,轩辕启的双眉再次皱了起来,不过,樱红的双唇却一点点的拉开了个完美的弧度,还好,只要人还活着就好。

    “草,有没有这么悲剧的?nnd……看什么看,再看劳资挖掉你们的双眼!”

    突然,一阵爆喝传进轩辕启耳朵里,好奇的转过头,轩辕启瞬间傻眼,尼玛,他看到了什么?一个光溜溜,白嫩嫩的裸男,妈的,难怪辰的脸会那么黑了,老天对他未免也太优待了一点吧?

    【本章完】

    佣兵狂妃卷二  湛天大陆之名闻湛天第193章 玉邪化形,天才与废物

    “叫你别看了你还看,给我套衣服啦魂淡。”

    见轩辕启傻傻的看着自己,裸男炸毛了,愤怒的朝他大吼。

    “你是…玉邪?”

    轩辕启随手从空间里摸出一套备用的白色衣服,迟疑的问道,貌似除了玉邪,应该没有其他的可能吧?这说话的口气听起来也蛮像的。

    “我草你妈的,你们的老娘是没教过你们礼义廉耻是不是?没看到劳资要穿衣服吗?回避,回避懂不懂啊?”

    玉邪一把抢过轩辕启手上的衣服,实现一扫,却见那些人还傻傻的盯着自己,气得一时忘了自己正浑身此罗这,猛的站起来,双手叉腰,真真正正的跟众人来了个赤裸裸的亲民觐见,

    “额。。操你娘的,把你的小鸡仔给老娘收起来,羞不羞啊魂淡,你当老娘是死的啊。”

    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清秀俊美的长相,白嫩滑腻的肌肤,健壮修长的体魄,精干均匀的双腿,如果忽略他双腿间正高高昂起跟众人打招呼的某物,这无疑是具会令任何男人或女人都疯狂的身体,可。。。

    “额,草  ,拓跋悦,你他妈是女人?那你妈也要有点女人的自觉啊?小爷又没请你看。”

    终于意识到自己貌似出糗出大了,玉邪滑稽的将手里的衣服挡在双腿间,一双琥珀色的凤眸狠狠的瞪着吐槽他的拓跋悦,妈的,他堂堂的上古神兽,竟被个如此粗野的女人看了去,呜呜。。。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火凤大人,怎么面对青龙他们啊。

    “晕,就你那小鸡鸡,老娘还不乐意看呢,还不快将它折起来,丑死了。”

    终究还是女人,拓跋悦唠唠叨叨的边念边转过身去,耳根处绯红一片,其他人也默默的会比,这种情况下,貌似什么都不能谈吧?

    轩辕启无语的摇摇头,轻轻一跃便从莲心的中间跳到了真水池便,趁着众人背转过身的空挡,摸着下巴打量着真水池和天地雪莲,这两样东西可都是时间难寻的宝贝啊,得把它们都带走才行,问题是,该怎么带走它们呢?

    天地雪莲还好说,经过天地真水的浸泡,他感觉到他的混沌宝体已经成功大道第二级,肉体密度强悍得堪比圣兵,甚至连灵力也带着股真水独有的寒气,触碰真水完全不是问题,摘下来丢空间里就成,可这么大一池真水,他要用什么来盛装呢?

    “真是可惜”

    轩辕启无奈的摇摇头,不能带走真水对他来说真的是太可惜了,不说别的,真水乃是天地间至寒之物,如果将来到矮人族打造兵器的时候让他们将真水加入一点到兵器中,想不效果会很不错吧?而且他感觉到真水对他的身体好像很好的样子,如果能将真水池变成自己的所有物,有事没事泡泡,对他只会百利而无一害,可惜啊。

    “轰轰轰~”

    就在轩辕启摇头叹息,准备放弃的时候,之间真水的上空竟突然出现一道西黑的巨大门户。

    “草,你他妈真够黑的。”

    刚穿好衣服的玉邪一跃跳到轩辕启的身旁,满脸黑线的看着空间里的异象,这些可都是火凤大人的宝贝,得,现在全归轩辕启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主子做了什么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

    听到响动的其他人也转过身来了,当视线看到真水池上空的漆黑门户,一个个再次瞬间傻眼,尼玛这也太玄乎一点了吧?

