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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我摆了摆手:“虽然说我为你争取了一些的时间,不过留给你的也不是很多了,如果你不能够在下一批虫卵孵化出来之前将这小鬼养成鬾,那到时候就麻烦大了!”

    “我懂!”徐艳文点头。

    我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姜小舞静静的跟在我的身边,十分乖巧的站在我的身后。

    我和徐艳文简单的聊了几句,却发现他始终是带着一些戒备的。好像是在防备着什么人一样。

    “需要我回到药店么?”徐艳文看着我,而后轻声的询问着说道。

    “你伤势好了再回去吧!”我顿了一下,轻声的回答。

    徐艳文摇头:“我伤势已经没事了,至少现在这些虫卵是对我造不成什么影响的。至于以后的事情,也就只有以后再说了!”

    “也好!”我沉思了一下之后,点点头说:“万事小心。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回去,就回去吧!”

    按照张叔的想法,想要徐艳文回去观察一下药店老板。

    至少,我们需要知道,这一次我们要对付的人究竟是谁。或者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究竟能够做什么。

    而徐艳文在这其中,起这至关重要的作用。

    离开了徐艳文的房间之后。

    姜小舞有些狐疑的看着我,问道:“先生,你信任这个叫徐艳文的人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看着姜小舞的面色有些奇怪,却是笑了一声,而后轻声的询问着说道。

    姜小舞歪着脑袋,沉默了很久之后,才接着说:“不知道,我总感觉他的眼神很亮,很亮,就好像,是要偷什么东西一样!那种感觉十分的强烈!”

    “别多想了!”我摸了摸姜小舞的脑袋,笑了一声说道:“对我们这边的事情,药店老板知道的要比徐艳文知道的多很多。这也是我放心让他回去的原因之一。他没有什么好透漏的!”

    “可是你就不害怕他向你传递假消息么?”姜小舞嘿嘿一笑,而后接着说道。

    我点了点头:“怕,可我又不是傻瓜。真和假,如果仔细分辨的话,还是挺容易的!”

    说完之后,我舒展了一下懒腰,看着天空之中的太阳逐渐的高升,接着说:“也不知道张叔去哪儿了,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要找他商量呢!”

    姜小舞嘿嘿一笑:“先生,我有一些热了,咱们还是回房间里吧!”

    我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回去之后,我又简单的办了几件事,找了附近的一些建筑工人。那个宅子虽然被火烧了,可是这样倒也不错,免得修缮的时候麻烦。因为墙里面都是尸块什么的,住着也会渗人一些。

    这一下,可以直接扒倒,而后重新修建。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住下来,我也有些说不出来,总感觉,如果真的有一个地方足以改变我的命运的话,那恐怕就是这里!

    所以,我一定要留在这里。

    而第二件事,就是帮姜小舞检查一下身体。这是我每天都要做的事情,为的是防止出现什么比较突发的状况,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比较正常的。最让我担心的,现在反而是厉鬼咒!

    第三十四章 少年与鹤来

    我和张叔现在都没有办法帮小舞解决这个问题,我是想让她回到姜家的。可是看样子她似乎不是怎么想要回去。

    这段日子我也尝试着想了很多更为简单的办法。

    可是却发现,危险都相当的高。小舞算得上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了,所以说有一种别样的情感,十分的不希望他出事。对她就好像是自己的亲生妹妹一般的爱护。这种感觉十分的微妙。

    “怎么了?先生?”姜小舞看着我,有些奇怪的询问着说道。

    我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在想你身上的厉鬼咒。病要一个个的除,如果不将你身上的厉鬼咒拔除,我怕在治的时候,会出现反噬的状况,这倒是十分的麻烦了!”

    姜小舞愣了一下,脸上顿时神采飞扬:“原来先生是在担心我啊!”

    “这不是重点吧?”我的脸色略微的有些尴尬,而后轻声的说道。

    而姜小舞却十分狡黠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十分伟大的宣布:“错,这就是重点!”

    就在这个时候,张叔从门外走了进来。

    将脑袋上顶着的草帽轻轻的摘了下来,放在了门口的鞋柜上。

    “您这是去哪儿了?”我看着张清,感觉到多少有些奇怪,所以说出声询问着说道。

    “还能去哪儿,见一下朋友呗!”张清叹了一口气。

    我愣在了那里,沉默了一下:“怎么样?他想通了么?”

    “人已经不见了!”张清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紧接着却是轻轻的从自己的身体之中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我,轻声的说道:“这是他留下来的!”

    我感觉到有些奇怪,将那个纸条拿了过来,放在手中仔细的观察了一下。

    发现上面写的东西十分的简单。

    只有五个字——少年与鹤来!