    “玉邪?”

    看着那道细黑的门户,轩辕启也是无语至极,这次他还真的就什么都没做,谁知道是什么回事啊,不过。。桃花眼微微的眯起,那道门户的气息怎么感觉挺熟悉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晕,你不会以为你手上的神器只是叫着好听,只能无限存储东西,装装货物啥的吧?它可是神器啊,有自己的神识的,你敢说你刚刚没在心里懂真水的意念?神器跟你有血契的,感觉到你的意念,当然就会自主的做出判断,帮你解决难题,收服真水池了,看吧”

    玉邪的话音刚落下,漆黑的门户剧烈的晃动起来,连带着,真水池与整个空间都在微微晃动。

    “轰轰~”

    在众人震惊不已的视线下,真水池被连根拔起,连同天地雪莲一起,整个收进了空间里,当响动停止,漆黑的巨大门户自动关闭,一切恢复如初,只除了刚刚还满满一池的真水池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坑,天地雪莲不见踪影。

    草,轩辕启有种想爆粗口的冲动,抬起手看看手上的戒指,nnd,这个神器也太他妈牛逼了,竟真的将整个真水池收了进去,他能感觉到,空间里传来独属于真水的丝丝寒气,这证明真水池真的被收进戒指的空间里了。西门诚宇文轻尘恨恨的瞪着轩辕启纤细的背影,牙关咬得死紧,更是在心里对他恨上了几分,两人对看一眼,双双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必杀轩辕启的决心。

    “哇,轩辕,你的神器他妈也太牛逼了,以后也给我弄个神器玩玩,逆天的东西咱不嫌多。”

    拓跋悦猛的一把拍上轩辕启的肩膀,刚刚玉邪说道话他们都听到了,敢死纵队一个个围了上去,双眼全都闪闪发光的盯着轩辕启手上的戒指,想要的意思非常明显。

    轩辕启转过身,无奈的摇摇头,可当视线触及他们互相搀扶者彼此,脸上明显的伤痕,眼底的笑意瞬间荡平,不动神色的释放出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双眸渐渐凝聚一层寒冰,冰冷的扫一眼对面的西门诚与宇文轻尘,不用别人告诉他,光是看他们两人站在一起,轩辕启就知道,他进入真水池前的担心应验了,该死的宇文轻尘。

    “不用羡慕,不久的将来,我让你们每个人都佩戴上神器的,现在,先治愈你们的伤势吧。”

    没有斥责,没有嫌弃,没有吐槽,话音落下,强大的光明系治愈魔法打入敢死纵队每一个人的体内,二十个人,面临死亡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此时他们所有人都有一种热泪盈眶的冲动,这就是他们的主子啊,这样的主子,为他丢掉性命又如何?

    伤势恢复,二十人整齐划一的单膝跪在轩辕启身前,在他们的心中,轩辕启就是他们的信仰,他们的神。

    “嗯,原地打坐调息。”

    点点头,轩辕启带着玉邪,一步步走向明显伤得最终的南宫辰南宫澈皇甫珏三人,每走一步,轩辕启就感觉自己的脚步沉重一份,如果他再晚一步,是不是。。第一次,轩辕启怕了,怕得连想都不敢想,他要是晚点出来,看到的将会是怎样的情景。

    “辰!”

    距离再远总是要接近的,轩辕启终于还是走到了南宫辰的深浅,居高临下的看进南宫辰金黄色的双眸里,那双金眸里,永远都闪烁着宠溺和纵容,此时也不例外,轩辕启的声音微微的哽咽,慢慢蹲下身,右手缓缓摸上他惨白的俊脸,同事释放出精神力扫描他的身体,站在他身后的玉邪双眉紧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呵呵。。 ,我没事。”

    经过短暂的休息,南宫辰感觉自己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能够畅快的说话了,抬手摸着轩辕启的脸颊,丢给他一个温柔宠溺的浅笑,只要他没事就好。

    “辰”

    轩辕启猛地一把抱住他,头深深的埋进他的颈窝深处,强烈的自责啃噬这他的心,如果他再强一点,如果他再早一点出来,如果他。。。也许辰就不会为了保护他而全身经脉尽断了。

    对于一个武者,特别是一个从小就被众星拱月,誉为天才,年纪轻轻就达到天界巅峰的武者来说,经脉尽断意味着什么?

    他将从巅峰跌到谷底,将从天才变成废物,将不能再修炼,将会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将。。。对于一个武者来说,这简直比死还难受。

    感觉到颈窝处传来的湿润,南宫辰心里一痛,无奈的笑了笑,抬手拍拍他的北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难过,怎么可能不在乎自己将变成废物的残酷事实?

    轩辕启是他的爱人,是他这辈子唯一爱上的男人,他的愿望就是成为这世界最强的男人,一开始就瞄准了顶峰,并不懈努力着,可他却在这时候为了替南宫澈皇甫珏报仇,强行提升实力,震断了全身经脉,成为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废物,这意味着他将不能陪他一起站在那个地方,不能陪他傲视群伦,逍遥天地间,这种痛是任何人都无法体会的,包括怀里的爱人。

    第194章 决不放弃,救活的希望

    “辰,不用怕,我现在已经在天阶五级了,同时达到了初级魔导师,治愈术是很玄妙的一种魔法,我帮你治愈,你别急,我马上就帮你……我……”

    突然,轩辕启猛的抬起头,红着眼眶,语无伦次的说道,双手颤抖的想要凝聚体内的光明系魔法元素,使出治愈系魔法,可不管他怎么努力,始终没办法如愿的使出来,越是焦急,越是慌乱,越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敢死纵队的人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轩辕启,在他们的眼里,轩辕启是无所不能的,是真正的神,可此时……每个人的眼眶都红了,拓跋悦更是紧紧的咬住自己的拳头,生怕自己会哭出来,还是尉迟艺细心的发现了她的激动,手臂一揽,暂时的将自己的胸膛借给了她。

    “启,启,冷静下来,冷静……”

    南宫辰一把抓住轩辕启的双手,紧紧的将他抱进自己的怀里,双眼轻轻的闭上,怀里颤抖着的身体生生撕痛了他的心,扰乱了他原本懦弱的打算。

    “启,慢慢的深呼吸,冷静下来听我说。”

    半响后,直到确定怀里的身体已经停止颤抖,南宫辰稍稍将他推开一点,双手捧着他的头,金黄色的双眸看进他眼底的最深处。

    “对,就是这样,启,你忘了我是谁了吗?我是南宫辰,经脉尽断又怎样?天要灭我,我偏偏要逆天而行,总有一天,我会找回我失去的一切,我要陪你一起前去破天大陆,陪你站在那个至高的地方俯视这个世界,陪你逍遥畅游整个天地间,我爱你,相信我,这世界上就没有南宫辰做不到的事情。”

    这就是南宫辰,爱轩辕启的南宫辰,如果在没遇到轩辕启以前,他可能会自己了结自己,不让自己活着受别人的侮辱,可现在他有了轩辕启,就算不为自己,就算是为了轩辕启,他也会客服重重困难,哪怕九死一生也在所不惜。

    “嗯,我相信,南宫辰是我轩辕启看上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个废物,我相信你,陪你一起。”

    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轩辕启重重的一点头,不管希望有多渺茫,他都要帮他恢复巅峰状态,因为,南宫辰不能没有轩辕启,同样的,轩辕启也不能没有南宫辰。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之间坚定的感情感染了许多人,当然也让某人气红了眼,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将轩辕启撕成碎片,那样浓重的杀气轩辕启不是没感觉到,但他现在没有功夫理会他,伤他的人的仇,待会儿他会跟他慢慢的算,从来没有人能在伤人他或他的人后还能完好无损的,就算是宇文轻尘也不例外。

    “你强行越级战斗,伤了灵魂,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只要不伤到灵魂,就是死了我们也可以救活你,为什么要运用你强大的灵魂?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伤了你的灵魂,你还要再等多久?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突然,玉邪红着眼大吼道,这是第一次,玉邪对南宫辰如此不敬。

    “嗯?有区别?”