    这五个字似乎是想要宣示着什么一样,让我感觉到有些奇怪。这个上官梦吉应该是想要告诉我们一些什么东西。

    从字面的意思来理解的话,就是有一个少年,骑着一头鹤来了。

    可是,这个社会,鹤可是保护动物,别说骑着了,你就算是养上那么一头,都是要被抓去坐牢懂得。

    所以说,这五个字应该并没有字面上那么简单。

    “你怎么看?”就在这个时候,张叔却是看向了我,而后轻声的询问着说道。

    我沉默了下来。

    仔细的看了半晌,而后微微的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字面意思那么的简单。”

    “倒也奇怪!”我苦笑了一声,而后接着说道:“有什么是不能写清楚的么?”

    张叔微微的摇头:“他的身体之中应该有某种禁制。所以说,没有办法将事情清清楚楚的写下来!”

    我楞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张叔,有些奇怪的询问着说道:“你说的应该是禁言术吧?”

    “嗯,不错!”张叔点了点头:“所以说,没有办法将东西完整的写下来!”

    我沉默了下来,禁言术早都已经失传了,而且在传说之中。这种术法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施展的。

    我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

    目光却是再次的看到了纸上面的五个字,过了很久,而后才轻声的说道:“少年两个字,想来应该不会隐喻什么,他或许想要说的是,伤了他的,就是一个少年人,至少年龄不会很大!”

    “嗯!”张叔点了点头:“我也这样想!”

    我仔细的观察着那个鹤字,在左半边写的十分的工整,认真。反倒是右边,却是龙飞凤舞,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大大的九字一样。让人感觉到十分的奇怪。

    “鹤,九?”

    我的眉头微皱。

    忽然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抬起头来,看着张叔说道:“李九龄的《鹤》!”

    “什么意思?”张叔有些懵比,看着我,有些奇怪的询问着说道。

    我沉默了一下,将纸铺平,轻轻的放在桌子上:“这个鹤字写的十分的显眼,想来应该是他思考了很久。而且,其他的四个字都严谨无比,乃至于鹤字的左半边也十分的工整,可是右半边龙飞凤舞,看上去宛若是一个巨大九字一样。所以,我感觉,他的提示应该是,和九有关的鹤字!”

    “我想了很多的书,却发现,在唐朝的时候,李九龄曾经写过一首《鹤》,全篇是这样的:天上瑶池覆五云,玉麟金凤好为群。不须更饮人间水,直是清流也汗君。”我沉默了一下,而后接着说道:“所以说,鹤字所说的,应该不是一种动物,而是一种地方!”

    张叔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过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而后接着说道:“天上瑶池!”

    “不错!”我挠挠头,有些无语的说道:“当然,这都也不过是我的猜测,至于说准和不准,我就说不清楚了。我只能想到这一个有可能的地方!”

    张叔的目光深邃,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过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看来,他的命着实是有些不好。不过好在,他已经走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看着张叔,有些奇怪的问道。

    张叔笑了一声说道:“如果说他还没有走出来的话,大可什么都不留下直接的离开。就算是没有彻底的走出阴影,应该多少也见到了一些光亮了!”

    说着,张叔的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我沉默了一下,天上瑶池,这个地方不简单。从古到今,许许多多的传说都是从这里流传出去。

    或者说,那里是一个十分神秘的地方。

    而我,也还没有去过。

    “接下来要去瑶池么?”我看着张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感觉到有些忐忑,而后轻声的询问着说道。

    张叔微微的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了一丝的笑容:“不着急,更何况,怎么着也要帮你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

    “嗯!”我点头。

    说实话,这里的事情倒是并不麻烦,但是比较繁琐。

    不过看到张叔这么的不遗余力,我更加的好奇了,拜托他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我自认为虽然我是乔家人,可是张叔也不应该对我这般好。以至于让我现在都有些习惯了。

    “嘿嘿,先生,我们什么时候也去瑶池玩上一圈吧?”这个时候,姜小舞轻声的说道:“那里很漂亮的!”

    “好啊,等将你的病治好,咱们就去!”我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而后柔声说道。

    姜小舞轻轻的崛起了嘴。

    “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离开这里!”我沉默了片刻,却是多少有些担心,看着张叔,而后接着说道:“他就这样离开,不会出事吧?”

    “放心吧。他可不是一个傻子,一个傻子不可能从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张叔拍了拍手,而后接着说道:“更何况,现在的那帮人,只怕也认不出他了!”

    我仔细的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所以也就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张叔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半晌,才接着说:“对了,徐艳文呢?”

    “他回药店了!”我轻声的说道。

    “小心点这个人。”张叔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顿了一下之后,接着说道:“这绝对不会危言耸听!”

    我点了点头,自然知道张叔话语之中的意思,点了点头,眸子之中露出了一丝的笑容,而后接着说道:“我知道的,更何况我教他的,也不过是一些寻常的东西而已!”

    “你不懂!”张叔笑了一声:“有一些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注定不会平凡,而刚刚好,这个徐艳文就是这样的人!”

    紧接着,我和张叔又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

    张叔就回房间休息了,似乎是有些疲惫一样。

    接下来的这些天,相对而言比较平静,而我也感觉这样的日子挺好,房子的那些废墟也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地基已经弄好了。

    这段时间,徐艳文倒也没有来找过我。好像是已经彻底的忘记了这些事情而已。