    南宫辰抬首看着他,这只小白虎不会瞒着他什么吧?

    “怎么?玉邪,你好像知道什么?”

    南宫辰都感觉到了玉邪的异状,作为他的主人,轩辕启当然也感觉到了,但,视线来回的看看他们俩,难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啦,该死的,为什么偏偏要伤到灵魂,妈的。”

    玉邪狠狠的朝着空间一阵胡乱的击打,借以发泄心里的苦楚,仔细看的话,他的眼里正含着某种名为眼泪的东西,五万年了,火凤大人,你还想等多久?

    南宫辰轩辕启彼此对看一眼,眼底双双布满疑惑与无奈,看来,又是不该他们知道的事情了。

    敢死纵队一行人也担心的看着他,平时打闹归打闹,在他们的心目中,玉邪就是他们的第二十一个队员。

    “算了,轩辕,先解决这里的事情,我们尽快赶去青龙国,到了那里,你们自然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半响后,玉邪终于发泄够了,无奈的妥协,不妥协又能咋办?事情不发生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见过青龙再说吧。

    “哦,嗯。”

    难得的,轩辕启傻傻的点点头,这只小白虎今天真的很奇怪,奇怪得很不正常。

    “启,先看看澈和珏。”

    南宫辰深深的看一眼奇怪的玉邪,拉着轩辕启的手,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注意力转到并躺在他身旁的南宫澈和皇甫珏的身上。

    “放心吧,死不了。”

    早到刚刚他就利用精神力扫描过他们的身体了,话音落下,治愈系魔法打进两人的体内,轩辕启凭空摸出一只小瓷瓶丢给离他最近的司空韩。

    “一人一颗”

    随后丢给南宫辰一个浅笑,推开他的手,脚步沉重的走向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百里默,不用看也知道,东方卿卿已经死了。

    “默哥,节哀”

    右手轻轻放在百里默的肩上,轩辕启艰难的从喉咙深处蹦出这几个字,东方卿卿不止是他的表嫂,还是他在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女性朋友之一,对于她的死,他也很难过,但难过无济于事,双眼瞬间笼罩寒冰,血债,必须用血来偿还,他要让整个玄武国,宇文家为东方卿卿,为他受伤的爱人和属下倘使。

    “小……小启……小启,算哥哥求法度你,你救救卿卿好不好?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求求你,我给你跪下了,求你救救卿卿,求法度你……”

    轩辕启的声音奇迹般的传进了百里默的耳朵里,可他的精神状况明显还没恢复,一把放开东方卿卿,激动的拉着轩辕启的手,堂堂的白虎国皇帝,竟泪流满面的跪在轩辕启的面前,看得轩辕启心里一阵绞痛,这是还是他那个幽默风趣,风流倜谠,处处维护他的表哥吗?

    “默哥,你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卿卿已经死了,我……我也无能为力。”

    轩辕启单膝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抓住百里默的以臂,语带哽咽的道,如果可以,哪怕是有一点机会,他也会救人的啊,可东方卿卿已经死了,他就是有翻天的本事也无能为力啊。

    “不,你骗我,你们都骗我,卿卿不会死的,她还等着我去青龙国娶她,风光的把她接回白虎国,做我白虎国的皇后,她不会死的,不会,不会……”

    百里默一把推开轩辕启,再次将地上已经身体僵硬的东方卿卿紧紧的抱进怀里,他不相信,他的卿卿不会死的,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他爱她,还没来及告诉她,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不怪她了,还没来得及娶她过门,没来得……她怎么能死,怎么可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